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说出色情又下流的话语:“我想吻你。”
林娇感觉她此刻就像正在鼓气的河豚,绯色顺着她的耳垂慢慢蔓延到她的双颊。她竖直身体,急急忙忙地用手捂住他还要开口的嘴唇。
她颤了颤睫毛,凶巴巴地喊:“不许说话!”
话音刚落,她感觉手心处被湿润润的东西轻柔地碰了一下。
就好像被猫挠了一下,一种熨帖又灼热触感从她的手心蔓延开来,她触电般地缩回手,又惊觉,连忙叉腰,摆起姿态:“我还没允许你…呢!”
陆正倲浅笑了一声:“没允许什么?”
“就…”林娇扬起下巴,捏紧小拳头,飞快朝他嘴上啄了一口。
她觉得好别扭,脸上热辣辣的,又张着小手扑进了他的怀里,像个鹌鹑一样埋着脑袋。
“就是这样,只能我做。”
她的声音好奇怪……像是含了蜜,娇娇甜甜,都不像自己了,怎么凶都凶不起来。
头顶上的人半响,没做声。
他在干嘛呀,该不会是被自己甜傻了吧……
她悄悄咪咪地抬起眼皮,偷偷地瞧了他一眼。
陆正倲半阖着眼皮,微微露出来的一半下流淌着危险的讯息。他垂在身侧的手青筋竖起,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他哑着嗓音,低沉地喊住他:“林娇。”
“怎么啦。”林娇紧紧地环住他,可爱抬头。
陆正倲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叫嚣着往头皮上冲,他伸手勾住她的下巴,隐忍克制地滚了滚喉咙:“你别乱蹭。”
第49章
啊,呃、那个……
林娇微微仰着头,有些僵硬地挣脱他的桎梏。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空气中充斥着烈日红玫瑰般浓郁的气息,又犹如樱桃果汁般清冽而饱满,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她,只需用指尖轻轻一掐,甘甜可口的浆汁就会潺潺淌下。
气氛旖旎而古怪,她像个石头墩子一般杵在原地,热气从蜷缩的脚趾缓缓升起。
封闭的感知瞬间侵入五脏六腑。她陡然发觉,环着他的手臂,紧贴着他肌肤的那些地方,炙热的令人吃惊。
她似乎被烫到,睫毛猛地颤动了一下,条件反射般地对上他的眼睛,寻求他的帮助。
他微微颔首,薄唇紧抿,深沉的眼眸中翻涌着难耐的情.欲。他的瞳孔微微涣散,又很快的聚集在她的脸上。
林娇连忙从他怀里弹开。她扑闪着睫毛,红着小脸,飞快地举起手对他比了个手枪的姿势:“Biu!”
陆正倲单膝抵在床上,慢慢倾斜着上身,危险地压迫着林娇可怜的生产空间,他慢慢地勾起嘴角,似笑非笑:“Biu?”
林娇咬着下嘴唇,含含糊糊地憋出一句话,跟兔子叫一般小声。
陆正倲没听清,轻轻地“嗯?”了一声。
兔子咬人了。
林娇鼓起嘴巴,气气地重复了一遍:“熄火!”
陆正倲粗略地回想了一番,然后轻笑出声:“Biu——熄火?”
林娇理直气壮地点点头。
她继续理直气壮地说:“管好你家那什么小儿子,而不是来命令我不能抱你。”
陆正倲失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娇不听,钻进被子里抗议:“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听我的听我的。”
刚才的情绪已经被压制住了大半,现在残留的,只不过是愈演愈浓、失而复得般的欣喜感。
陆正倲这人,绅士高贵、秉节持重的同时,还保留着一种从小到大都溶刻于骨髓中的自负。他不允许他的人生当中存在着、哪怕是一条线在他的掌控之外,他对他的人生有一种出奇强烈的控制欲。
他不信命运,那是卑微自贱的下等生扭曲无能的一种表现。
直到遇见了林娇。
既是书香门第,又是天潢贵胄,他从出生以来就是天之骄子,什么东西谓之于他,都是易如反掌。
可是林娇,唯独林娇。
娇艳明媚的红冠丹顶鹤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圈,嬉闹时无意分奢泄露的一丝优雅鸣叫,都引得窥猎者贪婪许久。
他深知自己理性的特征下,压抑埋藏的恶劣品性。
偷猎者缜密而精心的诱它入网,哪怕手指被长喙啄到血肉模糊。
高傲的鸟类天性向往自由,他剜心般放它自由。
可它居然不知好歹地回来了,还垂下引以为傲的长颈,温顺地令他抚摸。
陆正倲微微阖上眼,掩盖住眼底深不可测的诡异欲动,再睁开时,已是古井无波的平静。
他淡淡地说:“你出来吧,我不会对你怎样。”
“我当然知道嘛。”林娇毫无防备地从被褥中伸出脑袋,像花中小人,眨着眼睛说:“那你干嘛过来。”
陆正倲倚靠在墙上,有些疲倦地掀起眼皮:“过来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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