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霜想了一想说道:“主子,舅爷府的阿哥们都已经出孝了。”
“蜜罐长大的孩子——”寒苓摇了摇头,因又问道,“长林今年要应考?”
“是。”成霜回道,“听说咱们长林阿哥一直在闭门苦读呢。”
寒苓点点头:“也该娶媳妇了。”
成霜含笑建议:“主子,今年大挑,若是长林阿哥能够大小登科,岂不是双喜临门的喜庆事?”
寒苓问道:“我记得武德家的三小子也有十五六岁了?”
“是。”成霜答道,“扎拉芬阿哥是乾隆十五年生的。”
寒苓略想一想,因命成霜:“告诉郡主,还有祁连,让他们留神在意,有合适的格格提给我知道。”
郡主即为简亲王嫡女、武德次媳、讷苏肻正室多罗格格觉罗氏,她和祁连都有铁帽子王府依靠,人脉自然宽阔,作为嫂子和姐姐,她们有义务在婆婆(亲妈)不方便的前提下帮忙物色人选。
古人说,得意不可忘形!寒苓千小心万留神,谨小慎微从一个爹不疼妈不爱的五品官女儿,一路扶摇直上,由王府侍妾、侧福晋、娴侧福晋、娴贵妃、娴皇贵妃、摄六宫事娴皇贵妃一步步熬到现在的位子,富察皇后、慧妃、淑嘉贵妃一一折在她的手中,顺手还把皇太后压制的没有说话余地,如今陡然没了外在压力,说话行事多少有些麻痹大意,摔跟头当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沉淀二十多年的令妃发动进攻了,接下来直到全文结束,都是女主和令妃(以及太后)的对手戏。另外,有没有了解日剧的读者?推荐一下日本的历史剧:历史时期在白河院和后阳成院之间。
☆、175
依照原来的计划,寒苓必要私下坐实永瑆的罪名,拿住把柄后再为后事打算,所以更张主意,一则怕落人口实枉生变故,二来担心损及自身公正严慈的嫡母形象,这一着急,昏招就祭了出来。
挑着永瑆进宫请安的日子,寒苓带着手稿跑到寿康宫拦人来了。
皇太后正心疼孙子仪容憔悴,听得通传眉头一皱:“她怎么来了?”
永瑆赶忙起身,低头垂手、悄无声息地站立到了一旁。
寒苓也不拐弯抹角,请安后便把永瑆遗弃的手稿呈递给了皇太后。
皇太后却不像知情的样子:“我如今眼花,这都是写的什么东西?”
寒苓看向永瑆:“履郡王,你虽未曾参政,也该知道,交际外藩是大罪,这封书信,大约不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永瑆低头回道:“这正是奴才的手书。”
寒苓稍感意外:“你认了?”
皇太后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寒苓欠身答道:“尚衣局回话,永瑆私自与朝鲜使臣传递书信,臣妾不敢惊动皇上,只能于皇太后驾前取实,万一永瑆一时糊涂,惹得皇上为此动怒,看皇太后面情,总不好对他苛责太过。”
皇太后吃了一惊:“永瑆,皇后说的可是实情?”
永瑆复又下跪:“是!”
“你——”皇太后眼前发黑,“你糊涂啊!”
寒苓正要说话,外有内监通传:“回皇太后的话,皇上与令主子请安来了。”
弘历明显对眼前的场面感到不解:“这是怎么了?”
令妃从地上捡起手稿来:“这是——”
寒苓皱了皱眉头。
永瑆磕头请罪:“奴才该死,请皇上责罚!”
弘历的脸色很不好看。
令妃一面将手稿呈给弘历一面赔笑道:“十一阿哥是跟皇太后撒娇呢,你虽出嗣,到底是正经的天潢贵胄,皇上难道不把你当儿子疼吗?”
弘历瞥了一眼手稿:“这是朝鲜的文字?”
永瑆并未抬头:“是!”
弘历亦不多问:“打发人去理藩院,把认识朝文的通译叫一个来。”
李玉答应一声:“嗻!”
“慢!”弘历想了一想,因又补充道,“把永玺叫来罢!”
令妃向弘历求情:“皇上,臣妾看十一阿哥的精神不大好,不管有什么过错,还是先让他起来说话吧,万一惊着皇太后,您和主子娘娘又该担心了。”
弘历点一点头:“你起来。”
原有的计划被打乱,寒苓少不得再把回给皇太后的话叙说一遍,心中陡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好话不说二遍,自己偏偏就讲了两遍,皇帝来的时机——令妃——
弘历面无表情:“皇后倒是耳聪目明!”
直到永玺过来,永瑆依旧还是跪着,弘历淡淡说道:“往日见你研习番邦文字,朕说你不务正业,今日倒误打误撞有了用处,把这封信的内容讲一讲,解释朕的疑惑也是好的。”
“嗻。”永玺定一定神,大概浏览一遍后说道,“回皇阿玛的话,这是十一弟写的谚文家书,内容是托付金氏留在朝鲜义州的族人,代淑嘉母妃修葺故里的祖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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