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自称老师的弟子?”
——仇。
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忘不掉那一天,亦放不下那一刻,不能理解,无法相信,更接受不了被他们视作一生之敌的男人居然有着这样的身份。
“喂高杉,你冷静点,老师都这么说了——”
“所以呢?”
紫发男人低低笑了一声。
手中刀刃冰冷的光映在他碧绿瞳孔里,反射出的暗沉凶光让他看起来像狰狞的恶鬼。
“你们要拦我?”
那气势大有要连着桂和信女一起砍的意思。
——最后还是银时干脆利落地用手刀往高杉脖子后面一砍,把人放倒在地上,才阻止了一场血战。
桂赶紧上前把高杉扶到离那个灰发男人稍远的地方让他靠着,又卸了他的刀,才放下心。
他正想问银时话,却见银时一言不发的又退了回去。
桂实在弄不明白银时的想法。
和他们相比,银时的反应真真切切淡漠到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坦白说桂到现在还是一脸蒙圈,他丝毫听不懂高杉在和医疗兵一来一去对话所讲的“阿鲁塔纳”,“龙脉”,“再生”,“变异体”是怎么一回事,只能隐约察觉到,他们的老师似乎隐藏着一个极其难以想象的秘密。
可高杉是怎么能了解得这样一清二楚?
明明银时比他俩都要先遇见老师——
他不由瞟了一眼银时。
银发男人沉默地靠在距离医疗舱最远的角落里,头垂得很低,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一般颓然。
他脸上的伤还些微渗着血,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无比凄惨。从松阳被送进医疗舱到现在,医疗兵出来汇报了四五次,他一句话也不问,也不让医疗兵包扎治疗,就维持着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也不靠近这边,好像一点都不关心正在发生的所有事情,亦不关心他们的老师是否安好。
桂多少想起了些小时候的事情,因此倒也不意外银时的反应,只是心里不免担忧。
老师醒过来之后一定会难受吧。
就连他一时都叫不出口这声“师兄”,其他两个人大概更加不可能开这个口。至于那位小师妹,桂基本也没和见回组打过交道,所以也没渠道弄清楚她所讲的是否确有其事。
什么前奈落三羽,老师在监狱里教导过的孩子,这种事听起来倒不是不可信,只不过会让他有些不安。
他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怀疑,明明是幕府藏匿的暗杀组织,为何会为了带走老师倾巢出动,可惜一直以来都没能找到答案。
现在疑问也变得越来越多。说到底,老师为什么会和天照院奈落扯上关系,又为什么会说奈落的首领是他们的师兄?既然是师兄,又为什么会把老师——
想不明白。
而眼下也并非谈话的好时机。
为了时刻注意着高杉,让他不要跟这位“师兄”不起冲突,就已经费了桂太多精力,更别提他们的老师不知为何受了那么重的伤,而本该清楚事情原委的银时一个字都不讲,那位“师兄”也根本不主动和他们交流,小师妹信女知道的也不多,言语中还有所隐瞒。
“……我知道的也不多,怎么说都是——”
信女似乎瞥了那个仿若自闭一般的灰发男人一眼,叹道。
“由我做这个讲述人不太合适。”
高杉似乎也没兴趣和桂解释那些复杂陌生的词汇。被银时打晕之后他醒得很快,大概是察觉到自己过于冲动,就冷着一张脸占据了房间另一个角落,只有医疗兵出来时他才会问几句,除掉那次呛声,其余的时间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们一个。
最难搞的三个人各霸着一个角落,谁也不搭理谁,桂也拿他们没办法。
直到听说松阳的状况好转,他悬着的心算是落地,这才有多余的心力去管这些令人头疼的人际关系。
“……不管怎么样,既然老师这么说,我也应该叫你一声师兄,师兄对我还有印象吗?”
不耍宝的桂端起一副正正经经的架势,倒还有些作为头目的可靠感。
胧缓慢地眨了下眼,意识到对方是在和自己搭话,肩膀不自觉僵硬起来。
——松阳抓着他跳下来的时候,他的大脑是一片空白。
脚踩到冰冷的地面时,他身边的人踉跄了几下往前栽倒,他还没来得及去扶,那个银发的男人先他一步把人抱了起来。
老师在流血。
他望着松阳周身大片蔓延开的血迹发怔。
老师的伤……为什么没有愈合呢?
是虚做了什么吗?还是——
是我没来得及阻止吗?
银发的男人一眼都没看他,抱起人就往前跑,他如游魂般跟了上去,一路跟上了鬼兵队的舰船,看着松阳被送进医疗舱,他还依旧出于思维停滞的状态。
老师她……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从上船到现在,他几乎没有关注过其他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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