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背瘫在地面。
私人医院安静的长廊里疾步声响,秦学义刚从外面赶回来,还挎着药箱,气喘吁吁来到他的面前。
“连先生,我来帮您包扎伤……”
额头的伤已经紧急处理过了,好像也不需要他。
他叠着长腿倚靠在后面,贴的白色纱布反倒一丝病态般的邪气,掀开眼皮看向他:“他的手术如何。”
“您是指石助理?”
“不然呢。”
“我上来时碰到易主任,说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昏迷中还要在进一步观察。”
他放下长腿起身:“跟我去趟雅宅。”
雅宅是他的私人住处,秦学义大概晓得应该是宓小姐受伤了。
开车时,听到他在后面讲电话。
“查下二五路口今天早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的监控,发在我邮箱里。”
起码看起来,这车祸倒不像是碰巧的。
刚进门,满地的血布就震惊到了他。
一时间居然下不去脚。白色的毛巾都带着血,这味道显然是没超过二十四小时,证明还在流血。
他加快速度跟去卧室里,窗帘拉起的房间一片死气沉沉,这里的血味最浓,借助着门外的光,发现床上趴着气息岌岌可危的女人。
“先出去。”连胤衡转头命令他。
“是。”
等他将她身上其他地方遮住后,秦学义才走进去,打开灯霎时,女人漂亮的脊背已经没了一块完整的皮肤,化脓的伤口翻过来的肉上冒出大量的血,一旁白色被子早已经被染红。
他一眼扫过,腿部是踹伤,趴着的姿势,一根弯曲怪异的手指放在枕头上,头皮是可见的血丝,被遮盖的臀部,不知道有没有伤口,但估计也不会是原来的皮肤。
他治过很多人,自从来到连家的医院,将他的职责分配的就是照顾宓卿,只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被打伤这么严重的时候。
在低头打开药箱时,询问了一句。
“连先生,若是您今天没出现在医院里看到我,是不是就不打算让我给她治了?”
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抱臂垂眸。
说出来的话,让他手抖将药膏掉进了药箱里。
“我打算让她疼死。”
成功逃跑的几率
伤口的持续腐烂,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发烧,秦学义做了紧急处理,她的发烧只能依靠输液,不过看连先生的样子,似乎不会去医院里。
只能先打退烧针,趴着的人呼呼喘气,发烧显然愈发加重,他小心翼翼拿起放在枕头上的食指,摸了摸骨头后,捏住一角,用力往里复原。
疼的她浑身一抖,想要醒过来,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连先生,还要观察半个小时,如果发烧还是降不下去的话就要转去总医院了。”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很害怕他会说让她烧死。
只是他一句也没吭声。
屋子里的血味很浓,灌进鼻腔里难免不让人有些头晕,秦学义坐在床边不停的观察着她的情况。
呼呼喘息声逐渐停歇下,平稳的呼吸除了脸上还泛着红丝,那显然是被巴掌抽的。
“你出去。”
他突然出声。
秦学义点头,忙不迭起身带着药箱快步走出去关上门。
连胤衡走来,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发根撒上的止血粉也因为这动作散落下来。
“睁眼。”
眼皮更像是被头发往上扯而被迫睁开,纯洁的眼里已经混浊成一团,眼神没有焦距杂乱,像一块肮脏的泥土。
拍了拍她左边的脸皮:“还准备睡到什么时候。”
“主人。”她抖着嘴皮,用尽了祈求的声音:“别折磨,贱狗了。”
“贱狗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再敢做出让我生气的事,下一次不止是这具身体,懂了吗?”
“懂,懂懂!”
她真的懂,他的可怕之处,对她来说,肉体上的折磨远比精神上更痛苦,她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答应他跟他做这份交易。
如果早知换来的是这种结果,她宁愿一辈子没有名字在娱乐圈里混下去。
转到医院的第二天里,她的烧已经完全退了,在病床上还是只能趴着,来了几个女医生和护士给她清理身体,看到下面泥烂的状态,她们并不敢动,只是把药膏放在了床头。
“待会儿连先生会给您上药。”
宓卿很困,被打的满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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