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仰头喝了一大口可乐,感受到碳酸饮料在我舌尖上跳跃的时候,心里莫名生出了痒意。
“卧槽!”曹嘉鸣显然比我激动,“他们不是几年没回来了吗?”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是吧?他们也回来了?”
“不知道。”也不关心,谁回不回来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跟曹嘉鸣简单说了几句我便抄小路回了舅舅家。
我和曹嘉鸣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铁哥们,他家离我家走路就五分钟,但离我舅舅家有十几分钟的路程。我走得极慢,不是不想回去,是太热了,夏天的气温蒸得我整个人快熟了。
但也不讨厌夏天,我对四季没什么太大的喜好,因为喜不喜欢它都那样了,又不是可以改变的事情。
舅舅家在我读高二的时候修了个两层楼的小洋房,我住在二楼大阳台上那间小房子里,所以总能透过窗户看到远处的山,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看到很漂亮的落日彩霞。但是现在,就在我站在门外往那间小屋子上望的时候,眼睛里撞进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手里拿着一个三色球在玩。
逆着光看不清楚男生的样貌,也看不清那球具体啥样,只看到抛起又落下的球上有蓝色、黄色、白色的横条。男生玩得专注,根本没看到我,倒是小洋房里的一声呼唤惊动了他,他收起球迅速消失在了露天阳台上。
“祝笙?”这不是我那据说十分优秀的亲弟弟吗?
“祝山回来啦。”我推开门就看见好几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热闹场景,经我舅妈这一喊,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有点懵,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要开口说什么,这让我觉得别扭心烦。
“祝山。”一个化着妆看着十分年轻貌美的女人很温柔地唤我,我挪了两步,点头嗯了一声。
“不认识我们啦?”女人刚刚还带着笑容的脸立马暗下来,“不应该啊。”
啊好烦!我嘴角缓慢地往上提了提,看向女人,“妈。”
“哎!”我妈笑起来挺好看的,但我只觉得陌生。我一一把在座的四个大人喊了一遍,然后看着俩小孩发愣。似乎是意识到我的窘迫,我妈指着那个扎马尾的单眼皮女孩说:“这是你妹妹,欧璐。”
又指着那个一头卷发看起来比我还高的单眼皮男孩说:“这是你弟啊,祝笙。”
“快,你们两个,见到哥哥都不打招呼吗?”
然后我听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语调,一种欢快活泼,笑嘻嘻喊我“大哥”;一种不高兴不耐烦,死气沉沉喊我“哥”。
说实话,爸妈长啥样我不可能忘记,尽管他们几年不回来。但是弟弟妹妹长啥样我真不记得,因为我只在四年前和六年前见过他们,现在长大了也肯定和以前不一样了。倒没有多尴尬,就是觉得陌生,这种陌生感让我觉得烦躁,是比炎热的夏季更让人感到不耐的烦躁。
我坐在舅舅身边听他们话家常,余光瞟到祝笙面无表情在玩魔方,欧璐傻笑着在戳手机。从大人们的话语中得知我爸妈是来接我回家的,他们在外做生意赚了点小钱,回来在城里买了房子,已经安置好之后才来接我,意在给我这个多年未管的大儿子一个惊喜。
可我并没有觉得惊喜,连一丝丝的高兴都没有。耳朵随便抓着重点听,眼睛却不自觉看向祝笙。也许是一直生活在外地的原因,他长得又高又白,面容秀俊,五官分明,转着魔方的手指白皙颀长。
画面定格在那里,在我私人虚暗的空间里。燥热加深,舌尖突然感受到了碳酸饮料的跳动,喉咙干涩发痒,我觉得自己突然整个缩小,变作一团彩色落到祝笙的手上,被他撩拨碾磨,最后揉成外部规矩内部糜烂的完美模样。
他的双手也许可以开发我的身体,带给我快活。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我的秘密揉烂吃掉。
如果他不是我弟弟,我也许会向他告白,让他在我洗得干干净净的时候把我抱到洁白的床上,一寸一寸吸吮我的肌肤,用他纤长的手指在我的骨骼上临摹,在摸遍我的身体之后,让我跪在床上,然后趴到我背上,模仿野生动物交媾的模样,将手指插进我身下那个不为人知的残疾器官,或者后穴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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