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骑过去。
55
母亲死于癌症,所以父亲就格外注意饮食问题。每天都对蒙懂灌输着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的认识。
可是说得越多,就会越好奇。好奇烧烤是什么味道的,好奇辣条是什么味道的,好奇路边各种小吃是什么味道的。
对于烧烤辣条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大概是十岁之前吧。十岁之前的时候吃过这些,十岁之后母亲去世,父亲便开始注意起她的饮食。
早中晚三餐都是根据营养师搭配出来的菜色,喝的牛奶也都是健康无味的纯牛奶,不允许在学校买零食,不许在路边小摊买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吃。
吃饭前一定要喝汤,前几年的时候,居然还被要求定点时间上洗手间,只是现在年纪稍大了,父女之间有隔阂了,所以才没有继续要求。
蒙懂在烧烤铺前看了一会儿,默默的吞了好几下口水。正准备走的时候,一串羊肉串递了过来,抬头一看,是个没见过的男孩子。
“我看你在这里看半天了,请你吃。”男孩把羊肉串又往前递了递。
蒙懂低头看了一眼羊肉串,然后抬头习惯性微笑起来“不用了,我不吃这些。”
“嗯?那为什么要站在这里看这么久?”
“就只是看看而已。”
转身要走,却被男孩子伸手拦住了。
“还有事吗?”文文静静的样子,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叫祁夏,高二二班的。”男孩笑眯眯的自我介绍起来,在蒙懂要开口自我介绍的时候,祁夏赶忙说“我知道你叫蒙懂,高二一班的。”
蒙懂轻轻了笑了起来“你怎么我的名字?”
祁夏迎着沉红的落日,露出个爽朗的笑容“你们一班的人都很厉害啊,经常出现在光荣榜上,大家都知道啦,尤其是蓬泥,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可结果这么聪明,真的很让人佩服的。”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正面夸赞蓬泥,蒙懂望着祁夏,眼神微微眯了眯,“嗯,很高兴认识你,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一句再见还没说出口,蒙懂就已经转身离开了。祁夏伸在半空准备挥动的手尴尬的停了下来。
望着蒙懂安静的穿过人行道,祁夏还是挥了挥,停在半空中的手“再见,蒙懂同学。”
话音刚落,肩膀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回过头,是班里的朋友。有个男孩子看了看祁夏的脸,打趣道“祁夏你脸怎么这么红啊?难道是遇见喜欢的人吶?”
“胡说什么。”祁夏伸手,神色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脸。
“哈哈,他还不好意思了。”
56
姓名本就是用来区别你跟别人的一个称呼而已。
而有些名字,却像是注入了温热的蜂蜜一样,默念一遍就会甜进心里去,喊出口的那一瞬间,就像是电流走过心脏,酥麻麻的。
而那些酥麻麻的微妙感觉,大概就叫做喜欢吧。
57
当那些游走在天地间的风,被粘附上一层刺骨的寒意时。当身上的衣服添了一件又一件的时候。
当手放在水龙头下,在接触到水流而感到刺骨的时候。
当身边的每个人连同自己在内,都涿渐戴上了耳罩,手套,围巾,帽子的时候。
当雪花纷纷扬扬,从灰白色的空中落下来的时候,清明望着落在掌心瞬间消失的晶体想,冬天这就算是正式来了吧。
寒冷的天气总是令人绝望。
天地间都被染上了没有血色的苍白,像是一个不健康的隔离区域,连空气都仿佛有一股病态的消毒水气味。
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外出的念头几乎都死在了四周骤起不歇寒风里。每个人都躲在教室的暖流里,喝着热乎乎的奶茶低声聊着天。
女生聊天的主题,大多都是彼此的偶像,和那些不切实际的爱情小说。男生则是津津有味谈论着热血日漫,还有人接受不了永远不完结的海贼王,大言不惭的说着,自己要不要给它写个大结局的好。
清明照例在草稿上,演算着难搞的数学题。上一堂数学课里,老师在黑板上出了一道题目。没有人解答出来,就连蓬泥也没有解答出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清明心里有了一种很奇怪的认知,只要是蓬泥解答不出来的题目,就是特别难解的题。所以自己花费这么久时间解答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
这种认识浑然不觉中形成,每当发作的时候,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人海里一样难堪起来。
目光不由的向蓬泥的位置望过去,她正在望着窗外纷纷白雪出神。脑海里依然是奇怪的想着“这个人是怎么做到这么聪明的。”
58
窗外是纷纷往下坠落的鹅毛大雪,四下泛滥起的白光,携带着无边无际的寒冷,几乎要把天地万物全部吞噬掉。
白茫茫的一片,就像是谁凋谢的大把年华一样。
如果把生命中的时间拆成毫秒,再被实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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