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抢过去抄连名字都抄上去被松阳老师揍过之后下次考试还是想对我的试卷出手的眼神看过来。”
银时被他的长句子绕地头晕。“给我缩短成一句话概括啊,混蛋假发!”
“不是混蛋假发,是桂!”
衫婆婆正在捣鼓她那部托邻居带回来的据说能给人拍照的相机,松阳好奇的凑过去看。她打开说明书,望着一连串如同天书般的天人字符,眼睛咕噜咕噜打转。
最后还是博览群书的桂照着说明书上的步骤艰难地调校好相机。
“小鬼们赶紧给我靠过来,正好试试新玩意,给你们私塾拍张合照,松阳你站中间,银时你最高,往后面退,重一郎,你站前面来,花鹿,你和高杉换个位置——好了好了,都站好不要动,看这里,跟着我做,一二三——搞定!”
“哇呜!”私塾的孩子们欢呼着围过来,都想看衫婆婆拍出来的照片,衫婆婆凶巴巴地把相机举起来,挥手把他们赶开。
“吵死了啦你们这帮小鬼头,照片又不能嗖地一下变出来,我现在就去城里托人处理,你们赶紧去樱花树下胡闹去吧,松阳你也看着点别让他们跑不见了知道吗?”
“衫小姐不和我们一起吗?”
“没关系啦,正好那边有带消息给我,说梅太郎给我寄东西回来了,东西明天才能到,我正好好和城里的朋友聚一聚,估计也得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衫婆婆走地干净利落,松阳还有点遗憾,平日最活泼的重一郎带领着一帮年纪小的孩子们先跑地飞快。
“快跑起来,谁在最后面谁的樱花团子会被银时师兄吃掉啦!”
“好过分啊银时师兄!”
“关阿银屁事啦!”
银时没好气地瞪他们一眼,兀自抱着刀,拖拖拉拉地走在队伍最后面。
松阳也想不通他为什么出来郊游还要带着刀,不过他一贯如此,除了在道场上,和吃饭睡觉的休息时间,他去到那里都要抱着这把刀,有几次甚至刻意在松阳给高杉讲课后作业的时候晃过来,拖长声音做作地感叹。
“阿银睡觉总觉得胸口疼,一定是松阳老师给的这把刀太硬了!”
“银时这么嫌弃呀,不如还给我好啦?”
松阳总爱故意逗他。银时每次都会翻一个白眼,把木屐在地板上跺出清脆的声响。
“想都别想!阿银就算卖掉也不还给你!”
最初高杉还会气得咬牙,一来二去他也习惯了银时那副炫耀的讨厌样子,冷漠的嗤笑。
“幼稚。”
“啊咧咧,阿银的膝盖发出声音了,啊弄错了,原来有人比阿银的膝盖还矮——”
“坂田银时!你这个卷毛怪!”
结果还是忍不住炸毛。
“贵族少爷连骂人的词汇都这么贫乏,要不要阿银教你啊?”
“坂田银时,有本事道场见!”
“来啊!不要输了之后去找松阳老师哭鼻子。”
——松阳想,大概就是这样积累下了笔记本上的两百多次对练?
小孩子的情绪还真是有趣呢。
桂把布口袋打开,给大家显示他带来的秘密武器。
“当当当!是三味线喔!除了我之外还有人会弹吗?”
“我。”高杉会举手实在出人意料,他从哭丧着脸的桂手里夺过三味线,紧张地看了一眼松阳。
“老师有什么想听的曲子吗?”
“我啊?”
松阳正咬着樱花团子,闻言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
“我其实是个音痴欸……”
“骗人的吧!”
重一郎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呼声。
“老师看起来就像是那种会在新年晚会上穿着十二单和服优雅地给大家演奏三味线直到呕心沥血的样子!”
“重一郎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啊!”旁边的孩子们开始捶打他,一群人围着樱花树打闹起来。
高杉悄悄往松阳身边挪动,小心翼翼地把三味线递过来。
“我来教老师弹好不好?”
“欸?”松阳愣了愣,看了眼三味线上细如发丝的弦,手指不自觉弯曲起来。
她做杀手时只学过以弦夺命,倒从未将弦当作乐器使用,以她的力气,根本没法控制住不把弦弄断。
“还是以后吧,今天我可以听晋助演奏些拿手的曲子吗?”
她看着高杉一脸倾慕的模样,也不忍心拒绝地太过直接。
高杉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尽职尽责的拿起三味线弹奏担当起音乐播放器。
——所谓赏樱,其实也就是变相的春游,孩子们是为了点心和玩乐,就算有那么几个认真学习的,背几句绯句后就开始散成一团,玩的玩闹的闹,高杉一直紧挨着她身边,顶着桂渴望的眼神接连不断演奏曲子,完全音痴的松阳咬着第二块樱花团子鼓掌。
银时坐在她对面,就顾着翻点心吃,不知道是谁提议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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