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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你可别怪朕再踹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门外突然传来宫人通传的声音:“皇上,摄政王求见!”
沈星濯连忙收回脚,眼眸一亮,高声呼喊道:“快!快请摄政王进来!”
谢懿是为了刘胜久的事情来的,赵世兴去闫府的时候,刘家小姐宁死不屈惹怒了闫宵被关在柴房,人已经送回了刘府,并且请了京里最好的大夫。
想到下午孟泉掉眼泪的模样,谢懿不知怎么地就进了宫。
谢懿推门进了孟泉的寝殿,殿里没有点蜡烛,只有外面的月光朦朦胧胧地照着,投下一片月影。眼前明黄的帐子在月影中晃动着,并且越来越剧烈,甚至弄出了声响,依稀可见其中两道交缠的身影和喘息声。
谢懿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眼神凌厉而阴鸷。
孟泉居然拿这种事情羞辱他,谢懿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多呆。
“摄政王快救朕!”帐子里突然传来孟泉的一声惊呼。
谢懿的步子猛地顿住,回头惊疑不定地看向帐子,难道闯进了刺客?虽然他看不惯孟泉行事,却不代表他可以不管。
他目光一凛,快步走向暖帐,抬手猛地拉开帐门,陡然就和贵妃对了个正着。
贵妃骑在孟泉身上,双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柔弱无骨。而孟泉满面通红,手正放在贵妃的肩头。身体纠缠,中间只隔着一床薄薄的锦被,端的是美人在怀,满室生香。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谢懿心中一惊,连忙松手,背过身去,脑子里一片滚烫的怒意,声音已经带上了微怒:“皇上要行房事,臣子不敢打扰!”
然而帐子里却突然伸出一截宛如皓雪的手臂,一把抓住谢懿的手:“快把她弄下去!贵妃你死心吧!朕不会和你行房事的,你这么如狼似虎,万一把朕的精元榨干了怎么办!”
闫敏:……
谢懿:……
沈星濯趁着闫敏愣神的功夫,连忙抓着谢懿的手,从床上下来,还义愤填膺地看着闫敏,眼睛里满是控诉。
不多时,闫敏就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了。
谢懿抬眼就看到孟泉被扒的凌乱的衣服,领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犹如上好白玉,而这人还丝毫不自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的模样。
一时间英明神武的摄政王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沈星濯拉着谢懿不放手,苦恼地说道:“你说这女人怎么回事,朕都说不要了,她还往朕身上扑。”
谢懿板着脸说:“贵妃是皇上的女人,行敦伦之事也是天经地义。”
他的目光落在孟泉紧紧拉着自己的手上,他的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手心柔软而温热,但这不是他拉拉扯扯的理由。
谁料,孟泉看起来更加苦恼了:“可是,朕只喜欢男人啊!”
谢懿心中一震,脸色变了几变,随即又想到那个白衣乐师。孟泉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看上了乐师,打着听曲的名义,将人收入后宫?
随后他又听得孟泉说道:“摄政王也有这种苦恼吗?”
谢懿想到孟泉那一后院的莺莺燕燕,和前几日绵延不断的丝竹之声,冷笑一声说道:“本王后院没有人,没有皇上这种烦恼。”
沈星濯不由得对摄政王刮目相看,上下打量,摄政王看起来十分英武,又正直青年,血气方刚的年纪,居然房里都没有人,不会还是个处男吧?或者……他不行?
这么想着,他下意识地瞄了瞄谢懿的裆·部。
谢懿皱眉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脸色果不其然又黑了。
他甩开孟泉的手,声音中夹杂着火气:“晚上宫里凉,还请皇上穿好衣服才是。”
沈星濯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连忙伸爪子拢好,然后邀功似的看了看谢懿,一双泉水般的眸子清清亮亮地看着他,这下总行了吧?
谢懿额角青筋猛跳,硬着嗓子说道:“微臣来是想向陛下禀报,闫宵已经被赵将军带去军营,刘姑娘也送回了刘府,人没大碍,只是饿晕了。至于闫宵院中那些无理的下人,被赵世兴教训了一通,应该会有所收敛。”
沈星濯闻言有些意外地看着谢懿,目光盯着他,语气有些意想不到:“大晚上的,摄政王特地为这事过来,是想夸朕吗?”
谢懿仿佛被拆穿了一样,脸色扭曲了一下,心中火气翻涌,他哪里说了一个夸字吗?
沈星濯眼尖地借着月光看见他微微发红的耳垂,心中闷笑不止。
谢懿正想解释,然而不等他反驳,孟泉就满面欣喜地抓着他的衣袖说道:“还是摄政王有眼光,朕也觉得自己干得不错!”
谢懿将话音吞回去,嘴角微抽,板着一张俊脸想,果然跟不三不四的人混久了,脸皮都变得厚起来了。
谢懿走后,沈星濯直接蹦到了床上,裹着被子捶床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花枝乱颤,连眼泪都掉出来了。
外头守夜的李德顺目露惊恐,摄政王对皇上做了什么?这,这人都被逼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摄政王可太有意思了!】
系统:【……我看你更有意思。】
沈星濯仰躺在枕头上,喘着气,喜滋滋地说道:【朕赚了,朕摸到了摄政王的小手。】
系统:【刚夸完你你就这么点出息!!啊???】
48. 傀儡小皇帝 05 摄政王,江山让给你……
05摄政王, 江山让给你可好?
沈星濯前一天晚上刚打发了闫敏,第二天就传来闫敏在教坊司大闹的消息。
等他赶到时,就看见卫檀被人按在琴上, 浑身微微发颤,手指已经被磋磨得不成样子了,两颊也是高高鼓起。
沈星濯的脸色顿时一沉,身上散发着一股气势凌人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李德顺这才想到, 皇上到底还是皇上。
闫敏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心虚,但是很快又扬起了头,笑着挽着孟泉的手:“皇上, 这些奴才冲撞了臣妾,臣妾只是小小地惩罚他们一下而已,皇上不会怪罪吧?”
沈星濯嘴角噙起一抹笑,眼珠子很黑盯着闫敏瞧了一眼, 笑意不达眼底:“朕怎么会怪罪你呢,只是朕最近不听乐师弹琴就心烦意乱,贵妃自作主张伤了乐师的手指, 弹琴的事情就交给贵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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