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有,并且在心里暗搓搓地下决心这次一定要考好,让他们这些唱衰我的人看看。
月考如期而至。
早上出门的时候,丁琪给我书包里塞了两条巧克力,拍着我的肩膀说:“加油,放松,不会的别硬做。”
“姐你别说这些老掉牙的话了,在学校听老师说还不够。”我把巧克力拿出来,“着急写试卷谁还吃这个,又不饿。”
“那你等会路上买个煮鸡蛋。”
“知道啦!”
“我今天有考试,包子带到学校吃。”我对早点大伯说。
“考试的时候怎么能吃呢?”大伯不解。
“不是考试的时候吃,我带到班里吃还能节约时间再看看书。”
“哦哦,你这么努力,这次会考好的。”
“但愿吧,嘿嘿。”
我按照考号找到座位,在一楼,周围都是陌生人,他们之间反而很熟络似的。
直到周翔走过来。
“唉?你也在这个考场?”我惊奇地有些夸张。
“对啊,考号是按照名次排的,我们入校名次又差不多。”他指了指那边有说有笑的同学,“你看,那儿都是我们班33班的,我们成绩都一样。”
“哦,你们新33班关系还挺好的啊。”
“嗯,还好吧,班级不都这样吗。”
不都这样,最起码2班加上我这个人后就不这样了。
又或许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没什么不同。
监考老师抱着试卷进来,周翔说“好好考”,坐回位子上,冲我挤挤眼。
ok,好好考。
我严格按照科学的标准的老师口中的做题顺序和技巧,老老实实做完了“重要”科目。
第一天的场次考完,拖着除了眼睛其余器官都已睡着的身躯回到姑姑家,打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洗漱上床睡觉。
谁知道客厅里灯火通明,姑姑姑父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三个人。
看上去是一对夫妻和一个六七岁小男孩,小男孩像鸵鸟一样地把头低到胸口处,不时哼哧着鼻涕。
姑姑姑父都在教育局工作,沙发旁的地板上堆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不用猜也知道这是怎样的情形,我识趣地把书包轻轻放下,溜进卫生间。
我没关上卫生间的门,拿出牙刷挤了牙膏放进嘴里。
“丁局长,你看我说的这事儿行吗?”那个妈妈问。
“你们不用这样,该怎么着就按照规定怎么……”
“你看这孩子!多不让人省心!没事儿玩火干嘛!”那位妈妈不等姑父说完,就气的把孩子拎出来,说一句话揍一下。
我悄悄伸出头,那个小男孩还是低着头,不知道我回来之前以前被拎出来在姑姑姑父面前假模假样地揍几顿了。
“别打孩子,别打。”姑姑站起来拉开那位妈妈。
我连忙把头缩回来,看着墙上的镜子,继续刷牙。
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那个哼哧着鼻涕一言不发的小男孩在想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开始明白了很多事情,明明都是那么小的小人儿,有一天突然发现原来这世上是有阶级划分的,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是钱,自己的父母不是那么万能,也会向别人低头,大人的世界也有等级之分,不同的等级对应着不同的权.力。
漱口,打开水龙头洗脸,外面的声音我都听不到了。
走进卧室,丁琪也在模拟考试,估计书房离客厅很近,外面的声音打扰到她了。
“姐,你什么时候考研啊?”
“一月初。”
“还有三个月多。”我掰着手指头算。
“嗯。”她轻皱眉头,我好像打扰她了。
我静悄悄地爬上床,乖乖地看自己的书,明天考政治历史地理。
重要科目,即语数英理化生,包括地理,至于政治历史,看课表的排课就知道它们在学校的地位了。
但还是要认真准备,毕竟也是算入总分计算排名的。
等到第二天考政治历史的时候,我才发现陈熠说的真对,进步哪是那么容易的,虽然考前扯了嗓子背了个天昏地暗,但看着试卷后面的论述题题目,虽然感觉都很眼熟,仍然无从下手,眼前才是天昏地暗。
偷偷瞥了周翔一眼,他还在认真写着,他周围的人也在不停笔地写着。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认真,一起堕落一起放松一下不好吗?
我也拿起笔逼着自己尽力去写,我是被逼的,我人生中大多数时候都是被身边这些好学生好同事逼着前进。
这几天熬夜复习没睡好,我苦苦挣扎到最后一题就去找周公叙旧了。
原来我也不是在哪都能睡的很香,刚睡着就在梦中被绊了一跤,惊恐之余脑袋彻底清醒了,老师提醒还有十五分钟,我翻开历史试卷开始检查。
三个选择题,我发现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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