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我想这才是仁贤君想要的天下,也是您当初揭竿而起的初衷。”
锦帝愣愣看着他,嘴唇颤抖,不知过了多久,他面色苍白地松开了君行之的手腕,这的确是他当初揭竿而起的初衷,只是他遗忘地太久太久,久到他的心里只剩下了权力和皇位。
他忽然明白,他不必多说什么,也不必再叮嘱什么,君行之会做得很好,做得比他好。
君行之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锦帝无力地躺在病榻上,看着君行之一步步离开,门外的阳光直直地映射进来,正好照在君行之的身上,他身如松柏,迎着阳光而去。
锦帝看着君行之的背影,恍惚中回忆起那年术士说的话,“祁氏与君氏共享天下。”
正是这句话,让他决定对君鹤晏动手,就此改变了他们的命运,也让他失去了这个儿子。
他身体颤了颤,忍不住呢喃道:“君氏一族如今只剩下君丹朱一人,当年那居士所说的共享天下,莫非是这个意思?”
君行之若为皇帝,祁丹朱必然为皇后,他们的孩子以后会是大祁皇帝,这个孩子身上流着君氏和祁氏的血,不正是祁氏与君氏共享天下么?
锦帝心头剧震,骤然瞪大了眼睛,身体僵住。
君行之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他在门口停住脚步,回头望了过去。
他薄唇微微阖动,声音冷而沉,“父皇,当年之事不过是沈关山看出你心中的猜忌,所以故意安排那术士对你说了那番话,可笑的是你至今还对一个术士之言深信不疑,却至死不肯相信为你出生入死的义兄。”
锦帝倏然一愣,满目悲怆,僵在了那里。
君行之神色悲悯地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可悲又可恨,毫无流连地转身离去。
祁丹朱还在蓬莱宫等他呢,他要去接她回家。
锦帝愣愣地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方向,大门重新阖上,屋里再次变得昏暗下来,他想起君行之刚才的话,怔然看着空荡冰冷的大殿,半天都没有动一下。
......
锦帝的身体越来越糟糕,白日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可是晚上他却整夜都无法安眠,那些他愧对的魑魅魍魉好像都来向他索命了,他一次次梦到自己被斩杀在战场上,可是这一次却再也无人来救他。
他每次都在梦里惊醒,全身冷汗,被子湿了一床又一床,后来他甚至不敢再睡觉了,因为闭上眼睛,他眼前就会浮现起那些索命的冤魂,记忆中不曾变过的容颜一次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这些年他刻意遗忘的回忆好像都在这个时候回到了他的脑海中。
他每天惊疑不定,甚至请了道士进宫做了几场法事,他努力打起精神,一次次超度着那些亡魂,可是那些亡魂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他,他被折磨得萎靡不振,精神一天比一天差,有的时候在白天他也会突然跳起来,大叫着躲藏,说有人向他索命来了。
宫人们只能随时随地看着他,免得他发狂,陈皇后对他的病情无动于衷,偶尔去看望他,也是远远地看着。
她眼神冰冷地看着那个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目睹着他从未有过的狼狈,只觉得快意,她要深深记住眼前的一切,记住这个男人最狼狈的模样,然后将这个男人曾经令她深爱过的模样从她心里撕去,即使心里血肉横飞,她也只想畅快大笑。
有一次锦帝看到她冷眼站在旁边,突然发狂一般冲了过去,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攥紧,嘴里大喊着,“你是来索命的,你也是来索命的!”
陈皇后勾唇冷笑,眼神阴毒地看着锦帝,好像真的是来索命的恶鬼一般,即使窒息也紧紧盯着锦帝,锦帝吓得心里一抖,不自觉放开了她,宫人们赶紧冲过去,将陈皇后救了下来。
锦帝惊恐地看着陈皇后,不断地后退,他用力地摇着头,声嘶力竭地大吼:“你是谁!望瑶知书达理,温柔如水,根本就不是你这样的!你是谁!一定是恶鬼附了你的身!你不是望瑶!快来人!去请道士,请道士来做法!你把朕的望瑶还回来!”
陈皇后发簪凌乱,双目赤红地看着他,忽然冲到他面前,看着他凸起的眼睛,阴测测道:“陛下忘了么?陈望瑶已经被你杀了,你亲自将匕首插进了她的胸口,鲜血淋漓,你的双手上现在还沾着她的血,她早就已经成了白骨!”
锦帝惊恐大叫,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捂住耳朵,不敢去看陈皇后冰冷漆黑的眼睛,吓得躲进了被子里,瑟瑟发抖,狼狈不堪。
陈皇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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