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符……妙,真是妙极!”他笑了一会儿,才问,“你是怎么想起写这个故事的?”
云知说:“我前段时间想请家庭教师,发现报纸上大多教师资历里都要强调接受过西洋文化,我就在想,科举制度也就停了十多年,那些昔日自幼八股文的读书人又都去了哪儿?一查之下,才知他们的去向五花八门的,或是做账房、卖拳头、代写信或是上山投袍哥。我便想,从一种时代跨越到另一种时代,好像注定会有一批人被时代抛弃,可对许多人来说,他们只是没有机会明白而已。”
白先生点了点头,不由感慨,“如今新式教育大兴,除了城市少部分的人,大部分乡村孩子仍无学可上,皆因缺乏良师而无从升学。教育改革,还是应考虑适应社会进化需求。”
他这样说,自是认可了云知文章,拿给其他几位老师看,也都是赞不绝口。但仍有教师觉得云知既是特招生来的,其余科成绩平平,去北京的名额就两个,还是应该留给高年级学生。白先生却认为,云知的风格独树一帜,描绘之准确、鲜明、生动以及最后的反讽均恰到好处,不少大学生都写不出这样的文章,毕竟是文学评选,应该以文章本身为先。
众教师们各执一词,奈何沈校长之前说了不管这个,最后还是赖副校长出来定夺。
云知自是不知老师们因为她的文章争执不休,然而次日学校里头就传开了——校花林楚仙的妹妹临时参赛,办公室里开起了辩论赛,好些路过的学生都听到了。本来老师们的论点只是“林云知能否参与”,不知怎么就给传成了“两姐妹写的不分伯仲,名额只有一个”。
“校花的妹妹是不是也很漂亮?”
“我之前见过,好像还行,有点黑,没她姐姐好看。”
“是不是开学典礼被傅小爷追的那个女孩?”
“宁校董的儿子见义勇为的那次吧?啧,一听就是厉害角色。”
各种版本的八卦蔓延开,而传闻中的主人公却最后一个知道的。
幼歆第一时间去找谈话:“小五,你好端端的,干嘛去招惹三姐啊。”
云知也被困扰其中,“我哪有。”
“没有?”幼歆知道楚曼作文的事,“啊”了一声,“你该不会把……”她压低了声音,“日记的事给写成小作文了吧?你要死啊!”
“我没有!”
“没有好端端的忽然投什么稿,明明不可能中……”
这话听入耳略略憋屈,她下意识反驳,“怎么就不可能了?”
幼歆说:“那可是三姐啊……”
“然后呢?”
“……”
云知报名文学赛,充其量是一时意气,没把握真能拿下唯二名额。意气过后,又觉得自己实在犯不着斗这个气,就好像此刻,她大可以如往常一般打个哈哈,没两天热闹也就过了。
但这回,她就是不想认这个怂。
不少同学都竖起听八卦的耳朵,云知道:“我也挺厉害的。”
这会儿,有人跑来说,教务处要公布新文学赛的入选名额了。
好些同学闻言,都去瞧热闹了。
教室里只剩下许音时陪着她,铅笔在云知的指尖打了个转:“我们也去。”
*****
白石先生为了这评选纠结数日,这会儿尘埃落定,才有闲心回办公室好好泡杯茶。
一坐下身,就看到沈一拂出现,先是愣了一下,确认自己看花眼,“今天周三,代校长也有空来上班啊?”
“找份文件。”沈一拂拉开抽屉,“隔壁办公室的人都去哪了?”
“还不是为了文学赛的事……”白先生将前情回顾到一半,沈校长已上前,“文章呢?”
白先生翻出来,递过去说:“确实是少见的手法,没点阅历都未必看得明白,你说这样年纪的学生能有这般老道的笔力,我开头都还不敢相信呢,但赖校长说的也有道理,林楚仙的文章虽然开篇平平,中后段颇有见地,能调动同龄人的热血之心……只有两个名额,其中一个肯定是给一班的那个大才子朱竹文了,另一个就只能……”
沈一拂问:“名单贴公告栏了么?”
“应该贴了,怎么,上回你不是说你不管这事嘛,结果是大家一起讨论出来的……哎!”白先生没说完,就见沈一拂飞快跨门而出。
高三一班朱竹文,二班林楚仙。
有参与评选的学生们都在,榜一贴上去,立刻有人发出“没悬念嘛”这样的感慨,朱竹文心平气和看了一眼就走,林楚仙周遭倒是围着不少捧场的。有人说“听说上一届去培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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