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简直是闪亮的年轻妻子的光芒——”
“给阿银把脑袋塞进马桶洗洗干净啊你这白痴!”
且不论银时这边有多愤怒,松阳此刻偷偷跟在据说是高杉得力部下的男人身后,往码头那边前进。
作为武士来讲,这个男人有些特别,行动时戴着墨镜,背着三味线,带着耳机,看上去是与其说是战士更像音乐人。
但那的确是身经百战才能练就的身手,松阳只用一眼就能判断出来。
对方以给旧同学送东西的名义带来了松阳非常熟悉的事物,那正是盒子里缺少的物件。
——是在私塾最后那年的烟火祭时,高杉在游戏里赢来并且送给她的那副耳坠。
大概是在她死后,高杉便一直带在身边,直到此时再一次送到她手中。
松阳旁敲侧击问了几句高杉的近况,而这名自称为河上万齐的武士口风很紧,也不说高杉身在何处,只是说东西送到,问候也传达到就不说其他事。
松阳见问不出有用的信息,是犹豫了一小会儿,才趁着去厨房给河上万齐倒茶的间隙,写了纸条,趁着对方打算离开时,留下纸条偷偷跟了上去。
晋助那个孩子如今在做些什么呢?是危险的事吗?作为老师,她并不愿以各人思想左右学生的脚步,但至少要让那孩子明白一点。
——她在这里。
晋助,你还有能回去的地方。
但松阳没想到的是,河上万齐搭上的那座画舫,居然能够升空。
她藏在甲板上乱糟糟的粮草箱子里,感受到自己所处的箱子里被推进了另一个地方,扔进了某个安静的空间里。
确认没有人的气息,松阳悄悄溜出来,推开门迅速藏进回廊的角落里,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和来往的人。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上了一艘飞船。
虽然不清楚目的地,但想要回到地球显然不是一天之内能做到的事。
一想到银时和桂回去看到她的纸条却等不到她回来,松阳就感到头疼。
小太郎还好说,可银时的性子别扭起来比小时候更让人不知所措。
虽然松阳从未弄清楚银时生气的理由,可她到底是把银时抚养大,对银时熟悉到一个眨眼就能知道他把成人漫画藏在哪块地板下的地步,松阳能够想象出银时等不见她回来的反应。
但眼下除了去找高杉,松阳想不出更好的方法,而在她还不确定情况的前提下,贸然在陌生飞船上暴露存在自然不是良策。
晋助在哪里呢?
松阳一边快速越过来往的巡逻武士,一边寻找高杉所在的位置。
来来往往的人面孔都很陌生,松阳在回廊里四处穿行,听见这些武士们正在议论着她感兴趣的话题。
“那个桂小太郎还真是命大,这样也没事。”
“下次他可就没那么好命了,还有那个白夜叉,比想象中的更加厉害一些啊。”
“当然还是晋助大人最厉害了啊!”
小太郎确实平安无事呀——
确认这一点让她多少心安了些,但其余的内容又不得不令她为难起来。
晋助他莫非在做些危险的事情吗?
缺席了学生人生最重要的十年,松阳自认没有资格去指责她这些学生的行为,也只是暗自担忧着,想着见到她这个紫发的学生后同他好好谈一次,结果把整艘船翻遍了也只找到了那名送来耳坠的三味线武士,权衡之下,她干脆在对方面前现身。
“抱歉,打扰一下——”
河上万齐手里的弦撕拉一声拖出一个不和谐的长音符。
应该说是根本没有发觉到对方的气息何时出现在房间里,所以才由衷地感到心惊。
这种等级的实力——
“晋助不在这边吗?”
——不是敌人。
河上万齐嘴角抽了抽。
他想起高杉临走前交代他“务必不要节外生枝”时那种看似拜托实则威胁的口气,觉得头疼不已。
晋助啊,能这般悄无声息的潜上鬼兵队的飞船,你这位失而复得的老师可是比你还要棘手的角色啊——
面前的武士看上去有些拘谨,手里的三味线隔了一会儿才重新响起缓慢而温和的旋律。
“十分抱歉,在下只知道晋助现在不在这艘船上。”
一贯行事如同恶犬般肆意妄为的男人却偏偏有这样一个旋律温和的老师,让他稍微有些意外。
高杉其实不怎么和他们提起往事,万齐所知道的大多也是还在监狱中时听来的各种各样的传闻。
没记错的话,面前的女人应该已经死去,动手的还是那位闻名于攘夷战争的白夜叉。
这究竟是奇迹,还是另一种麻烦呢——
他墨镜下的眼神微微闪烁着,虽说也有些好奇,但顾虑着面前人的身份,又想着他那位将领怕是不愿意让这人知晓鬼兵队与那两位同窗战友反目成仇的事,大概同样也不愿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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