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想到……”
“他们没有想到,那位长官竟然把宁氏集团的股份都摆到了赌桌上,输的当场翻脸……既是他先要亮枪,我们反击那也是合情合理。”
江随说到笑起来,“这位宁会长是老奸巨猾的虱子,看到自己依附的大老虎‘被开刀’,怎能不心生畏惧?后来,二少爷只是当面托一位老人去打听陈福,那宁会长唯恐牵连到自己身上,不得不临阵倒戈,主动揽下。”
她没料到一顿饭的时间,他那边经历了如此凶险,更在充斥着诸多权势、当地地头蛇的鸿门宴里动了枪,难怪去之前没同她说,饶是此番如此轻描淡写,她也越想越是心惊。
沈一拂看她不吱声了,捏了捏她的手心,“怎么了?”
她沉默了半晌,只问:“你以前赌过么?就不怕真的输了被他人拿捏住?”
“你知道欧洲有些数学怪人被赌场列入黑名单的故事么?”沈一拂说,“赌场利用自己做庄家的优势增加百分之一点五的胜率,而数学家则又可以通过算牌、要牌的策略提高胜算,加上他们一开始想我入瓮故意输局,我稳赢不赔。”
她心里却在想:是啊,你是数学家、物理学家,只有说到学术,才会忍不住多说几句。
沈一拂又分享了几种用概率推演来算牌的方法,这一说说了一路,车上两人越听越头疼,云知不得不打断他:“不过,你们又怎么知道诚树在码头的?”
“是出了赌场之后,他身边的那位管事来保的口信,只说他要见我。”
“老徐?”
“嗯。”
老徐是小七的左右手,应该不会有假。只是他回到上海第一时间联系沈一拂,莫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真要棒打鸳鸯来着?
她心里正想着看到小七要怎么说,哪知临近码头就发现不对,前边港口处乌压压围着两拨人,夜深了看不太清,阿成阿义那辆车先停在前边,江随停在后边,等了片刻阿义过来报说:“少帅,好像是两个帮派正在争斗,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恐怕随时会动手……稳妥起见我们不如先回避吧?”
云知心里“咯噔”一声,“看的清是什么人么?”
阿义摇了摇头。
沈一拂知道云知担忧的点,既然小七派人知会他过来,其中一方很有可能就是小七。他拿起座上的望远镜,先示意江随看着云知,继而下了车,同阿义阿成他们朝前走,几分钟后回来,对她说:“是诚树没错,他应该是刚下船就给人堵住了,只是看上去他身边没带太多人,对方人马多了一倍。”
“什么帮派?这是要斗殴么?”她心脏狠狠一跳,“那……是不是该叫来巡捕?”
江随看了几眼,判断说:“这是青帮的地盘,和七爷都是漕帮的分支,这种江湖恩怨,巡捕房肯定是不会插手的……这样看来,那个老徐是来求助少爷的?”
眼见她急得要下车,沈一拂将车门推了回去,让江随先送她回司令府,再把府里的兵马带来。
“越快越好。”他直接下了命令。
“你别过去啊……”她自然心忧祝枝兰的,但沈一拂此刻身旁除了后边那一车加上阿成阿义,充其量也只有五个人,对方是大上海最有名的□□,别说不认识,便是认识也未必肯卖这个面子,万一……
“我有分寸,只远远盯着,不会贸然行事。”他的手探入窗内抚了一把她的头发,“别担心,一定把小七平安带回来。”
她还待说什么,他已收了手,车同时起步。她脑袋伸出窗外频频后望,见他直往码头而行,一颗心早蹦到嗓子眼,江随显然也是急躁的,车开的极快,一个骤拐把她从左甩到了右:“五小姐,劳烦您扶稳。”
她知道这时不能去分江副官的神,途中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到司令府,待江随点了上百个士兵,几辆军车统统开去,只留下守门的军官。
空旷的客厅陷入死寂。
除了等待,她做不了任何事。
露台上,她脚下不停地挪换着脚步,口中喃喃自语不会有事、小七和沈琇什么阵仗没见过,可各种血淋漓的画面又不断在脑海里浮现,胸口像被一团棉花墙着,吐不出,咽不下;起先还等得住,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之后每分每秒愈发难捱,她搬来一条凳子,手撑在栏杆上盯着大门方向望,又不知过了多久,好似盹了一会儿,恍惚间楼下传来一阵又一阵人声,她一个激灵蹬蹬蹬下了楼。
还没出客厅大门,就听到外边好像有两伙人在吵架,几十个声音叠在一块儿她反而听不明白,紧跟着就见阿义踱进来,她忙上前问:“怎么就你,他们人呢?”
“小姐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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