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信也是关于王姐的照片吗？”刘真问到，他心里似乎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透过这些“机密”的东西，他可以窥探到，到底是谁在背后下一盘大棋。
    赵东升摇着头，却说到：“可能是吧！”
    “自从第一封信的照片深深地刺激了我之后，之后的我不敢打开了！”赵东升悲愤交加地说到。
    如今，一提到那些照片，他还是有些心痛，有些愤恨，难以言说的情绪让他无比地纠结。
    “你还是爱着妈妈的！”赵子敏敏锐地捕捉到赵东升的真实情绪。
    “能不爱吗？这么多年了，都已经深入骨髓了！”
    “但我妈却不爱你了！我能感觉地到！”赵子敏深深地点了一下头，肯定地说到。
    赵东升抬起头来，满眼惺忪，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无望。
    赵东升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赵子敏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身子一下子靠在了椅背上，她瞬间明白了父亲此刻的心境。
    那是无望，绝望，或者是毁灭。
    “离了也好！离了你们都解脱了！”赵子敏喃喃地说到。
    “子敏，不要怪你妈妈。”赵东升还是护着王丽慧。
    “一个巴掌拍不响。现在想想，闹成这样，很大的责任在我！我没有给你妈妈太多的付出，那个时候当她很无助的时候，却还在跟她搞冷战，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悔。我知道那叫不成熟。”
    “两个人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我们那时候冰冷到形成路人，彼此之间再无多少交流，尤其是你不在家的时候。为了不耽误你学习，也不想影响你的性格发展，我和你妈妈就把离婚的事儿隐瞒起来了。”
    “原本计划着等你上了大学后，我们再离婚，却没有等到那个时候。”
    “你们到底是谁先提出来离婚的？”赵子敏冷冷地说到。
    “我提出来的！”赵东升平静地点了点，“两个人的感情已经冰冷如雪山了，还有什么需要维系的，不如早早地了断。”
    “我妈妈就没有拒绝吗？”
    “没有！”赵东升摇了摇头，脸色发白。似乎他心里已经死灰如土，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希望了。
    “那些信都是谁寄给你的？”刘真想了半天，找不到头绪，便再次询问到。
    “不知道！信封上面没有任何信息。想必一定是我认识的，或者她身边的人。不然的话怎么会知道我家的信箱呢！”
    刘真似乎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了，眼睛一亮。
    “你没查过监控什么的吗？”
    “没有！那些都不重要！不管他抱着什么心态拍了那些照片，录了那些视频，对我来说，知道是谁和不知道是谁都一样的！”赵东升咬着牙，似乎有无尽的苦楚难以言说。
    这样的事情对赵东升打击非常大。刘真很难想象赵东升是怎样才能忍受到现在的。
    “爸爸，你太苦了！”赵子敏心疼地再次哭了起来。
    “哼！哎！”赵东升苦笑一声，大口地喘了一下，似乎得到了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