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没意思,这样的热闹场景于我而言既陌生又多余,最主要的是我总会不自觉去看祝笙,也许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也许是因为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我觉得有趣。
KTV里不断闪烁的五彩灯光打在他身上,将那生冷的气质剖开来撕成一块一块的碎片,掷进这声声“温柔”里。仔细看的话,他好像一棵别扭的大树,明明长得笔直俊挺,却总是要戳进我的眼睛里。太别扭了,别扭得我开始莫名紧张。
这种紧张在捕捉到那一抹几不可察的笑容时,化作片片轻羽,搔刮得我全身发痒。屏幕的蓝光将少年的笑容放大,包间里的五颜六色却又将它割裂。在笑容消失的瞬间,我的歌唱完了。
接下来的时间一定很难捱,我扭了扭屁股,换了个姿势坐好,打开手机开始玩斗地主。我想我欢乐豆输完的话一定可以回家睡觉了,但是在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之后才真正回到家。
我爸开着宝马把我带到新家,帮我把行李搬到二楼靠近浴室的一间屋子,脸上洋溢着笑,道:“这间是你的卧室,你妈已经给你铺好床,你收拾收拾就可以睡,床单什么的都是新的。”
“好,谢谢爸,谢谢妈。”我的客套礼貌足以说明我对这一切的陌生,但我爸显然没听出来,只是笑着连连点头。
在KTV包间里沾染的满身烟酒味让我觉得恶心,收拾好东西之后准备去洗澡,打开洗澡间门那一瞬,我和祝笙都惊了。它脱个精光正在开水,有着腹肌轮廓的身子侧对着我,下身却站得比较歪,半勃起的阴茎正对着我。
在看到是我的时候他很明显地瞪了我一眼,却也不遮掩身子,冷着声音道:“我先洗。”
“好。”我抱着睡衣折回卧室,满脑子都是祝笙裸着的样子,身躯笔直,小鸡鸡健康地半勃起,神情仄仄的模样好像在告诉我:我和他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挥之不去的裸体让我觉得焦躁,我虽然承认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但是不会随随便便长久地去遐想一个男孩子的身体,去幻想被那样的身子拥抱的触感。就在我即将陷入潮湿之时,卧室门被敲响,祝笙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磁性嗓音带了些朦胧感。
他说:“我洗好了。”
道过谢之后我进了浴室,在充满热气的空间内想着刚刚看到的裸体自慰。半勃起的阴茎就在我面前晃荡,我变态地认为它的主人不是我的弟弟。
操他大爷的祝笙!洗澡为什么不反锁门?
3
浴室起了一层雾,我被笼罩在无边的欲往里面形成两极分化。一边想象着我弟在抚摸我进入我,一边又懊恼他是我弟而我要推开他。
想象是个好东西,我能轻易地看到很多背德的东西,比如教学生不要认真读书的老师,掐死亲生孩子的父母,被人嘲笑后拎着钢筋棒砸烂别人脑袋的疯子……再比如,在露天阳台上做爱的我和我弟。
他一定很恐慌,像是受到威胁一般战战兢兢不知所措,也一定很着急,怕有人发现赤裸着身体交合的我们。但是我想更多的,他一定很开心,能够用他那还在发育的性器捅穿我的身体,不停抽插快活得停不下来。
那完全勃起的阴茎很漂亮,筋脉分明,鼓胀着要开出花来。而我要采下那朵花含在嘴里,吸吮舔舐,喂予它充足的养分让他开得饱满鲜艳,最后结出果实来。
我不是喜欢他,我只是觉得他应该抱我。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比我短暂喜欢过的所有男生都要吸引我,因为他长得好看,也因为他和我流着相同的血液,可以用一种特殊特定的身份一直在我身边。
水温变得越来越高,我想着祝笙的手指和裸体加快了套弄鸡鸡的速度,最后却是在他那一句不情不愿死气沉沉的喊声中高潮。
他甚至都不看我一眼,冷着声音喊我哥。
我喜欢男人这件事和我长了一个女人的逼没什么关系,罪魁祸首是曹嘉鸣。我们打小混在一起,本来我比他高一级,但因为有一次感冒半个月不见好,我奶奶心疼我,直接让我辍学在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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