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
学习真的不难,如果你把所有的前因后果都搞清楚,记忆力再好一些,真的一点都不难。
我从第一页开始看,不懂的就从头多看几遍,像所有第一名介绍的经验那样,好像有点头绪了,威风凛凛的春江路老大像小猫抓到毛线球的线头一样开心。
在此之后一段时间,我羞于说起这个饭后的中午,搞懂了一节地理,并为这得到一点点小进步沾沾自喜,而此时2班的其他学生可能在攻克试卷最后的大题难题。
更何况好景不长,奈何我与周公交情太好,他总喊我过去玩儿,盛情难却,我放下笔,趴在桌子上。
睡觉真好,什么也不用想不用愁,是个新世界。
等我揉着眼睛坐起来时,发现丁琪也趴在我对面睡着了。
喂丁琪,醒醒,你是不是买到假咖啡了。
开学一个月之后,学校安排一次期中考试,在下周的周四周五。
生物课,我不敢睡觉,更不想听班主任的课,照例拿出手机开始玩贪吃蛇。
我看着贪吃蛇渐渐地一个个吃掉小方块,越来越长,越来越容易碰到墙壁。
我就是最后尾巴上的那个小方块,在这个队伍中被前面的方块拉着拖来拖去,甩来甩去。
真是没用啊,玩个游戏都不专心。
生气,不玩了!
盖上手机,我在下面半蹲着悄悄把书摞在板凳上,看看他能把生物课讲出个什么花来。
奇怪,丁琪明明说生物是理科中最好学的,怎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只看到他变化的口型,时而撮在一起,时而咧到耳朵。
之前的预感也太准了,难道命中注定生物成为我的短板?虽然其他科目也不足以称为长板。
班主任还在上面唾沫横飞地讲着,心疼第一排的学生。
晚上,照例在公路上驰骋,骑车回到家。
丁琪趴在床上做数学,那么一大本厚书,看的我胆战心惊。
“快点睡觉吧,我要困死了。”我洗了脚要上床。
“你再看会书吧。”丁琪眼皮不抬一下,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我没有察觉她语气的冷淡,大大咧咧地说:“下周就考试了,再看也是那样。”
撅着屁股甩掉拖鞋爬上床。
丁琪的笔突然停下,我目睹她的眉头渐渐锁在一起。
“你就这么笨这么懒吗!”
我被她的严厉吓住了,试探地问:“姐,你怎么了?”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把书合起来扔到床头的桌子上。
“是我压力太大了,刚才朝你吼你别在意。”
“没事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说真的,你得好好想想,是自己学不会还是没有好好学,没有人是多么笨的,我们其实智商都差不多,就算你们班第一名可能也只是基础好一点,学的努力一点。”她关掉灯躺在床上,“……你知道吗,我刚才做题都不会,学的也都忘记了。最近老做噩梦,心里又急又怕。”
……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嘴巴很笨,用着乐观无畏的阿Q精神劝说自己时一套一套的,就是厚不起脸皮用这套理论去安慰别人。
“嗯,你经常做噩梦还大喊大叫,幸亏你不梦游,要不我都不敢睡着了。”
“哈哈……”
平躺在床上,眼睛滴溜溜地瞪着天花板。
没想到丁琪长大了,烦恼却没长大,还是这点屁事儿。
“你小时候学过一个故事没有,说玄奘刚剃发的时候在名气很大的大寺庙修行,但是他觉得去偏僻的小寺自己的才华才会显露出来。他决定辞别师父去小庙,方丈把他带到寺庙后面指着一些灌木丛和一棵松树说,这棵松树鹤立鸡群,没有竞争,但是它只能作为薪柴。而他又指着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说,那些竹子为了阳光和雨露都奋力向上生长,于是它们棵棵可能成为栋梁。”
“于是玄奘明白了方丈的意思,留在大寺庙修行,成为一代高僧。”我接着说。
“我听我妈说了,你到尖子班不适应。但是你要像玄奘学习。”丁琪教育我。
“嗯。”
我记得这篇课文,是因为我当时总有个疑问,这里的玄奘是不是西天取经的唐玄奘。
众生皆苦,如今他的一点小事迹却可以用来普度小小的我的小小烦恼。
不愧是得道高僧。
“几点了?”我问。
丁琪看了一下手机:“快11点了。”
“我们还看会书吧?你刚才不是说再学会吗?”
“你困吗?”
“有点困。”
“那明天再好好学吧,磨刀不误砍柴工。”
“好。”
说完这个字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怕自己忘记昨晚曾被普度,把生命的林子五个字写在数学书扉页。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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