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重一郎说,是银时让私塾里的其他孩子拖住他们两个,自己偷偷跑过来拉着她去看烟火。
所以等到烟火放了一半,这两个人才匆忙忙赶过来,也没看尽兴,自然是气得冒火。
少年人打打闹闹松阳也不拦着,笑眯眯地看着银时被两人追的抱头鼠窜,然后领着负伤的银时去上药。
“痛吗?”松阳一边给他贴绷带,顺手坏心眼地戳戳银时肿起来的脸蛋。
“比和我对打时受的伤还是要轻一点呢,很快就会好啦。”
“混蛋啊一个两个专逮着阿银的脸揍,阿银这张攻遍三次元的脸他们是有多妒忌啊!”
银时气呼呼地抱怨着,他脑门上还顶着两个大包,被松阳缠完绷带后整头天然卷都被包住了,脸也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就露了一只眼睛。
“我说你啊...这么多年了包扎手法能不能有点长进啊!”
银时再一次手忙脚乱地把鼻子嘴巴从绷带里放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眼角余光瞥见松阳捋了捋散落在肩膀上的头发,露出了耳垂上细微的光亮。
“你——戴上那个了啊。”
“嗯,还没尝试过耳坠之类的饰物,而且晋助难得会送这样的东西,他说花火大会的时候花了很多工夫才拿到这个小物件呢。”
松阳弯弯唇角,满眼都是喜悦和欣慰。
“切。”银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反正晋助酱就是贴心又懂事的好男人啦,阿银继续当雨刮器男孩就好了。”
“银时也会成为好男人呀,会做饭又会收拾家务,缝缝补补也比我拿手,修门补栏杆的也很擅长——”
松阳点着手指数银时的优点,夸得银时绷带底下的脸噗噗地冒烟。
“干嘛啦你,突然这么起劲的夸阿银,阿银会翘上天的哟。”
“是认真的喔,如果有女孩子嫁给银时一定会很幸福呢。”
虽然她是看不到那个时候的幸福光景了,但只要想一想面前这个少年终将获得作为人类的幸福,就能感受到莫大的满足。
只要伸出手,怪物也能变回人类,真是太美好了。
她久远的痛苦记忆,但愿都能被这些温暖的幸福给深深的埋葬起来,不会再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松阳想起某一年的十五月夜。
她在桌上摆好桂自己捣鼓出来的松子酒,和银时闲暇时候做出来的小点心。
高杉刚弹了几首新曲子,三味线就被桂一把抢过,像是点开了什么新开关一样,他把马尾辫一甩,颇有节奏感地踩着矮桌吼出来。
“やるなら今しかねーZURA
やるなら今しかねーZURA
攘夷がJOY
JOYが攘夷
ふざけたyouに俺が天诛!”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混蛋!三味线还我!”
高杉要去抢桂手里被当成电吉他动感演奏的三味线,松阳把手收进袖子里,有些羡慕地看着桂灵巧的手指。
真好呀。
她这双手,大概是用惯了杀招,做不来任何温柔的事情,就连夏日祭捞金鱼的力道也掌控不了,最后还得依靠最擅长小玩意的银时给她捞了一尾,养在书房桌上的鱼缸里。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
缸里的金鱼已经没有当初捞上来时候的活力,死气沉沉地躺在鱼缸底部,大概要不了多久就会翻出水面。
——是时间的流逝太快。
私塾前的那颗松树也已经长的很高了,有时候私塾的孩子玩捉迷藏,会往树上躲,她在那棵树边还用做成鬼脸模样的大灯笼吓哭过银时。
气的银时一晚上没跟她讲话。
可第二天一早上起来又别别扭扭地站在她房间门口,噘着嘴说。“阿银大人有大量,不跟松阳笨蛋计较。”
那也是两年前的事了。
再往后一点——
那一年的冬天下了一场大雪,铺满了私塾的院子。
三个孩子围着她尝试织出来的红围巾,兴致勃勃地跑出去堆了好几个奇形怪状的雪人,还拉着她来打分。
——然后又是去年的十五月夜,银时趁她不注意把自己灌醉了,厨房好手桂刚抒发完自己忧国忧民的情怀,士气高昂地去煮醒酒汤,她见醉醺醺地躺在榻榻米上的银时睡得香,也没再移动他,靠在窗边看着天空的圆月出神。
那时高杉在她身边坐下,往她身上披了一件组织,那双碧绿的眼带着几分柔和。
“虽然是秋天,可夜晚湿气重,老师要注意身体。”
其实这孩子明明知道她的体质,却还是过分地紧张她,松阳虽然会因为他的过度反应而无奈,实际上满心都是感动。
“知道啦,晋助也是喔。”她微笑着摸摸他紫色的碎发,想着桂方才吼得激情澎湃的曲调,问道。
“小太郎好像对攘夷一直很有兴趣呢。”
“我想是的。那家伙,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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