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也担心。”
“我也是,我爸妈最近好像吵架了,如果考不好他们该更生气了。”
“你爸妈最近怎么总是吵架?”
“谁知道,我就希望这次进步一点他们也缓缓再战。”
该死,谁要一大早起来听他们俩的对话,了解他们的情绪,还被告知马上就要出成绩了,然后还要知道他们的家庭情况,知道他们爸妈多关心孩子的成绩。
我爸妈这两位心大的家长,已经两个星期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了!
有个人拿着一张纸进来,全班人的目光都随他的脚步移动,这时候广播开始放音乐——该去操场参加升旗仪式了。
但是没人动。
直到那个人坐下,大家才松动了一些,不一会儿,他周围已经围了一堆人。
有些人伸头看了一眼就走了,有些人一直围着,交头接耳,研究来研究去。
“成绩出来了,在班长那儿。”郝仁对着来晚的陈熠说。
“你看了没有?”
“没有,人太多了,等会他们看完了我们再看吧。”
“等什么等,该下去参加升旗仪式了,让人帮我们看一下吧。”陈熠伸长脖子对那堆人喊,“朱宁!给我和郝仁看看考了多少名?”
“等一下!”人堆里传来回应,“你20名!郝仁,郝仁22名!”
“妈的,还退步了。”陈熠小声嘟囔了一句,把书从书包里掏出来,丝毫听不出沮丧,他好像是在评论一件不相干的事,当事人也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没什么大不了,这几个字我是从陈熠那儿学来的。
“嗳,要不要帮你们俩问问。”陈熠回头问我和李芷柔。
“不用,一会成绩单传到这儿我自己看。”李芷柔回答地很快,如果平时陈熠和她说话,她得反应半天,再吞吞吐吐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话来。
李芷柔应该和我担心的一样,如果考得不好,名次还被大声在班里嚷嚷,多丢人。
“该下去升旗了。”我说完赶忙跑出去,生怕陈熠“好心”帮我看成绩。
操场上高一一班到四班的地盘目之所及一共也只不到十个人,我是这不到十分之一,只想找个地洞躲起来,他们都和我一样是班里的倒数吗?成绩出来了也不敢看,或者不在乎看。
其他班都已经排好队了,有人看向这边,我作为2班第一个到的,很灭班级志气地蹲了下来。反正前面的人都没来,我也不知道具体站位在哪儿。
“就这么蹲着,吸引教导主任或者校长抓住我批评一顿才好呢,蹲着总比不来好吧,也顺便让他们看看这都什么加强班,除了学习别的活动都不积极,成绩再好有什么用啊。”我边揪操场上的塑料草皮边想。
周围的脚步越来越多,从喇叭里放的音乐推测离升旗还有半分钟左右。
“哼,死定了,放国歌的时候还不来一定会被全校通报批评的,连班主任一块批评。”我不知道蹲了多久,小腿有些发麻,但心里还在想着幸灾乐祸。
我抬头看向主席台,一切都就绪了,准备演讲的同学也到了。
然后停了一秒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现在是同学都已经来到站好而我还在蹲着的情形吗?他们绕过还在蹲着的我已经排好队了?
我蹭的站起来,转回头看了一圈,果然!
灰溜溜地站回最后一个,狼狈丢脸的总是我!
不能有坏心眼啊……
等到演讲的同学开始演讲时,大家已经呈自由活动的状态了,背单词的背单词,讨论的讨论。
总是这样。
也不怪他们不尊重演讲的同学,从满分作文书里东拼西凑回首过去展望未来的文章,大家都已经比他还熟。
我的注意力也被前面说话的同学吸引过去。
“肯定是顾安东第一名啦,我一猜就是。你还看到了谁的?”
“我就看了咱俩的,还有第一和最后一个。”
“谁考最后一名?”
另一个同学靠着他的耳朵说:“李芷柔。”
我本没有听到这个名字,是那位同学反问了一句,“李淑芬啊。”
按以前的性格,和自己有矛盾的人考了倒数第一,我一定会觉得大快人心,幸灾乐祸,但是现在我除了确定自己不会再是最后一名外,竟然有些担心。
是的,淑芬儿很在乎这次考试,做错题会用笔尖用力戳自己的胳膊以作惩戒,小测验考的好会暗暗握紧拳头庆祝,她不再阴阳怪气挑衅我,有时候也会温和地问我老师刚才那一步骤怎么来的,这一次考完她还自认为考的不错,她不聪明,很明显的厌恶理科,但是对语文却特别热情。在全班都气压很低的时候,她还是能轻易被陈熠逗笑,她本不该是戾气深重的女生。
回到班里,成绩单已经传到我们这个角落了,它安静平整地躺在我和李芷柔桌子中间,想要宣告着什么。
它能宣告什么呢,你过去一个月的努力,你的底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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