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俊脸，他尬笑一声：“我现在又不想知道了。”
    秦尧收回视线举着酒杯继续喝酒。
    陈聿举起酒杯侧头看向容亓，用眼神问他，怎么办？
    容亓清雅的面容挂着浅笑，他移开唇边的酒杯，视线望向秦尧，随口问道：“秦爷，去国防科大任职的期限也快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去国防科大任职是几个月前的事，因为老爷子生病，娃娃亲等事情推迟的。
    现在云楠去了帝都，秦尧去任职两全其美，还给他台阶下。
    陈聿莫名佩服容亓，这句话问的好，让嘴硬的秦尧有不得不去帝都的借口。
    秦尧喝酒的动作一顿，有了台阶下，他还是嘴硬的说：“不着急。”
    容亓无奈的耸耸肩：“行吧，确定什么时候去，和我说一声。”
    秦尧没说话，继续喝酒。
    回去后
    秦尧把公寓里里外外都打量了一遍，云楠什么都没带走，老爷子送的那盒吃的倒带走了。
    还有……
    他看着衣橱里的衣服，她衣服不多，就连冬天的外套也只有两件，都带走了，还有衬衫。
    衬衫她也带走了，不然里面没得穿。
    他回到书房，坐在书桌前，打量着书桌上的摆设，和离开前一样，分毫未动。
    他掏出口袋里的那张便签，已经被他揉成一个团，修长的手指以缓慢的速度将便签摊开，放在书桌上，皱巴巴的，很是难看。
    上面洋洋洒洒五个字也因为皱巴巴的纸，而变得歪歪扭扭，却也不难看出，她写的字很漂亮。
    不像小女生那般娟秀，反而苍劲有力。
    国防科大见
    她是有多懒，只写五个字？
    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一个。
    多写几句话怎么了？
    盯着皱巴巴的纸看了好一会，好像就看见那张清冷精致的小脸，他莫名又有些生气，取出一本很厚的书，将皱巴巴的纸放进去，抚平再合上。
    眼不见心不烦。
    帝都
    国防科大
    云楠住的地方是上面安排的，独立小公寓。
    这一片一共八栋独立小公寓，户型小，光线却很好，绿化更没得说，很适合一个人住。
    公寓里什么都齐全。
    云楠挂好衣服，看着衣橱里的衬衫，里面夹着一层薄薄的绒，很保暖。
    衬衫都是秦尧买的，和他的一个款式。
    她关上衣橱门，拿着手机在床上躺下来，已经晚上十一点。
    已经这么晚了，秦尧应该早就看见那张纸条了。
    没反应？
    云楠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就把手机放床头，关了灯睡觉。
    次日
    后勤部小罗一早送来教官制服。
    早就听闻上面空降两位教官来国防科大教学。
    今天总算看见其中一位，让他有些激动。
    打开门的瞬间，看见公寓里面的小女生，小罗惊呆了，面前的女生五官精致，漂亮的脸蛋，肌肤胜雪，像极了上等白玉，没有一丝瑕疵。
    亮如星辰的眸子，带着几分清冷寡淡。
    小罗朝里面瞄了几眼，没看见别人。
    他又看向面前的小女生，有点不太确定面前这位就是上面派来的教官，代号白苏。
    “你是刚上任的白教官？”
    云楠点头：“嗯，我是。”
    小罗闻言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站的笔直，手上拿着一套全心的教官制服，还有官帽。
    “白教官您好，我是后勤部小罗，给您送教官制服。”
    制服是量身定制的，肩上有代表教官官衔的图标。
    后勤部小罗是一个特别机灵的男人，22岁，身高中等，身上穿着军绿色的制服，显得他很精神。
    “给我吧。”云楠接过教官制服，转身走进去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