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着做。”
    时惜坐沙发上，耳朵听着奶奶讲，手里端一个玻璃碗，吃着才洗好，还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苹果。
    顾迟则更认真，手里拿着本子，边听边一条条的记下来。
    时奶奶絮絮叨叨说了半个多小时，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想起什么，特意又叮嘱道：“惜惜这是头胎，你们更是要一百个小心。怀孕前三个月，小顾你最好和惜惜分床睡，别万一怎么着了，就麻烦大了。”
    时惜闻言，不情愿嘟囔：“奶奶，我不要分开睡。”
    她已经习惯了每天被他抱着睡，早上醒来时，一睁眼就可以看见他。
    顾迟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也对老太太道：“奶奶，惜惜怕黑，分开睡她会不习惯的。而且我睡在她身边，有什么事也可以随时照顾着。”
    “至于您担心的，”他顿了顿，严肃保证道：“绝对不会发生的。”
    老太太看着小夫妻俩紧紧牵着的手，感情好的不得了的样子，心里有点无奈，但更多还是开心欣慰的。
    “行行行。”她松了口，“那你们自己多小心点。”
    等顾迟去厨房洗樱桃去了，时奶奶对着时惜，不放心地又重新嘱咐一遍。
    “你和小顾，头三个月千万不能任性啊，就算他实在想要了，你也千万不能由着他。知道没？”
    时惜脸红了红，点头小声道：“奶奶，我知道的。”
    于是怀孕这段时期，两人也还是睡一块儿。
    顾迟说到做到，非常克制，只在晚上睡觉前亲一亲她。
    就连这都很小心，浅尝辄止。
    小姑娘稍微喘得重了点，他就松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怀着宝宝，时惜睡眠就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偶尔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就醒了。
    这一晚，她醒来时没看见顾迟，正奇怪着，隐约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穿上拖鞋，打开门从房间走出去。
    客厅里的卫生间此刻灯亮着，水声哗啦啦的，更加清晰。
    磨砂玻璃映出男人模糊的身形轮廓。
    这大半夜的，洗什么澡呀？
    时惜纳闷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好几个早晨，抵在自己腿上硬//硬的触感。
    一瞬间，她脸红地明白了什么。
    第二天晚上，顾迟端来一本加热过的牛奶，交到她手里。
    又拿起一本小王子的书，翻开，准备接着昨天的讲。
    时惜咕咚咕咚把牛奶喝完，抬头看着他，眼睛水汪汪的：“今天不你用给我讲故事了。”
    “嗯？”他略疑惑。
    “就是……”她脸有些发烫，特别不好意思，但还是小声道：“你如果想要的话，我可以用手给你那个的。”
    顾迟反应过来：“不用。”
    时惜愣了愣，没想到自己主动一次，还被拒绝了。
    她更加不好意，小耳朵变得红通通的，可也没死心。
    身子挪了挪，往他那凑近，仰着小脸，黑白分明的杏眼眨了眨：“真的不用吗？我想给你那个呀。”
    一股好闻的玫瑰花香钻入鼻息间，顾迟低眸，便看见少女睡裙之下的雪白细腻。
    喉咙发紧，他还想说不，可唇动了动，那个字却没说出口。
    他嗓音微哑：“你怀孕很辛苦，我忍一下，没关系。”
    时惜有些感动，鼓了鼓勇气，凑得更前一些，将小手搭在了他那一处。
    明显的，她感受到男人身体一僵。
    顾迟呼吸滞了滞，浑身绷紧，如拉满待发的弓箭。
    ……
    空气中多了些别的气味。
    顾迟呼吸有点重，缓了缓，牵着脸颊绯红的小姑娘去卫生间。
    挤了几泵洗手液，他低头，大手撮着她的小手。
    动作仔细又温柔，把她手洗得干干净净的。
    重新回到床//上躺好，时惜脸颊两侧的红晕也没有完全消散。
    她身子侧着，小小的一只窝他怀里。
    他垂眸，目光落在她粉扑扑的脸颊上。明明那么害羞，还要主动给他那样。
    顾迟笑了声，捏住她小手，轻轻揉着：“弄那么长时间，手酸不酸？”
    “就，也还好的。”她睫毛抖了抖，声音很小，带着几分羞怯。
    他弯了弯唇。
    下一秒，听到她接着道：“我不想你忍着难受，所以之后你要是想，我也可以给你这样的。”
    顾迟心里忽然变得好软。
    夜晚静谧。
    他头低了几分，在她眼睛上轻轻一吻，嗓音低哑温柔：“惜惜真好。”
    怀里传来小姑娘甜软的嗓音，非常理所当然的语气：“你是我老公呀，我对你好应该的嘛。”
    时惜算是比较幸运的。除了刚怀上那会儿，她吐得比较厉害，到第四个月，孕吐就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