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老女人,自带一股精神气,在杨临回来的时候就招呼,看见叶炀的时候一点不避嫌的问杨临:“小临儿,这是你朋友吗?”
老太太嗓门很大,扯着杨临问,又招呼叶炀坐下,叶炀拘谨的坐在了那张小破沙发上,对老太太道谢:“谢谢奶奶。”
少年这会儿乖巧的不行,小绵羊似的低下头,嗓音软糯糯的,杨临看他一眼,觉得他这副样子好生可爱。
老太太的身子骨硬朗,把家里藏得零食全翻了出来,用平常吃饭的碗装着,一碗的瓜子红枣和糖果用硬纸壳区分开来,摆在叶炀面前。
叶炀再次拘谨的道了谢。
招呼杨临一起吃。
两个少年凑一起,老太太在家里没事干,跟着坐在沙发上,啥也不干,就听着两人聊天。
也不能说聊天,全程就叶炀一个人在讲话,小孩热心又礼貌,不嫌弃自家小临儿是个哑的,讲话温柔又细致,也不嫌弃她小老太干巴巴一个还大嗓门,乖乖巧巧的和小绵羊一样。
老年人最伤春悲秋,看见自家小孩被人护着就忍不住热泪盈眶,听了会又回房翻相册。
19.
直面同学家长的恐惧可比看见严肃又板的班主任还恐怖,老太太一回房叶炀就瘫在了沙发上,身上又冒了一阵冷汗。
其实说到底也没什么好紧张的,可他心虚的不行。
他现在可不就是拱了人家小白菜的猪上门直面小白菜的家人还要装作自己没拱小白菜的样子么。
虽然他们表面是社会主义兄弟情,但是其实内地里和暗度陈仓有什么区别。
都见家长了都!
杨临从来都不知道叶炀那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更猜不到叶炀把他两的关系从朋友提到了恋人,到现在又变成了见了家长的恋人,直接乘坐火箭似的咻咻升天,还不给杨临一个预警。
杨临从书包里拿出课本,他和叶炀坐在一起,试卷也互相看过,大概知道哪科比较拉分,又从书包掏出16k的小本本——叶炀给买的,给包装的漂漂亮亮的。
让一个哑巴讲题着实有些为难人,可杨临不是普通的哑巴,两人相处一个多月,从普通的同桌到现在的关系铁铁的好友,温柔细致的少年又总忍不住去关注他。
或是课堂上发呆,咬笔杆的模样,又或是低下头认真写作业,因为解不出一道题把自己气成河豚的模样。
他都有在看的。
更会主动去关注叶炀的知识薄弱点,然后一点点扳开了给叶炀讲解。
又包括现在,少年窝在一张勉强能挤下两个的沙发上,和人肩挨着肩,肉贴着肉,低下头俯下身去写知识要点,叶炀不会哪道题就一点点给他解释。
写字的时候都不敢用力,怕划破了人送自己的小本子,格外珍惜那一行行小横段,半点儿不想浪费。
沙沙的笔尖划过书页的声音和心跳声交杂在一起,像是奏乐一般,可这乐章又杂乱无章,像是出自某位大师的,藏满了眷恋爱意的钢琴曲,一点点敲击在人的心田。
叶炀看着杨临精致的侧脸,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牙齿有些痒痒,想要咬着什么东西才甘心。
视线划过少年粉嫩的唇瓣,心脏跳动变得更加剧烈。
少年就像是他的毒药,一点点侵蚀到了他的生活点滴,搅得他心神都不安宁,又忍不住将视线放置在他身上,想对他好,想抱着他和他接吻,更甚者,梦里梦见少年时也想把他压在身下操干。
看着人泪眼迷蒙的样子再去吻他,可他即使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梦里,也不敢对少年太过放肆,只能一点点,一步步后退,看着少年美艳的脸,又在心中唾弃自己精虫上脑。
一觉醒来,迫不及待又想去见少年。
梦中他也不敢染指,玷污少年,到了现实里头更想对少年好,想让他每天都对自己展露笑颜。
可少年冷冷清清一个人,偶尔才对自己笑一笑。
20.
夕阳斜下的时候,杨临将课本放回书包。
叶炀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脑袋靠杨临肩头。
身侧的人呼吸平稳,一呼一吸间气体撒在杨临的脖颈,撩的他有些痒痒。
心也跟着痒痒。
想挼挼他的头发,或者摸摸他的脸,把平常不敢做的事都做一遍。
还想吻他...像是魔怔了一样。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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