人低着头喝酒,似乎没看到舞台上的表演,那个背影那个臀线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吗?这些日子的忍耐仿佛成了笑话。
他看着许一川跟着侍者走到了二楼,眉头皱的更紧了。
许一川恍恍惚惚的走到了二楼走廊,耳边只有自己脚步的回声。
推开门,房间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即使坐着也身量很高,戴着狼的面具,面具上的狼呲着牙看上去有些吓人,右手握着一个木制的权杖,只见男人拿起权杖点点身前的地毯。
“过来,跪下。”
许一川神志回笼,听着熟悉的声音,忍着想要跪拜的冲动,仔细打量。
“程星?”
程星摘下面具,好看的眼睛里映射着火光。
“你将会为你质疑命令而受到惩罚,现在乖乖过来。”
“跪下学长。”
许一川觉得自己仿佛被割裂开来,一部分觉得屈辱,另一部分的血液都在沸腾,可他许一川也只是个凡人也会有抵不住塞壬诱惑的时候。
程星看着跪下来的许一川,僵直的背脊,像个即将受难的圣徒。
5
手杖从空中缓过,挑起下巴。
“许一川,你看着我,将一切都交给我,你不需想任何事情,你的一切只需要服务于我的欲望。”冰凉的的藤木手杖沿着凌厉的下颌,锁骨在乳头处流连,最终停留在性器处,而那里正没有节操的硬的流水。手杖如同一条蛇溜进裤子里,沿着火热的阴茎绕圈,冰冷的温度一点都没慰藉到澎湃的热血,性欲的邪火几乎将他燃烧殆尽。手杖停下来的时候,他本能的用胯下的挺立去追求着抚慰。
“想要?”
他抬头望着青年,就像望着一尊神坻,他的神要惩罚他,也会救赎他。
“裤子,脱掉。上衣不要动。”
穿着规整合体的西服,许一川下半身却不着一物,干净挺直的性器,跳动着,冒着水,涨红的直立在腿间。温热宽大的手掌,包覆住圆润的柱头,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冠沟。他激动得颤栗,在要射精之前,一个铁环残忍的扣住了根部。
“好痛,让我射,让我。”
现在的他不过是屈从于本能的奴仆。
“学长,今天我很生气,你知道吗。”程星好像是在笑着,词句里却没有感情。
他从来都是冷淡的人,生来好命,程星的一切来的太容易,不用太努力就能得到普通人追求一生的东西。一直以来,他对任何事物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没有真心在乎的东西,没有爱过谁,更没有真正为什么愤怒过。然而这一切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打破了。怎么会有人外壳这么坚硬,打开的内里却是这么的软糯,甜蜜,让人想敲开所有的壳,舔食尽内里的所有。
你必须接受惩罚。
无论曾经警告自己多少遍,他还是没有意外的被蛊惑了。
“趴到马鞍上。”
他乖顺的趴在皮革制的马鞍上,下半身的汗液和皮革黏腻在一起,被拘束的性器放在合适的凹槽里,双脚只有脚尖能够到地面,为了保持平衡他只好把双腿夹得更紧一些,大腿过于用力崩紧了,凸出一条好看的线条。
“学长你知道在维多利亚时代惩罚不听话的青少年会用什么吗?”
说着话,他将一块湿润冰凉又粗糙的柱状物,放在了许一川腰部的凹陷里。
虽然没有回头,许一川却闻到生姜刺激的味道。
“学长喜欢吃姜吗?”
他不懂程星的把戏,对生姜也没有多少意见,也谈不上喜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低声的喊了声。“程星。”
“学长,这样的状况你应该叫我主人。”
不开口,程星也不深究。只是捏了捏眼前这个已经恢复白皙紧致的屁股。
“自己扒开”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窘迫让身体发热,长久的犹豫之后,许一川还是遵从了本能。
看着那双骨节纤细的手颤抖着扒开了臀肉,露出了淡色的瑟缩的穴口。程星的欲望跳动着。
漫长的扩张之后,姜块顶入了穴口。
开始只是觉得肿胀冰凉,肌肉条件反射的想要将异物排出,却挤出了丰沛的姜汁。
温热的火苗从内部一直燃烧到整个下半身,连原本精神的性器都耷拉下来,流着水。
他扭动着想要逃开,却在马鞍上失去了平衡,为了不让自己掉下来,只好用力的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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