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张,先用膳罢!”
娴贵妃与和亲王的“私情”在此时揭露出来,不管内情如何,家丑不可外扬,崇庆太后只能以强硬的态度将这桩“丑闻”压盖下来。
“说说吧!”弘历自然不会为了一个荷包刻意让宠妾弟弟对质,“这是不是你的?”
寒苓没必要否认:“是我绣的。”
弘历点点头:“绣给谁的?”
“没想给谁,自己绣着玩儿的。”寒苓的初衷,将来失宠后没准能用这种东西增添一点儿感情资本,但这种理由是决计不能宣之于口的,索性有问必答含糊其辞。
弘历的脸上古井无波:“给自己绣红豆相思鸟,夹带到送给和亲王府的包袱中——”
“我没那么无聊。”既然扯到正题上,寒苓不介意稍作解释,“好端端的,我送他荷包做什么?”
弘历直直盯着他:“朕也好奇,好端端的你送他荷包做什么!”
“容臣妾想一想!”寒苓的脾气也涨了上来,“辉发那拉家势力浅薄,用一点儿旧情勾得和亲王在外关照,对臣妾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扬起的右手因为一句“和亲王求见”的通传重重落下,弘历强撑着吼道,“朕难道还不够宠你?”
脸颊的痛感在散开时趋于麻木,寒苓扶了扶碎落的鬓角,没有叫疼,更没有叫冤,双目注视着门帘的穗头,在眼眸中一晃、一晃、又是一晃——
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写《简妃传》,以贾宝玉为参照写了雅尔江阿(事实上,论担当,贾宝玉和雅尔江阿没有可比性),然后好多读者都说对女主太残忍;《等待阳光》的男主既专情又宽容,可惜又显得不真实了;《荣府长房》的男主,本来他是出轨生子的,为了不重蹈《简妃传》覆辙,只得降低为精神出轨的程度,从心理上说,这样改可以抚慰一部分读者的脆弱心灵,从逻辑上说,这属于硬伤。所以,这个故事的走势会完全按照预定计划写下去。
☆、历史中的半边天(乾隆继皇后二十六)
与其说气急而走,毋宁说弘历是落荒而逃,不知过了多久,成云小心翼翼地拿着消肿药膏走进内殿:“主子,奴婢给您上药。”
“不必!”寒苓仰起脸,不经意的露出一丝令人骨寒切齿地微笑,起身从寝殿出来,恍恍惚惚挪进了后殿西厢。
“主子!”成云见寒苓伸手拿盛药葫芦,不管不顾地劈手夺下来,万岁爷是一时气急,您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你想到哪里去了,嫔妃自戕是祸族大罪,我难道要做个忠孝全无的女人么?”寒苓笑道,“这是抑痕膏,内抹化瘀用的。”
“奴婢叫御医——”成云语塞而止,依自家主子现在的景况,自然不能轻易让外人瞧见。
“行了,我要想不开时,你们想拦也拦不住。”除了略显憔悴的脸色,寒苓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处,“你不放心,只管在这儿守着,我有不妥,凭你请来哪个也不阻拦。”
成云无由拦阻,只得还芦回道:“奴婢不敢!”
眼见寒苓一口气吞服八粒丸药,成云终究不能放心,伺候主子安歇后瞧瞧折回药房,庆幸其中还有一粒未用,慌忙拿帕子裹住,嘱咐成冰几句便往太医院去了。
“皇兄,奴才知道这样拙劣的栽赃手法瞒不过您的慧眼,但奴才不忿,您的后宫拈酸争宠,非把臣弟牵扯进来又是什么用意?阖着臣弟是整日在后宫中打转的荒唐王爷么?”弘历的脸色不好看,弘昼与他相比更是别扭十倍,“奴才和贵妃娘娘那点儿瓜葛,您比谁都清楚,果真有不清白的地方,值得教您如此恩宠么?”
弘历冷声哂道:“你便自觉待她问心无愧,焉知她是不是对你余情未了?”
“哈!”弘昼忍不住笑出声来,“皇兄,奴才自然不知道贵妃娘娘是怎么想的,您与她做了数年的夫妻,难道不比奴才更了解她不成?”
酒醒了大半,恢复理智的弘历想到刚才的一巴掌,心间好似泰山之重:“既是如此,你刻意进宫来辩白什么?”
弘昼回怼:“皇兄,据您的说法,臣弟父子便是遭人利用受了委屈也不能找您讨还公道的!”
弘历噎得不轻:“你这是什么话!”
“皇兄,您顺便转告贵妃,她对奴才和永瑛的恩情奴才夫妻时时记着,早晚有答报的机会,不用想尽法子总来提着——”弘昼顿了一顿,“和亲王府虽然不是巨富,也不差大阿哥的一身行头,日后便不劳贵妃娘娘费心了。”
弘历脸上红一块紫一块,忍不住斥骂道:“苓儿一片好心,在你眼中反倒成了——”
一语未尽,弘历哪能不知道中了弘昼的反客为主之计,这口气委实难以下咽,正待寻个由头发作一回,李玉被小太监咬了几下耳朵,慌忙上前启奏:“万岁爷,成云有要紧事回禀。”
寒苓在睡梦中被摇醒,透过帘子看着眼前的御医阵仗平声问道:“谁病了?”
弘历双目带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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