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笙考上重本大学的这个夏天,祝山没有回家,他参加了社团“三下乡”的实践活动。坐旧式火车摇摇晃晃十多个小时,再坐汽车往蜿蜒的大山去,一路颠簸,一路昏昏沉沉。
贫困山区的孩子都有朴素的脸和自卑的情绪,他们会围着这些“小老师”不停打转,也会在看到好东西时先欣喜再低头难过。很多大学生习惯不了简陋的住所和工作环境,干了没几天便直接回了家。
祝山倒没什么所谓,在被父母接回去之前,他的生活也一直都很清贫,反倒是愈发喜欢大山上明媚的阳光和干净纯粹的空气。
唯一不好的,是他太想念祝笙。恨不得将祝笙叫过来,然后让他在山里和他交合。在脏乱差的地方做爱,两个人都染上最美也是最坏的风尘。
山里信号时好时坏,他和祝笙没有发消息的习惯,见不着面电话也不怎么打,像炮友,床上你侬我侬,床下谁也不识。
但又不一样。
-
刚刚往包间送完酒,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祝笙放下托盘躲到公共卫生间接了电话。
“在做什么?”是他疯狂想念的声音,但他冷着脸敷衍道:“打游戏。”
“想我吗?”祝山坐在一个小山坡上,山下是郁郁葱葱的大树,天空繁星闪烁。晚风很凉爽,从身体掠过,再奔向万千绿叶。
唇角向上提起,点燃的烟还没抽立马被摁熄。握着电话的手背上青筋隆起,五指坚挺用力地抠着手机边缘,祝笙心里开始痒。“想你妈!我要打游戏,挂了!”
“操!再给你打电话我他妈是狗!”好心情荡然无存,祝山站起来,望着繁星深呼吸几下,准备回学校宿舍,手机震动起来。
“我是狗。”笑声太明显,让祝山原本紧绷的唇线立马放松,也跟着笑起来。
明朗的声线继续通过听筒传来,“回来吗?”
“看情况。”祝山扭了扭仰酸的脖颈,又道:“欧璐好吗?爸妈呢?”
“祝山。”祝笙轻轻喊了一句。
“嗯。”
“我操你妈!别回来了,也别他妈给我打电话!”
猝不及防,祝山还没回过神电话就被挂断了。他对着挂断的手机界面狠狠骂了一句,踢着碎石子和泥土下了山。
辗转难眠,祝山想了好久也没想清楚祝笙到底是发什么神经,直到早上收到祝笙的消息。
[给老子打电话你他妈就问别人?]
[你会死的]
笑过了头,被口水呛出眼泪。再抬头时,清晨第一缕光顺着峻挺的山和树落入眼眸。
夏季正在生长。
斜对着窗户的烂墙一角攀延着一丛爬山虎。
爬山虎也正在生长。
旺盛地、生猛地。
26
“唔~别……”
被一股淡淡的湿霉气味包裹,触碰和亲吻却上了火。反锁上的排球室密不透风,一丝光都泄不进来,手机翻了个面,手电筒就照在祝山的身上。轻薄的T恤被撩起来,白嫩的肌肤暴露在光中,祝笙顺着光去给那片白茫茫的雪地一一打上记号。
给它种上红色,鲜艳的浓重的红。
最好开出花,再揉烂它。
祝笙坏心眼地想要破坏和毁灭,积攒的想念和烦躁却又痴狂地流连祝山,每一寸肌肤和呼吸,甚至每一个表情和音节。
将祝山的裤子褪到膝盖,祝笙一只腿顶到祝山的胯间,膝盖隔着内裤磨他的阴户。一只手捏着祝山的手心揉,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摸过脊椎和肋骨,最后停在胸前的乳头上拉扯。
“人……有人……”
祝笙的吻热烈又凶狠,将人桎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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