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徐锦融没想到这一出,怔愣间后知后觉再抬起刀:“贺昭!”
警告之意已到极点,她已拔刀,双目越发睁大,但他还是跟没看见一样逼近面前,似乎拿定了她下不出手。
当的一下,人已到了面前一臂之内,刀和刀鞘却掉落在地,贺昭胸前直中她没怎么保留的一拳,打得喉下胸腔震痛,但仍没有停步,直到徐锦融退至墙沿,他伸手抱住她,不顾她这时惊惶失措。
“真的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别人,我没说谎,”
他嘘声安抚,手掌扶起她脸颊,这双眼里焦灼不安但又毫无办法,“为什么原谅我?”
徐锦融视线从那扇合着的门回来,攀着他肩膀,又还是动不下去手:“因为,因为……”
她说不出来,贺昭也没追问,低头吻去。狭小的房间里脚步移动,呼吸急促交织,人心狂跳。
徐锦融只觉心尖都在颤,一下下的,不知是恐惧还是犹疑。虽清楚这全不合时宜,但是又控制不住地张口痴缠,有些意外但似乎也并不全是,热度扩散向全身,梦魇一般脱不出来。
冠帽嗒地掉在地上,石台被撞上,沉重的一声。
亲吻深缠,越发难分彼此,温柔又热切。她感到各自身体的变化,正自更加挣扎犹疑,又忽然想到,谁知这是不是最后一次呢?顿时心里顾虑清了一多半,抬手紧紧拥到他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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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携小融和小贺给大家拜年啦!大家一定新春快乐,牛年大吉呀!!
会见(微h)
贺昭神智只余很少一点,全身上下都热起来,就着石台,紧紧贴在她身上。
“锦融,锦融,”
他喃喃念着,用力箍住她,也控制自己,但冲动来的几乎冲晕头脑,不可收拾。他试探着摸索,也知这里不合时宜,怕她着恼,而心里另一个念头又混乱地闪现。
身后衣服里藏的一副环锁,出门前犹豫再三,不知是否会用,但最终还是带上了。
一切都已秘密安置。他有把握躲得过皇上的视线,但她若拒不同意跟他走,那么……最坏的情况,或许要绑她回去,至少能保她安然无恙。
眼睛里有热度直往外烧,本是试探的手指也开始狂乱起来:“好不好?”
不想徐锦融的手也在摸索他的胸口,应了一下,什么东西随即炸了,快速的窸窣声,侍卫制服的皮甲掉落在地。
荒凉的小庙,这个下午都无人落脚。里间门自内阖上,并不很突出的响动,呼吸声阵阵急促,时而有一声难以克制的低喘。
她张开一条腿架上他后腰,贺昭按着她的臀,不愿搁在尘土覆盖的石台上让她嫌脏,只勉强靠着墙,重量都由他腰腹和手臂来支撑。他很急,她也很急,这出乎他的意料,但也因此受到极大鼓舞,身下物事胀到极致,青筋暴起,在她身体里极快的进出,销魂摄魄,恨不得每一下都冲刺到最里面。
眼前几近模糊,唯恐她几日辛苦吃不消,却又无法收敛得住,本能越发占据了上风,动作的节奏几乎没有章法。他径直把她臀腿全抱起来,向前抵上墙,听着耳际压抑的不成声的低吟,全身都被极致的快感支配到底,耻骨腰胯无法停止地挺刺,耸动。
时间已经没有概念,这么局促的空间里也匆匆释放了好几回。餍足的喘息匀长温热,他捧着她的脑袋,肌肤相贴。
“……?”手指梳理她鬓角蹭乱的湿发,贺昭觉得她眼神有点奇怪。
徐锦融摇了摇头,没说什么,缓了好一会,便开始撑开他,拽起衣裤,去拾地上的皮甲。
贺昭看着她整理,一时怔忪。
周围余热未消,糜乱的气息尚在。她莫不是后悔了刚刚这一出?一边看着她的手,他不住想到身后衣裳里的环锁,有那么一刻几乎就要去动,就如当初在靖州,有一刻想过要把她一直留在那里。
虽然那也不会容易。但是不是就能有合意的时机,能让她好好听进自己要解释的那么多话。
但定睛回神,他终究还是没有去动。
“锦融,”他张口,这或许是现在仅有的法子,“若皇上能跟你面谈此事,你可同意。”
“面谈?”徐锦融抬头,有些诧异,眼中又出现警惕之色,“怎么个面谈法。我不进宫。”
“皇上愿意微服出宫,”昨日回宫报后,听得皇上这么说起,贺昭本也心存顾虑,但此时心里却道,务必要促成此行。
徐锦融这下听进去了:“皇上伤势还能出宫?”
贺昭点头:“他亲口所言,”
昨日禀报并未提及今日之约,但拦不住皇上心里有想法,暗示乃至明示他若能联系到徐锦融,便向她告知此意,“如果你能跟他谈一谈,他愿意微服出宫,不设埋伏,不惊动任何人,不会捉你。”
“……有什么好谈的,信便是信,不信便是不信。北狄那人还没查完,这样干谈有什么意义,”虽然眉头紧皱,但她似乎有所松动,“你会在么?”
“在,”他答道,“他想同你当面确认一番。我也会在。”
徐锦融已经悉数整理好了,安静了好一会,贺昭也没说话。周围一派肃静,外间也没听得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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