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安他们给撞见了。
她百口莫辩,就算闻池帮她解释,大家伙也觉得他是迫于她的“银威”,不得已屈服。
就为这事,许嘉安嘲笑了她大半年,说她什么“饥渴难耐”、“狼性本色”。
“没有,反正就是没有。”
栾月开始耍无赖,大声嚷嚷着,好像声越大,理就越足。
许嘉安没理她,目光环视一圈,锁定了可疑的栾月卧房。
“大白天的关什么房门,你房间朝向不好,不透点阳光?”
许嘉安挣开栾月的手,自顾朝她的卧房走去。
栾月眼眶瞪大一圈,以百米冲刺,平地滑行的速度,以身撑在了卧房门前。
因为着急,拖鞋还滑掉了一只。
许嘉安默默转头,看了眼不远处孤零零的拖鞋,又将视线转向她。
虽没说话,眸中已沁出几分好笑意味。
像是在说:你这么着急,那“金屋藏娇”保不齐就在这屋了。
栾月:“……”
许嘉安:“栾月,都成年人了,思想不要这么封建,叫那哥们出来,我给你掌掌眼,省得又碰上闻池那种败类。”
“败类”俩字,让栾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呼吸紧绷,生怕里面的闻池听到这样的“诽谤”,会忍不住闹出什么动静。
她侧耳感知了一会,好在,屋内的闻池,仍旧安静如鸡。
这才重新看向许嘉安,“没有男人。”
许嘉安:“那让我进去看看。”
栾月这蠢丫头不长心,不给她掌眼,回头又被狗男人坑了怎么整。
他自认为栾月操着老妈子的心,偏这傻妮儿还不领情。
不让见,他今天还就非见不可了。
见许嘉安坚持,栾月急的后背冒汗,咬牙道:“我内衣都没收拾,屋子里贼乱,压根没地儿下脚。”
许嘉安:“你屋子什么样我没见过,又不是第一次来。”
许嘉安这话刚落,房间里突然响起“咚”地一声。
栾月本就不松的神经线,突然紧绷了一下。
刚才闻池挨骂,她担心出动静,结果风平浪静。
怎么现在,闻池又突然来了劲?反射弧延长?
栾月只能在心中祈祷,许嘉安没听到那动静。
但显然,许嘉安不是个聋子,一脸“兴师问罪”的看向栾月,“这下怎么解释?”
如果不是房间理有活物,怎么会突然传来这动静。
栾月急的脑门冒汗,心中挣扎了一瞬,睁着眼胡诌,“这是我家养的猫,我之前跟你说过,粉丝寄养在我家的。”
许嘉安转念一想,好像确实橘子有这么回事。
他转了转手上的腕表,漫不经心道:“那让我看看你养的这只猫。”
栾月:“……”
“它,它最近在发情期,喜欢挠人,你不是以前被狗咬过?”
“不过如果你想补齐被猫挠,我可以成全你。”
许嘉安:“……”
曾被狗咬支配的恐惧,再被猫挠,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见许嘉安迟疑,栾月为了彻底打消他的疑虑,特意敲了敲门,轻声道:“喵喵,你乖一点,不要闹,给门外的哥哥打个招呼——”
提出这个要求时,栾月心中其实有点打鼓,她不确信闻池会不会配合。
毕竟是学猫叫。
就在她耐着性子等了半晌,却还没等到闻池的“猫叫”,正要放弃。
一声压低嗓音的猫叫声,隔着门板传了出来。
声调短促,却足以让栾月感激涕淋。
“你听到了,真的就是猫。”
栾月不无激动的向许嘉安解释。
许嘉安也听到了那声猫叫,“你这猫不大活泼啊。”
栾月:“……”
闻池:“……”
“咳,它确实比较深沉,比一般猫都高冷。”
成功忽悠许嘉安后,栾月连忙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然后,去厨房给他接热水,同时给周以南发了条信息。
栾月将倒好的热水推向许嘉安:“来,讲累了,喝点热水。”
许嘉安也不客气,直接端起杯子。
看着他难得安静的喝水,栾月心中忍不住松了口气。
可她也知道,这种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总不能一辈子藏着闻池不见许嘉安。
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一边是比亲人还亲的兄弟。
思来想去,栾月还是决定,先探探许嘉安的口风。
栾月:“许嘉安,我打个比喻,就是比喻,要是我跟闻池重归于好了,你怎么看?”
许嘉安本就暴躁的黄毛直接炸起:“想都不要想,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你也不能再上闻池那混蛋的贼船!”
栾月:“……”
哦豁,成见很大,怎么办?
虽然她也知道,许嘉安对闻池的敌意,一大多半都来源自己。
他是那种宁肯自己受委屈,也绝不会让她受丁点委屈的人。
许嘉安的立场,她理解,而且感激。
栾月舔了舔发干的唇瓣,继续措辞,“许嘉安,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当年我跟闻池的事,其实是个误会?”
“误会”俩字一出,许嘉安直接“吨”地一声搁下杯子。
他面转向栾月,一脸恨铁不成钢,“栾月,你是不是对闻池还没死心,对他还存有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幻想?”
“还是,他跟你说什么了,利用你的傻气,编织谎言诱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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