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虚!”我想怒吼,可一张开嘴,就有大口地鲜血堵住了我的声音,我的心脏还在顽强的愈合着,跳动着,可每跳动一次,它的裂口就要被锋利的刀锋划开一次。周围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可我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我只用我通红的双眼瞪着后方船头的虚,只想用我锋利的爪子划破他那只停留在表皮的笑,用我尖锐的牙齿扼住他正在低笑的喉咙。我体内的野兽醒了,我只想报仇。
我那还没有受伤的手握住了那把刀,将其拔了出来,没有了它的支撑,我往下一滑,差点跌倒在地。我用那把刀支撑着地面,拖着步子,一步步走向了船沿,我的心脏狂跳着,鲜血越流越多,我的手也越来越无力,可我的目光却还是那样的凶狠,我舔着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牙齿,笑得狰狞。
我的脚踩上了船沿,我的手终于无力,那把刀从我手中滑落,直直坠入了漆黑的海面。就在我准备不顾一切朝那艘船上跳去的时候,我被人猛地拉了回来。我看到土方先生揪着我的衣领吼着什么,可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腰上一紧,我低下头去,小神乐正死死的抱着我的腰,一边拼命摇头,一边说着什么,可我听不清,也听不懂,只有她热乎乎的体温透过我冰冷的衣服传递到了我的身上,我这才忽然意识到了我的冰冷。
我的斗志瓦解了,我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我觉得,我好像要死了。我死过那么多次,可第一次,我感到死亡离我这么近。我用尽全力举起手,在小神乐的头顶摸了摸,随后我便放松下来,放任自己落入了如黑水一般死寂的黑暗。
我最终还是没有死成,也是,要是这么轻易就死了,我还叫什么不死之身,我还怎么去杀了松阳。我醒来的时候,太阳正在升起。我的左肩,右手腕和胸前,以及其他地方都缠了厚厚的绷带,我将它们全部撕掉,只留下胸前的绷带,将制服外套披在肩上,走了出去。我没找到衬衣,估计是昨天给我清理伤口的时候直接剪碎了吧。
桂,银桑,新八几和小神乐正站在船舱口,看见了我,他们面露喜色,可没有一个人出声。我看到生还的真选组和见巡组成员都立在甲板上,今井信女将佐佐木异三郎的手机抛向高空,一刀斩碎,随后所有人一并朝着太阳敬礼。
那个男人昨晚死了,我没能保护的了他。人类的生命就是这么脆弱,只死一次,就再也活不过来了。
我踏上了甲板,站在所有队员之后,跟着他们一起望向了太阳,敬了一个礼。我转过身来准备回去,正好看到昨晚虚将我钉在墙上时留下的那个痕迹。那不过是一个有着几道呈放射状分散的裂痕的深坑,我的鲜血还没洗掉,那一片依旧是一片赤红。我走了过去,抚摸着那一片墙壁,一言不发。
昨夜的愤怒和哀伤已经褪去,继而取代的是好奇和想念。虚就是松阳,那是他曾经的名字,我很肯定,松阳还活着,尽管他对他曾经无比关照的学生挥刀相向,但他一定还活着。人可以伪装很多东西,但却做不到伪装气息,就算是松阳也不行。我不管他是双重人格还是什么的,反正他还活着,他还等着我的报恩,所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杀了他,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到江户的。
“你似乎跟他很熟悉。”今井信女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边,和我一起看向那个痕迹。
我动了动手指。“十年前,我是他的宠物,然后被他赶出家门了,仅此而已。”我笑了一下,“目前我和他的联系,不过是还欠他一个报恩罢了。”
“他究竟是什么?”银桑插话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就像不知道我是什么一样。到底活了多久?为什么不死?我们的身体里究竟有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他是我的怪物同事,是我的主人,也是我的老师,仅此而已罢了。剩余的,我想,信女桑会比我说的更清楚。”我伸了个懒腰,“我饿了,有饭吃吗?”
杀死松阳是我的任务,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警察组织开始了大清洗,土方先生和近藤猩猩总是在彻夜长谈,冲田经常守在门口,充当了一只番犬。我没兴趣再去理会现在的形势如何,我只是每天晚上出去,早上又回来,在屋里睡上一整天。
没人追问我去干了什么,一日三餐会有人把我叫醒,吃完了我就会拐回去接着睡,冲田有时候会上下打量,说我这样下去迟早要从猫胖成猪。我不再和他斗嘴了,偶尔他会把我抱起来,在手里把玩一番,我也懒洋洋的任由他动作。土方先生有时候会静静的坐在我的身边,轻轻抚摸我的背,我便动一动,爬到他的腿上,伸展了身子继续睡。
我想,这是最后的相处时光了。
有一天,辰罗突然没有再回来,但是也没有人去找她,因为在前一天晚饭的时候,她有提起过万事屋,说她想小神乐了,想去和她一起玩。也是,他们都快离开了,她想去和她的朋友多待几天也很正常。
之后连着两天,她也没有回来,真选组已经收拾妥当,正准备离开江户,土方,冲田和近藤都各自离开了暂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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