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僧人寥寥,就算是闭门谢客,这院中也不该如此冷清?
景湉期跟着叶昰倾穿过一段甬道,跨过一道小门,竟然就到了正殿,看来少阁主对此处十分熟悉,又或者他就是传说中的人形导航仪。
正殿巨大的金身佛像大约有三层楼那么高,景湉期看着这尊佛陀,并不觉着慈悲,只感到压抑。
她紧跟着叶昰倾,不免有些好奇叶昰倾是否被这一位大师批过命,于是便问。
“那辞缘大师可否与少阁主批过命?您又是什么命格呢?”
叶昰倾不答,只从一旁的香案上取了一炷香,放在烛火上引燃。
“该不会是天煞孤星吧?”景湉期有样学样,也取了一炷香,见叶昰倾不答话,便随口问到,毕竟什么电视小说里,都是这么演的,叶昰倾从生下来就没了母亲,指不定说得更过分呢!
景湉期原本是随口猜测,不想叶昰倾听到她说的话之后,拿着香的手颤了颤,原本燃起来的香头尽数没入的蜡油中。
看这架势,景湉期这乌鸦嘴显然是猜中了,而且相处这么久了,景湉期晓得自己家这个少阁主向来是个稳重的,自己才随口提了‘天煞孤星’这四个字他就如此失态,看来是特别在意这辞缘老头子批的命格。
就说封建迷信要不得,医疗条件低下的古代产妇死亡率本来就高,不去大力提升生产力和发展科技,拿着命格这种玄学做什么文章?叶昰倾这长相,这家世还天煞孤星,那整个国家的人多半是要打光棍了。
“这什么糟老头子?!说的什么浑话,批的什么鬼命!天煞孤星这几个字是能乱说的吗?少阁主要是天煞孤星,那么天底下的……唔……”
景湉期越想越气,毕竟是好吃好喝供着自己,还会给银子用的上司,也不知那辞缘大师什么时候给这一位批的命格,叶昰倾才十七八岁,这大师批这种命格,跟现代社会宣布人家得了癌症晚期有什么区别,真是缺德?!
可惜景湉期话还没说完,又被这一位给捂了嘴……
叶昰倾倒是没有生气,更多的倒像是无奈。“佛门静地,莫要犯了口业……”
“这叫什么口业,少阁怎么可能是天煞孤星?……我……与菩萨和佛主烧稥请罪便是了。”景湉期原本还想再说,可见叶昰倾神情严肃,只得弱弱的改了口,把香插进了香炉里。
“你不信神佛吗?”叶昰倾重新燃了一炷香。
“不信。”景湉期仰头看了看那尊巨大金佛的脸,又看了看叶昰倾,摇摇头。
“不信你还与它烧香请罪。”叶昰倾也把香插进了炉中。
“入乡随俗,毕竟刚刚我喊人家糟老头子,对于老人家,确实大大的不敬。”景湉期心虚了,辞缘大师也算好意给自己批命,她不能因为人家给叶昰倾批的命不好就骂人糟老头子。
“那就再烧一炷。”叶昰倾指了指另一边的香炉。
景湉期磨磨蹭蹭的烧着香,有些话实在是不吐不快。如果说顾修谨身上有着百折不挠坚韧与隐忍,那叶昰倾身上有一股没来由的赤忱与坦荡,出身高位却没什么纨绔子弟恶习,从没有因为出生看轻过她,十分有责任心,这一两年是很用心的在教养自己。
但景湉期也晓得,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因为自小母亲离世,父亲遁入空门,想必时常陷入自责之中;就像现代社会时的自己,也曾经自怨自艾,为何自己不是个儿子,或许父母就不会因此离异……这样的心情,景湉期太了解了。
“少阁主,学生许是有些僭越,可是因为您一出生母亲就过世了,所以辞缘大师才说您是天煞孤星,女子分娩总是有风险,这世上也有许多人同您一样,一出生就没了母亲,岂不人人都是天煞孤星了?”
叶昰倾只见景湉期将燃好的香又供了上去,还十分郑重的拜了拜,回过头看着他,带着满不在乎的笑意,歪着头说。
“学生不信神佛,所以学生不信您是天煞孤星……而且学生又不打算嫁人,今后一直会在济世阁,在您身边,是以您要怎么孤,怎么煞呢?”
说完这一句,却又听她小声抱怨。
“什么劳什子大师……”
叶昰倾忽得释然了不少,他怎的忘了,她却是不想愿成婚,不愿生子,照着命格上的说法,倒是上赶着来当‘天煞孤星’的,若她当真一直这样在自己身边,两个天煞孤星凑,便就不算天煞孤星了吧?
“又犯了口戒,再烧一炷……”
这位少阁主还是一如既往的严格。
景湉期原本还想参观一下这寺庙,可因为批命一事闹得不太愉快,她也不想待这神神叨叨的地方,烧完香便走了。
不知是不是今日在佛前说话当着犯了戒,又或者是辞缘大师给自己批命,把她的命又算薄了几分,当天夜里景湉期便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一时梦见自己被车碾过,浑身是血的场景;一时又梦见现代社会哭哭啼啼埋怨她为什么是女儿的母亲;然后还梦见了多年之前自己和娘亲被祖母关在屋里差点被烧死的场景;最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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