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的冷汗,才又继续道:“老板,虽然栾小姐可能对你有意思,但您是不是也有必要确认一下,栾小姐的跨年邀约对象,是否只有你一个人?”
要是栾小姐不只邀请了老板,还带了自己的未婚夫。
那……那个场面,应该比火星撞地球还要惨烈吧。
光是想到,钟南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钟南的提醒,让闻池那边愣了小半会。
“有道理,我现在就打电话找她确认。”
钟南笑言:“对,确认下好……等等,老板,别着急,你缓缓的,你现在急吼吼打过去,不就被人发现你撬墙角的赤果用心了!”
“嘟嘟嘟……”
听筒里,回应钟南的,是从他开口说第一个字起,就已经被挂断电话的手机忙音。
钟南:“……”
他家老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稳重了,愁人。
*
栾月到家后,先给小布偶“月亮”拆了一小罐鱼罐头,又将背包跟奖杯归置好,才拿上毛巾换洗衣物,准备去冲个澡。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
她半路折回,拿起手机。
当看到来电人显示的是闻池时,便不免有点惊讶。
距离他俩刚分开,才不到十分钟,是她有东西落闻池那了,还是他出事情了?
栾月当即不敢胡思乱想,忙按下了接听键。
“喂,闻池——”
她放缓呼吸,等着电话那头的人开口。
当听到闻池那熟悉淡冷的声线时,她才将来电可能性中的“出事”这种设想,从心间摘走,并缓缓出了口气。
“栾月,有件事想找你确认一下?”
闻池语气严肃正经,连带着栾月,也跟着挺胸抬头,正色了起来。
“好,你说。”
电话那头的人似在组织语言,三秒后才重新开口:“你刚才说的跨年晚会,是只邀请了我一个人吗?”
闻池的语调似乎带着几分不易察的紧张,连带着,听筒那边的呼吸声都有点急促加重。
栾月一愣,下意识回答:“是啊,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当听到最前面那两个字时,闻池紧皱的眉眼就已经彻底舒展开了。
连带着含冰的嗓音,也开始沾染上些许春日冰消的暖意。
像是在竭力压着喜悦,淡淡道:“哦,没什么,确认一下,毕竟,我不喜欢跟陌生人打交道。”
“好了,没什么事了,你早点休息,再见。”
“哦,好,再见。”
直到挂了电话,栾月整个人还有点云里雾里。
所以,闻池特意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她,跨年晚会那天,她还有没有邀请别人?
不过,闻池不喜欢跟陌生人相处这点,她倒是一直记得。
所以,她是不可能在明知邀请了闻池的情况下,再邀请第三个人的。
栾月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进洗手间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她记得时悦今晚加班,要赶一个重大民生新闻,还不知道要忙到几点回来,让她自己先吃饭。
栾月将头发吹到半干后,就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个鸡蛋,半包洗净的青菜叶,准备给自己下个青菜鸡蛋面。
锅里的热水刚烧沸腾,还没等她下面,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她将半湿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以为是时悦要提前回来了。
谁知,拿起手机一看,显示的却是个本地陌生号码。
“喂,您好?”
“您好,请问是栾月栾女士吗?我们这边是宁市公安局市中分局……”
后面的话栾月听的大脑嗡然,完全想象不到,这样两个人,到底是怎么碰到一起的。
挂上电话,关上煤气,重新换好衣服后,栾月就拿上钥匙匆匆出了门。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但仍旧没法骑车。
好在市中分局距离她住的小区不算太远,二十多分钟左右就能到。
可兴许是雪天路不好走的缘故,加上雪停后道路开始结冰。
栾月纵使加快步伐,也仍旧花费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达了宁市公安局市中分局。
期间,她还不小心在路上滑了一跤,索性没有大碍,只是右边胳膊肘处的羽绒服刮蹭了一小块。
“您好,我是栾月,刚才你们这边打电话给我,说是我的朋友许嘉安跟闻池,聚众闹事?”
一进警局,栾月就拦住一名警官,说到“聚众闹事”四个字时,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哦,你说的是半小时前刚进来那几个年轻人吧,喏,在那边——”
警官抬手一指,栾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道谢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眼前排排站在一老警官面前,脸上明显都挂了彩的许嘉安跟闻池给惊住了。
闻池身若玉树,眉目冷清,即便唇角淤青,那身孤冷倨傲的气质却不减分毫。
反观许嘉安,死死瞪着闻池的双眸像个随时可能暴走的躁郁青年。
要不是一旁文质儒雅的周以南,面色冷静的按着他肩膀,只怕当着老警官的面,这家伙又能再次挥舞拳头。
“许嘉安——”
栾月喊了正神色暴躁的许嘉安一声,抬步朝几人的方向走去。
许嘉安闻声一怔,但最先朝她转过视线的,却是闻池。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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