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拼不起来,但她大概猜测到自己过去的身份,也隐约记得前任将军那张写满对权力与欲望的贪婪嘴脸,只是对于这位现任的将军——德川茂茂的确不曾有清晰的记忆。
或许对方见过江华所提及的那人——
然而年轻将军很快又被真选组围起来隔离在中间,她也找不到机会再去一探究竟。
近日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变故,街道上巡逻的真选组队员越来越多,有一些是未曾见过的新面孔,正四处盘查过路的人。松阳提着菜篮子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就听见几个队员在小声议论。
“总觉得组里要变天了,副长最近那个状态实在是看不下去。”
“行啦,这也不关我们的事,上头该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
银时今天正巧不在万事屋,领着神乐和新八说是要去做买游戏机的委托,昨天下午就带着锅碗瓢盆和冰箱里仅剩的食材去排队,至今还不见人影。
万事屋的卧室里新增添了书柜,上面放着她从书店淘来的五花八门的书籍,底部空余的位置乱七八糟的放着银时的jump杂志和一些封面充满了色气感的书籍——是松阳从榻榻米的暗格里无意中翻找出来的。
尽管银时一再推托说是新八带来忘了拿走,不过松阳记得他从小就思想糟糟污污得过分早熟,成天往枕头底下藏□□的漫画本,也懒得戳破他红得快要爆裂开的脸皮,替他把书全都整理好放进书架。
这个年代的家庭电器远比十年前科技进步的多,衣物洗涤和家务清扫都十分方便,松阳闲下来也会帮忙收拾屋子。好不容易搞到游戏机的银时下班回家,一见到她扎起头发正在打扫的样子,两眼放光地凑过来,扭扭捏捏地向她要求。
“下次能不能对阿银说‘今天辛苦了,欢迎回来’之类的话呢?阿银怎么说都辛苦了一天好想让松阳安慰嘛~”
松阳料想他脑子里又产生了某些奇奇怪怪的联想,忍不住想逗他,歪着头柔声道。
“辛苦啦小银时,欢迎回家。”
“男人不能用‘小’来形容!”银时红着耳根振振有词地抗议道。“阿银明明已经发育的又大又猛——”
“又乱说话。”
松阳故作生气的用手指捏住他的嘴,教育他。“是不是该把银时脏呼呼的脑袋塞进水桶里清洗干净比较好呢。”
住在一起的时候久了就发现她这个银发的学生大大小小的缺点从小时候延续到了大人的年纪,不仅总是和她开一些不正经的玩笑,好不容易坚持了一段时间规律的生活又故态复萌,上次趁着工作外出的时间偷偷跑去帕青哥店,把工作的预约金花得干干净净,被气呼呼的神乐追得满街跑,又把人提到她这里来告状。
“松松老师!银酱这种男人根本就是连养家糊口都负担不起的笨蛋男人,千万不要被他花言巧语骗去结婚了阿鲁!”
银时跟鸵鸟似的把脑袋埋进沙发后面,装作自己不存在,松阳狠不下心揍他,拿他没办法,只能和他约法三章,要他把到手的钱如数上交。
“以后只能按周给银时发零花钱喔。”
银时脑子里的思想大概又跑偏到不正经的地方去,明明被剥夺了财政大权也不委屈,撅着屁股傻乎乎地笑,慢吞吞地踱着步子挪动到她身边。
“嘿嘿嘿,感觉阿银好像变成了那种朝九晚五上班回到家把工资交给妻子的好男人。”
“等你有了妻子,说不定真的会变成这样的好男人喔。”
松阳完美的闪避开他设下的语言陷阱,简直就像是把“届不到”几个字明晃晃的摆在头顶上。
三叶的话她倒是有认真考虑过,但银时实在不是那种愿意和她好好坐下来谈心的类型,往往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讲不了两句银时就会腼着脸挨过来,胳膊一捞就把她人扯过来,大夏天的非要热烘烘的和她黏乎乎地抱在一起,用他那头毛茸茸的天然卷在她脸上蹭来蹭去,似乎有像定春发展的趋势。
松阳伸手去推他的脸,他也不躲,就笑眯眯地盯着松阳,眼神里的光柔得快要化开。
——胸口填补的幸福感满得都要溢出来。
那双眼睛好似在诉说着这样的感受。
常来万事屋蹭空调的新八一开始还会被惊吓到打翻手里的茶杯,后面就因为习惯而变得麻木,学会对眼前的一幕视而不见。
桂倒是每次反应都很激烈,不是把银时从沙发上拖下来噼里啪啦地拍打他的脸,就是指挥伊丽莎白强行坐在中间把银时挤出沙发,并且试图让松阳发现某个银发男人的险恶用心。
“老师!千万不要被这种男人的外表给欺骗了哦!银时这种男人满脑子都是xxxxxx”是一堆被消音得彻彻底底的词汇。“岂能随意触碰老师神圣的身躯!还请老师与我一起前往——”
然后他就被银时一脚踢出窗外,连带着松阳还没分清楚究竟是哪只的伊丽莎白和他掉在地上的木牌也被扔出去,松阳总觉得他们俩的关系比起私塾时期反而更加亲密,只是唯独缺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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