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因为我发现我能从这些事情中感觉到乐趣,一种我并不是太懂但却能够沉迷其中的乐趣。
而且不管是我在帮他带书、抄笔记、写检讨,还是给他买饭、拿排球、送可乐的过程中,我都能够将他意淫千百遍,最后看着他的脸在另维空间中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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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在讲解前几天考的模拟卷,手机在抽屉里震动起来,我迅速将其拿出,解锁看到一条熟悉的消息。
“突然发现排球没气了,体育课要用。祝山,帮我到校外买一根气枪吧。”
祝笙的体育课是下节,距离这节课下课还有三十分钟,课间十分钟就算够我勉强蒙混过关出去买气枪,也不够给排球打气。
高四的学生老师根本不怎么想管,就算我用“没吃早饭胃痛,但吃食堂的早饭胃会更痛”的理由要出校门买早饭,老师也只是皱了皱眉便爽快地给我批了假。
时间足够富裕,我挑了一款最好的气枪带回学校。还有两分钟下课,我站在祝笙他们班门口等他下课,却在八分钟过去,他们班教室里最后一个同学也走了之后都没看到祝笙的身影。
他一定是又逃课了,我一边想一边跟着人群走到了操场。被一群男孩开发出来的小型排球场一个人影都没有,我站在球网投出的阴影里,手里拿着黑红相交的小型气枪,脑子里诅咒祝笙成绩下滑,嘴里却不自觉笑出来。
祝笙在我枯燥的后半期复读生活里开辟了一条小道,小道上有供疲惫旅人休息的凉亭,尽管知道这样不对,但我还是想要混账一下,于是我决定就站在这里看一节没有他在的体育课。
“祝山。”循着声音转过头,祝山从墙边的一棵大树后面探出脑袋,脸上依旧是冷漠神情。走近之后看到他脚边放着一个干瘪的排球,我没说话,将气枪递给他。
排球应该不是没气了,而是被扎破了,枪嘴里的气打进去就立马从一侧漏出来。祝笙蹲在地上检查球面,表情轻松,好像早知如此又好像无谓好坏。
从树叶缝隙挤出来的光斑洒在他身上,星星点点在他脸上跳动,将他原本的稚气和冷峻分崩离析,变成一种模糊的更具沉稳的魅惑力。
掠过他看向他身后粗壮的树干,我彷佛看见祝笙将我抱起来抵在树干上,双手抓着我的屁股,身体紧紧贴在我身上,嘴角衔着光斑亲吻我。
他的吻太粗暴,光被咬碎在唇齿间析出血来,剧烈的喘息在烈日下更具侵略,一寸寸包围着我敏感的神经。我在他的气息中湿开,阴茎勃起、骚逼流水,我指引着他的手扯开我的校裤,抚摸我的下体。如果他不是胆小鬼,那他一定会将我放下,让我双脚着地,空出的手一只将我双手抓在头顶,一只顺着我的肚脐往下摸我的小弟弟和小妹妹。
我在害怕被发现的羞耻和沉迷被揉弄的快感中求饶,在他狠狠掐我花心的时候潮喷,爱液喷了他一手,他举起来舔掉,合着星星点点的光吞下。树叶被微风搔刮得颤抖,光投下来一大片,祝笙暴露在亮处,将我整个抵在树干、圈在怀里操弄。
迷迷糊糊的快感中我会想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爱来匹配这样的背德,到底什么样的爱才能匹配得上这样的不伦。
我脑子烧坏了,在斑驳的树影下,在祝笙的光亮里。
砰——
干瘪的排球被祝笙举起来扔到墙的另一边,气枪倒在他脚下,他整个人若无其事冷冷地说:“坏了。”
我和祝笙在大树下面站了整整一节课,他说过一句轻飘飘的谢谢之后便再也没有话语,期间抽了三根烟,烟味很浓很呛。我会在烟雾弥漫的时候去偷看他装模作样的脸,会想象他被困在雾气缭绕的不知名地点自慰,浓稠的精液喷进烟雾里,腥臊的气味将我灌醉。
备用排球祝笙要多少有多少,打气枪老师那里不会没有,我们心知肚明,但双方不会去拆穿,这是我们唯一默契的地方。
也许只是恶作剧,但我甘愿沉迷在这一场恶作剧中。因为夏天很快就要来,而我会考上,在夏天结束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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