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小皇帝没有来上朝,宫里琴声响到半夜。
第四天,小皇帝没有来上朝,宫里笑声、舞蹈、乐声热闹至极。
……
七天后,有人坐不住了。
沈星濯正一边喝着美酒,一边观赏舞姿,正在兴头上,被突然驾到的太后娘娘骂了个劈头盖脸。太后衣着华贵,保养得当,只是眼角的细纹还是出卖了她的年纪,她看着孟泉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下贱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果然还是下贱。
“整日只知寻欢作乐,不事朝政!任由外人霍乱朝纲,你怎么有脸面对皇家的列祖列宗!”
沈星濯放下酒杯,深深地低着头,打了个酒嗝,恭顺地说道:“母后教训的是,皇儿明天就好好上朝。”
太后这才愤愤地离开。
时隔小半个月,谢懿终于在朝堂上又看见了孟泉。半个月不见,孟泉愈发地唇红齿白,眉目生辉。谢懿并没有觉得自己眼睛坏了,而是不悦地想,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寻欢作乐不干活,气色能不好吗!
孺子不可教也!
45. 傀儡小皇帝 02 谢懿看着孟泉,神情……
02这眼神冷的像是要吃了朕一样
沈星濯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 他肤色极白,这几日好吃好喝好玩,一点事情不操心又是养得白里透红, 简直白得耀眼。他抬眼看了看殿外,这会儿天色刚蒙蒙亮,怪不得这么困。他没忍住,抬起手打了个哈欠,一双桃花眼立刻涌上泪花, 森长浓黑如同两把小扇子的眼睫就立刻沾上了泪花。
所有人都低着头,站得恭恭敬敬的,只有谢懿和闫右相站得笔直。
谢懿听到他打哈切, 还瞥了他一眼。
啧,瞧瞧,这眼神冷的像是要吃了朕一样。沈星濯心中升起了一股兴味。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沈星濯中气十足地睥睨着脚下的臣子, 一双桃花眼一扫,骠骑大将军赵世兴就毫不客气地站出来了:“边关战事吃紧,臣请求带兵支援, 将那蛮荒鞑子打得片甲不留!”
“皇上万万不可!”闫唯贤立刻出了列, 严辞反对。闫唯贤是太后的哥哥, 也是闫氏一族在当朝地位最高的,坐到了右相的位置, 若不是有谢懿从中阻挠,他还能爬的更高。
背靠太后和皇帝,闫唯贤在朝中交友甚广,野心勃勃。
赵世兴军营出身,不懂文人那些弯弯绕绕, 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说:“国家紧急关头,闫右相为何总是推三阻四!”
闫唯贤立刻说道:“赵将军在京城更能保护皇上的安危,边关将士已足,缺的是粮草。皇上,三万担粮草还请您尽快批复才是。”
他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谢懿,却见他丝毫不为所动,不禁有些着急。
他虽然依靠太后坐上了右相的位置,但是摄政王根基太深,若是他不点头,也很难办。奇怪,明明之前已经说服了的,怎么临到这时变卦?
谢懿看到了闫唯贤的眼色,却并不理会。
这老东西,想瞒天过海?
两人正在底下交锋,周围人看得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道清冽如泉的声音响起:“那不正好,我身边侍卫众多,不缺大将军,大将军正好押送三万担粮草至边关。粮草珍贵,有大将军押送,朕才放心!”
谢懿眸光一闪,压低了眼神看了孟泉一眼,眼中闪过一抹讶色。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话陡然砸下砸得众人都懵了。
闫唯贤脸色直接一白到底,连忙作揖说道:“皇上,此等大事,不可草率决断。”
谁都能去,就是谢懿的人不能!
赵世兴不客气地说道:“皇上说的话有什么草率的,闫右相,可不要瞧不起人啊,我们皇上英明神武,十分圣明!”
沈星濯轻笑一声,眉眼都飞扬起来:“还是大将军会说话,朕也觉得如此。”
闫右相险些背过气去!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还有什么事情上奏?”沈星濯半瘫在龙椅上,懒洋洋地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这时候,一个老迈的大臣颤巍巍出了列。
刘胜久“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皇上,为小女做主啊!”
刘胜久今年六十多岁了,为人正直不阿,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到了这把岁数还是一个礼部侍中。他身形虚弱,说完以头触地,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布满皱纹的额头上都嗑青了。
空气渐渐安静了下来,几个年轻臣子见到此状握紧了手,顿感寒心。
闫唯贤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这个刘胜久,真是嫌自己活腻歪了,朝陆泉说道:“皇上,刘大人年事已高,兴许是糊涂了,皇上休要听他胡言。”
刘胜久对上闫唯贤威胁的视线,肩膀抖了抖,脸色刷白,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悲凉与愤懑。如今国不国,家不家,皇帝动辄数日不上朝,闫唯贤又是皇帝的舅舅,简直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啊!
沈星濯却没管他,眼皮一撩,身子微微向前倾,看向跪在地上的刘胜久:“刘大人,你女儿怎么了?”
刘胜久默默垂泪:“昨日,我家小女带着丫鬟上街给她娘买糕点,谁知掉半路上被闫家小公子当街强抢回家,微臣去闫府要人,闫宵却说已经抬了我女儿做十八房小妾。皇上!微臣就这一个女儿!内人自去年起就疾病缠身,卧床不起,要是知道这个消息,怕是,怕是撑不过去!微臣斗胆,求皇上做主!”
“刘胜久,你休得一派胡言!”闫唯贤脸色阴沉地指着他,“你女儿分明是心甘情愿给宵儿做妾,你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什么?”
刘胜久愤怒地双手都颤抖起来,颤颤巍巍地指着闫唯贤,字字泣血:“闫唯贤,你只手遮天,这皇城还有王法了吗!”
闫唯贤冷冷地看着刘胜久:“皇上在此,你可不要满口胡言,离间君臣关系。”
一个小小的侍中,也敢当堂告他一状,还真以为自己命能值几个钱?
朝堂之上,以闫唯贤的为首的一派纷纷指责刘胜久满口胡言。而另一派人看不下去,站出来指责,渐渐演变成两派之间的互相攻讦。
而刘胜久跪在中间,无人问津,身形佝偻着,头发都灰白了。
谢懿冷眼扫过闫唯贤:“闫大人倒是好大的口气,闫宵当街抢人的事情,可不止一人看见了。闫大人这是想颠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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