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哈?”
银发男人背对着她的身影似乎微妙的僵了僵。
随后才缓慢地转过身,注视着松阳的眼神莫名复杂。
“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并没有正面做出回答。
“是刚才……被真选组的年轻人们围着的时候,不知怎么,好像想起了一些画面,虽然看不清楚,不过应该是身处于监狱那种地方的状态。”
松阳一边回忆着那些时不时掠过脑海的零碎画面,一边艰难地拼凑起来形容给银时听。
“是在空荡荡的有围栏的环境里,还有干草墩,上面好像还放着一本书……”
“记不起来就别想了。”
银发男人依旧是那副毫不在意的口吻,就像他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那样。
无论是对于让松阳恢复记忆想起他们,还是对于松阳把最重要的他忘记了这些事,他都不甚热衷,或者说是如同事不关己的冷漠,一如既往地想要满不在乎地把这个话题敷衍过去。
不过他也的确是想起了更在意的事。
“阿银倒是比较想知道,松阳你是怎么被那帮税金小偷盯上的。”
“说来我也不太清楚呢。”
松阳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讲给银时听,听的银时嘴角连着抽筋。
末了,她还小声抱怨着。
“这种明明是在帮忙却被戒备的委屈感也相当熟悉——”
“帮忙个鬼啦!”
银发男人整张脸都开始抽筋起来。
“算我求你了松阳老师,好好待在家里吧,就算出门也跟紧阿银然后戴上口罩,禁止任何战斗行为。”
被过去的学生这样严肃地耳提面命,纵使是松阳也被唬地一愣一愣的,非常真诚地发出感慨。
“啊,银时现在的样子比我更像老师呢……”
“好好听阿银说话啊你!”
现在的银时多少能体会到在过去时常想将他种进地里的松阳的心情了。
没留下多少记忆的松阳像是一张白纸,凭着身体残留下来的本能行动,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又或者说,这便是这个人最初的,还未与他相遇前的状态。
银发男人透过橱柜的缝隙,安静地注视着躺在被褥里的那人熟悉的睡颜。
他不知道还能隐瞒多久。
他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有一天就记起了一切。
他只是还没过自己这关,还想要逃避现实罢了。
所以他不愿去想松阳为何从不变老,为何能死而复生,也打消了桂要探个究竟的念头。
——是不愿还是不敢呢?
这个问题他也不去想。
他只知道,吉田松阳现在就在这里,其余一切都不重要。
还有什么会比约定实现了更重要呢。
——银时久违的试图回忆在记忆里有着清冷圆月的那一晚。
那人一次也没有回头,他看着她的背影,听她用温柔的声音那样和他定下约定。
“保护好身边的人,我很快就会回来。”
他一等,就等了十年。
——然后他又想起了初次相遇的那一日的惨烈夕阳。
他伏在那人纤瘦的肩上,头一次对未来感到了期待。
那人并不擅长照顾孩子,笨手笨脚,又死心眼,容貌要用漂亮来描述的话又觉得艳俗,是一种完全不沾染世间尘埃的清澈。
能拿得出手的居然是一身和性别完全无关联的可怕怪力,也许还有随心所欲的剑术,和满腹奇奇怪怪的学识。
银时在少年时期花了好些年去思考那个人的真实身份,但是如今,27岁的银时只想守着那个人度过余生。
这便是他仅有的愿望。
——“一定要戴上这个吗?”
松阳面对桂手上拿着的那顶向她逼近的大红色波浪卷假发,十分罕见的涌上想要对这个一向听话的学生使用破颜拳的冲动。
“为了合理的伪装出门,这是必要的装备。”
桂见松阳为难地接过假发,又一本正经的递上猫耳发箍。
“还有这个——”
然后他的长发被银时用力地扯住左右摇晃。
“少把这种奇怪的癖好传染给松阳啊混蛋假发!”
“不是奇怪癖好是桂!”
这是为了寻找和过去记忆有关的线索,松阳便打算回一趟私塾所在地。
怀抱着这样那样目的而非常不情愿的银时自然是拿有工作的借口百般推脱,但时不时来串门的桂毫不犹豫地接下重任。
为此银时又和桂秘密会谈了好久,不清楚桂说了些什么,但银时最终是妥协了。
于是,为了成功出远门,松阳正在桂的帮助下进行银时要求的伪装。
“只要那帮税金小偷看不出来就行。”
银时的提议是很简单明了,但桂的理解能力可能和他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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