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一定很害怕。
“年年!”陆稷粗鲁地扒开人群,冲了进去,发了疯一样地,眼睛全红了。
屋子中央围着魏菊花和二房的陆安平、周秀清。陆霜和刘二瘸子瘫坐在中央,他急切地寻找着,却没有看到陆年的身影。
“年年……”
他心急如焚,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怎么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一道清澈悦耳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陆稷猛得一转头,就看到陆年惊惶地眨了眨眼,好像不知道怎么家里这么热闹。
41. 被设计的农家双儿 16 我叫封霁,想……
16我叫封霁, 想向你求婚
陆稷的心脏这才“嘭嘭”跳动了起来。
沈星濯唇角轻勾,无辜地看了看四周:“我今天不舒服,在娘房间里睡了一下午, 怎么一醒来家里来了这么多人。”
陆霜直接冲了出来:“你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她脸上流着血,看着好不吓人。
沈星濯静静看着他,突然眉眼漾开一抹极轻的笑:“姐姐,你再不找个大夫处理,你可要破相了。”
陆霜双眸猛得瞪起, 抬手一碰自己的脸,手指上黏黏腻腻的全都是血,她惊叫了一声, 扑到周秀清怀里:“娘,我不要破相!”
周秀清搂着陆霜,对沈星濯怒目而视:“你怎么这么歹毒!霜霜好歹是你的姐姐!”
沈星濯冷笑一声,白皙秀致的面容在夜色里更显凌然:“是谁心肠歹毒?我可做不出来把外男放进姐姐家里的事情!”
陆安平冲上来把陆霜挡在身后, “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霜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方琴突然冲进来, 拿着布包朝陆安平脸上就是一顿砸, “谁跟你一家人,我们早就搬出来了!亏你还是个老师呢, 跟你闺女一样坏心肠!”
陆安平捂着头慌乱地躲了起来。
“今天这事请村长做个见证。”陆年掷地有声地说道,“二叔一家祸害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们两家就此断绝关系!”
“你敢!”魏菊花第一个跳脚,现在陆安永这么有钱,怎么能断绝关系!
村长却沉吟了片刻说道:“这样, 等安永回来,要是他也同意,那我愿意做这个见证。”
魏菊花和二房的脸色顿时白了:“村长,这是我们的家事,您不能管这么多吧?”
村长瞥了说话的陆安永一眼,摇了摇头,小时候看着还不错的一个孩子,怎么变成现在这样自私自利嫌贫爱富的人了,还有魏菊花和二房,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简直不像话,他作为村长有几次都险些看不下去了,简直好坏不分!
“这还事情也不是没有先例。”
陆安平的脸色刷的一白:“村长,您别啊,我们,我们肯定改。”
村长又忍不住说道:“安永没跟你们分家的时候,你们怎么不知道好好对人家呢,人家年初那么难的时候,也没见你们帮一分啊。现在说改,晚了吧。”
最后刘二瘸子报了警,直接被公安带走。
魏菊花和二房哭着喊着被人推出了霍家,陆霜捂着脸直哭,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整个人如遭雷劈。
她愣愣地看着站在门外的卫子扬,整个人如坠冰窖,她手脚慌乱,手指抖如筛糠,踉跄着走到了卫子扬的面前:“子扬哥?”
卫子扬却向后退了半步,别开视线:“别叫我子扬哥了,真想不到,你是这么恶毒的人。”
陆霜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不,不是我,是陆年害我,是陆年害我!他就是想跟我抢你!”
卫子扬落寞地笑了笑:“我倒真希望他是为了抢我。”
陆霜哑了嗓子,泪眼朦胧地盯着卫子扬俊朗的面庞,手指抓着衣服,渐渐握紧:“你……你到底还是喜欢他……”
卫子扬狠狠别过头去,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公安走后,村民们也都散了。方琴气得够呛,又紧张地看了看陆年:“没事吗?吓着了吗?”
沈星濯摇了摇头:“放心,我一点儿事没有。”
方琴还是不放心,还是陆稷说道:“娘,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年年的。”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方琴,两人才回了屋子。
屋子里漆黑一片,没有点灯,沈星濯关上门:“怎么不点灯?”
他话音一落,就被人紧紧地抱进怀里,陆稷的手掌按着他的后脑,将人压向自己的胸口。
沈星濯全身一松,任由他抱着自己。
过了半晌,漆黑的屋子里才响起陆稷低沉沙哑的声音:“我想起来我是谁了。”
沈星濯一怔,抬起右手抱住他的脊背,轻声“嗯”了一声,森长浓黑的眼睫搔动着他的衣服,脸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
陆稷却放开了他,只握着他的右手,在黑暗中单膝跪下。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陆稷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到沈星濯的耳边:“我叫封霁,我想向你求婚。如果你愿意,下个月就带你去见我的父母,他们人很和善,一定很喜欢你。我们还要领结婚证,举行婚礼。”
过了好一会儿,沈星濯轻轻笑了起来:“我们已经是夫夫了。”
封霁眼眶一热:“你答应了?”
“唔,不过……”沈星濯眼珠子转了转,“好像还没有夫妻之实?”
封霁的眼眸陡然深沉了起来,从地上站起,捧着陆年的脸:“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沈星濯瞥瞥他,眉梢轻挑:“林大牛没告诉你?”
“年年,你!”封霁深吸了一口气,“有时候觉得你不懂,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你是故意的。”
沈星濯小声抗议:“哪里有?”
然而不等他抗议完毕,整个人就被抱起来,放进床里,然后封霁整个人就压了上来是。
第二天早上醒来。
沈星濯懒洋洋地在被窝里拱了拱,然后牵动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轻轻抽了一口气。
刚开荤的男人,真可怕。
陆年一动,封霁就跟着醒了过来,他伸手将陆年捞尽怀里,性感的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难受吗?”
昨天他没有忍住,偏生陆年也热情得狠,两人干柴烈火一触即发,闹得很晚,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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