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说他怎么突然开了窍。”
哪里是开窍,分明是死心不改。
不过这样一来,闻母更加迷惑了。
当年的那段感情,闻池只字不提,只说是自己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为了帮儿子疏导心理,她辗转多方打听,联系他以前的高中同学,才约莫知道了些当年的事实。
听说,最早是那叫栾月的姑娘追的闻池,可最后说分手的,却是自家儿子。
分明将人放在心尖尖上,偏要说出那种伤人心的话,哪怕是误会,她也怀疑是自家儿子脑袋里进了水。
难怪追了那么久还要追,敢情当年自己做的孽,现在是要还债。
闻母突然就释然了,也不跟踪了,直接让钟南打道回府。
诚然,儿子造的孽,闻母也深感罪有应得,但到底是母亲,还是想顺手推舟帮他一把。
于是,她思虑再三,拨响了自家国外老公的电话,让他帮自己找一个东西,空运到闻池在宁市的别墅。
*
为了帮栾月找MG设计的插画灵感,连着几日,闻池带她前往宁市及临市的各大公开或者私人画展。
这天,闻池临市出差,白天不能陪栾月。
便照例将她最喜欢的花束和奶茶托专人送到家。
栾月签收后,刚抱到茶几上,就接到了一个宁市本地的陌生电话。
顿了几秒,她接起电话。
对方却自称是闻池的母亲,想要跟栾月见一面。
见面的地点,约在栾月家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她到的时候,闻母已经到了。
“伯母好,我是栾月。”
确认身份后,栾月开口就是乖巧问好,面上带着几分局促跟不安。
闻母虽是个戏精,但当豪门阔太那么多年,又跟着老公学习管理公司,不甘当金丝雀,该有的气场一分不少。
红唇黑发,长发在后脑勺绾成个贵妇髻,不冷不热的抬手指向对面,“坐——”
栾月按压住紧张的心神,淡笑着在闻母对面坐下。
她理了理微皱的衣摆,抬头就对上了闻母神情若思的黑眸。
她有一双通透黑亮的眸,眼型很美,不笑时带着三分冷意。
栾月想,闻池的眼睛大概是随了他亲妈。
“你不用紧张,我找你,是想给你个东西。”
闻母到底还是怕自己伪装严肃的形象,吓到人小姑娘,语调不由缓了缓。
与此同时,将一个长形纸袋从桌上推到了栾月面前。
栾月起先以为是礼物,忙开口推拒,“伯母,这个我不能收。”
大抵栾月的一本正经逗乐了栾月,忍不住打趣开口,“那这里面要是花海区的一套别墅呢?”
这里面当然不会是房产相关的东西,她就是起了逗弄和探究的心。
栾月闻言脸色突变,更加紧张的,将纸袋重新推回到了闻母面前。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甭管是什么,我都不能收。”
她这不慕名利的淡泊性子,闻母看着不似作假,这才眉眼含笑的坦诚,“这里面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闻池的一些旧物。”
闻池的旧物?
栾月眨了下眼睛,不解的望向闻母。
闻母却重新将纸袋推回到她手边,示意,“打开看看——”
栾月半信半疑的低头看向纸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半旧的铁盒。
她忍不住抬眼看了下闻母,对方却抿唇鼓励她继续。
铁盒发旧,看起来有些年岁,边缘被蹭的光滑圆润,但整体整洁干净,看起来时时被人照料擦拭。
怀揣着好奇,栾月打开了铁盒的盒盖。
入目的,却是一些上了年岁的旧车票。
栾月将车票拿起来,一张一张的看。
起先,她还不解,闻母拿这些车票给她看是什么用意。
直到,她无意中翻到一张车票的背面。
力透纸背的笔锋,熟悉的字迹:第21座城市,我的月亮到底在哪里?
起先只是缓慢的翻动,到后来,栾月速度越来越快。
就像是号码牌的连号,每一张车票背后都能找到对应的城市标码。
欧洲24国49个城市,几乎被闻池踏遍。
栾月宛若被一记闷锤砸中,连思维和身体,都凝滞到不停使唤。
老半天,她才缓缓抬起微僵的脖颈,眼波轻颤的看向闻母求证,“这是?”
闻母点头,“对,这是这些年闻池为找你,去过的城市。”
亲口验证的事实远比猜测来的震撼,栾月眼鼻蓦地发酸,没忍住,一滴眼泪就从眼眶砸了下来。
她胡乱伸手抹了一把,吸了吸鼻子,“可是,他从来没对我说过?”
曾经,她以为的挚爱,是她的一厢情愿。
更以为,这分别的十年间,只有她一个人还想着旧爱,念念不忘。
她恨过,恼过,不忿过。
却没有想过,闻池也在不同的国度,用同样的思念和深情,寻找着自己。
比起她缩头乌龟一样的逃避,他却踏遍了每一座可能有她足迹的城市。
可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不同的国度,不同的时区,甚至那些不可预知的擦肩而过,无法计算的时间错过。
傻,她从没想过,闻池会为她,傻的这么彻底。
闻母看了眼栾月,伸手给她递了张纸巾,“说这些话,也不是为了惹哭你,我那儿子我比你清楚,有些事,他宁愿长埋心底,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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