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像是在跟她较劲,有种发狠般的疼。
栾月火气有点上蹿,闻池今晚莫名的举止,让她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凌乱心情,再度变得一片狼藉。
“闻池——”
她拧了拧手腕,若不是黑暗遮挡,她的眼眶该是早已红透。
面馆里视若无睹的陌生人做派,现在,又算是什么?
栾月的挣扎,让闻池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哽在心头的那团火,在酒精的刺激作用下“砰”地炸开,清冷自持的理智全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是因为这抗拒让他无端端想到另一个让他嫉妒到发狂的男人。
火热的唇近乎狂躁的贴上栾月,像是团一旦燃起便再无可能终止的烈火,想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将她身上的每一寸,哪怕每根头发丝都贪婪的打上自己的烙印。
栾月尚存的意志力,也在这意乱情迷的深吻中,被一点点击溃。
“月亮……”
男人深情而缱绻的低喃,犹如一盆冰水,将栾月心底复苏的那缕火苗,浇的深透,从头到脚,只有无尽的凉。
游离的意识回拢,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痛意从每一根神经末梢传递,让她整个人变得无比清醒,连带着夜风中的酒气也变的浓郁。
原来如此……
“闻池,你醉了……”
她用手将男人隔开,冷静平缓的话语,犹如一汪不起波澜的死水,只有微微发颤的指尖,泄露出栾月此时内心的不宁静。
闻池墨染般的黑眸朝她看去,深邃的眸光像是要将她印入心里。
栾月错开那双她曾经爱极的眼睛,嗓音沙哑悲凉:“你认错人了,我是栾月,不是你的……那个月亮。”
“今天的事,我会当没发生,也请你……”,她的指尖紧了紧,深吸一口气,“别再给我带来困扰。”
她伸手推开闻池,拼劲全力,隐约中听他似乎轻呢了一句什么。
不确信,栾月便没有在意,脊背直挺,转身,步履坚定。
闻池凝视着她决绝的背影,听到自己的心脏处,传来细微碎裂的声音,双拳紧握,笑意苦涩。
困扰……
只是,困扰么?
*
五年前,栾月曾去过一趟M国,因为闻池。
也是那一趟行程,让栾月对闻池彻底死心。
起因,是闻池ins上的一条个性签名:My Forever Moon
十年前栾月家道中落,她想要跟闻池上同一所大学的希望破灭,为了避债,她与母亲被舅舅送到了国外。
半工半学的生活之下,她还要照顾因为父亲去世精神受创的母亲,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别说是正常社交,她连网络社交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后来,还是曾经同班的一位小姐姐,强制帮她注册了ins,告诉她在搜索栏输入想要查找人的用户名或者账号,就能找到对方。
鬼使神差之际,栾月输入了闻池的名字,却意料之外找到了那个她花了五年时间也没有忘掉的人。
尤其“My Forever Moon”的个性签名,让她激动的手跟心同时颤抖。
她不禁大胆的想,他是不是也跟她一样,这五年也同样在念着她?
激动的心情无法平复,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求证,哪怕只是一个简单个性签名的理由,甚至让人觉得天真可笑。
从闻池的ins看到他下周将参加某博物馆的珍品展览会时,她当天就买好了飞机票,掐着时间请假,来到了他所在的那个城市。
那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在陌生的国度,一个人都不认识。
可纵使如此,她的心是温暖雀跃的,因为那个她不顾一切想要奔向的人,对她而言,就是她的一整座城一整个国,有了他,再多的不确信和恐惧,都不值一提。
她找路人问路,辗转多种交通工具,终于抵达他所在的那家博物馆。
博物馆的展览已经开始,分明一路匆忙的脚步,在门口时却慢慢变得轻缓,心跳“咚”、“咚”、“咚”,一下比一下快速有力。
她走进宽敞的博物馆,踏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目光在宽阔的场所搜寻,不肯漏过一寸之地,紧张的喉咙都有些发涩,有工作人员用标准的美音上前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栾月正要笑着婉拒,前方的一道身影,却骤然攫住了她所有的视线和心神,让她的眼眶涌上滚烫的热意。
“闻池……”
那个她念了五年,光是想到名字就好像用尽所有力气的人,就出现在距离她不到百米的距离处。
目力所及之处,他就是她唯一的光,让周围的彩色都蜕变为黑白。
“小姐,你没事吧?”
大概是她的反应过于激动强烈,工作人员都有些不安的询问。
还没有回答,栾月的眼泪就率先涌了出来,她紧抿着唇,拼命的摇头,脸上却是欢欣到透着傻气的笑。
可能也是她这又哭又笑的模样,让工作人员觉得奇怪,纳闷的摇了摇头就从她身边走开了。
她想,哭的涕泗横流的她一定很丑,她不能让闻池看到自己这么糗的模样。
从洗手间整理完出来,栾月深吸一口气,脑中重复着曾预演过无数遍的重逢场景,想象着,再次见到她的闻池,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一步,两步,两人的间距逐渐缩短,栾月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一下比一下昂扬。
然后,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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