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有哪块肉要遭殃,他素来爱闹腾,尽管每次都会被松阳当成萝卜种进菜园子里,却还是乐此不疲的捣乱。
——是活着的感觉吧。
因为往后他不管多么颓废和没出息,都不会再有人微笑着向他伸出手,他在这片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游荡了数十年,直到现在,他才好像刚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醒过来。
终于再次触碰到那种活着的感觉。
——吉原的姑娘们如银时预料一般,向松阳这个新面孔投来了激动的好奇目光,只是多少还有所克制,没有冲过来打量。前来迎接他们的是老熟人,亦是吉原护卫队百华首领的月咏,眼下正在神乐身边和她咬耳朵。
“这位前辈就是……咳咳,是银时的那个吗?”
“是的阿鲁!松子美人是那个阿鲁!”
“等等,那个是哪个?是我说的那个意思吗?”
“我不知道阿鲁!总之就是那个阿鲁!”
那个是哪个啊!月咏嘴角抽筋,意识到自己跑来问小女孩这种八卦就是个错误。
“少给阿银开小差啊你这丫头!”
银时黑着脸给神乐头顶来了一巴掌,又给月咏使眼色,提醒她记得约束百华那帮姑娘不要乱讲话。
另一边晴太转头扑进坐在轮椅上的日轮怀里,邀功似的撒娇道。
“妈妈,我把万事屋的大家带过来啦。”
“辛苦啦,晴太。”
日轮还是那副笑眼弯弯的模样,她注意到万事屋的队伍里有未见过的陌生面孔,眼神一转,心下了然。
这就是传闻中的那位吧。
“那么,劳烦大家先在屋子里稍作等候,我去请铃兰太夫过来。”
——花魁哎。
新八承认自己内心有所幻想,虽然这个幻想很快就伴随着对方到来而打破。
是——是老得站都站不稳的失忆症老婆婆啦!
看起来已有五六十岁的铃兰太夫扶着点滴杆晕乎乎地坐在地上,口齿不清地打了声招呼,她垂着眼皮慢悠悠地打量着屋子里神色各异的人。
她朝着银时走过来时,银时其实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她猛然抓住,对方拔了一根头发不由分说就往银时小拇指上缠。
“喂喂喂这个老太婆怎么回事啊!”
银时一头雾水,又不敢乱动害怕刺激到面前这位年迈病弱的花魁,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直到对方把这根头发绑牢,他的手才被放开。
“这样,就约定好啦……”
原本还想吐槽的银时蓦地一怔,脸上那股漫不经心的神色霎时褪去,松阳注意到他情绪骤变,正想开口,这位铃兰太夫慢吞吞地拦在她面前。
对方努力把耷拉的眼皮扒拉开,像是想要再看清楚些一般,颤颤巍巍地挤开银时,又一把抓住了松阳的手。
“您……”
松阳微怔。
面前的老人眼睛陡然发光,抓着她手的力道重得惊人,原本细如蚊呐的声音陡然拔高,神情带着几分如少女般的羞涩与迫切,让松阳不知为何生出几分熟悉感。
“果然带他来见我了吗?像约定好的那样,他会在月亮升起时和我一起走,您真的把他带来了对吧?大人……”
这个称呼显然透露出不同寻常的含义来。
月咏和日轮俱是一脸意外,她们多少了解一些铃兰太夫过去的事情,却从未见过她这般清醒的对某个人吐露出诉求。
应该是认错人?日轮不确定的猜测道。这位松阳小姐过于年轻,就算是银桑的老师也——怎么样也不会和几十年前的铃兰太夫有所交集才对。
她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银时,犹豫几秒,还是没出声。
从没见这个男人脸上显露出这般凝重的神情呢。
——松阳亦不确定这位铃兰太夫是在对自己说话,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回忆中的某个人,可对方那双苍老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光芒,仿佛一瞬间刺进了她漫长而近乎破碎的过往记忆之中。
铃兰。
倾城铃兰——
她或许在自己那段过往的空白记忆中留下过什么痕迹才对。
只是眼下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
铃兰太夫像是耗尽最后的心力去倾诉她内心隐藏着的期待,话说完,就摇晃着松开手,退后几步,倒在侍女们为她整理好的床铺上,安详地合眼睡去。
——在那之后,日轮把有关铃兰太夫的过往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亦提及了有关小指系着头发的来由。
“所以你们想找到那个许下约定的家伙?”
“虽然是我的私心。”
日轮这么说。
“我亦知晓铃兰太夫所等的那个人或许早就忘记了她,毕竟吉原就是这样的地方,只不过是一夜的美梦,现实总是比美梦残酷。可我还是不忍心看她等到醒不过来……”
日轮叹息一声,面露歉意。
“我知道这有些难办,毕竟是几十年前的事,又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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