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货适时送到秦音手中,解决了她燃眉之急。送来的鱼酱,她分文未取地发送给城内城外需要避灾的百姓。按齐辰信中所教,她在城外搭起几座坚固的棚子,里面垒起火炕,把流民聚在一块,按男女分开,女教她们编织一种头绳,男教他们建造工事。
城里城外流民的事,就这样解决掉,王郡守很是大力地表扬了秦音一番,秦音客气地回,都是夫君的功劳,并从王郡守手中,以极低的价,卖下城外的一大片土地,用来安置各地涌来的流民,督促他们建造庄子。
王郡守巴不得她这么做,给自己仕途添助力。但是,他可不是好糊弄的人,秦音救济流民,出现在民众面前的人,必须是他,秦音不能露面。这样,流民们只会对他感恩戴德,不会记得齐氏夫妇是谁。他也不用担心,有人蛊惑这群流民造反。
上郡城外的流民们,齐声歌颂王郡守的仁心仁德,传到朝中,又被大力赞扬了一番,赋税提高到一个新高度,叫上郡城的百姓们有苦难言。
上郡城开始进入南赵朝廷的法眼,成为南赵朝廷搜刮钱财的钱袋子。
“又要交税了,唉!”城中百姓看着城墙上张贴的税榜,垂头丧气。
另一人接口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难呀难!若是前朝还在,哪里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一个老人挤在人群中,小声嘀咕。
众人听了,心中不约而同回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过着的好日子,对比现在,还叫日子吗?
尽管说的声小,还是被守榜的官兵听见,正要拿老人回去审问与前朝是什么关系,只听一句极具穿越力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朵:“慢着。”
周遭的人自动让开位置,好让来人顺利通过。
“你是?”来人以扇遮面,衣服华贵,看身形俊秀挺拔与旁个不同,是个大人物,守榜的官兵不敢太放肆。
扶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老伯,刚才说了什么。”
两官兵与之对视,抓着老伯的手不自觉地放松,问老头:“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我没说什么。什么也没说。”老伯矢口否认。
扶桑:“听见了没有,这位老伯说他什么也没说,还不放人。”
两官兵面面相觑,还是不确定地说:“我们明明听见这老头提起前朝,我们怀疑他与前朝有联系。”
“是吗?”扶桑问周遭百姓:“你们听到老伯,说出前朝两个字吗?不要说假话哦!小心你们都被打成叛贼的同伙。”
他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围着看热闹的百姓,可不想引火烧身到自家头上,遂开口:“我们都没听见老伯说话,差大哥,你听错了。”
“听到了吗?听清楚了吗?”扶桑对两官兵说。
两官兵松手放人,各自挠挠后脑勺,争着向扶桑赔罪:“听清楚了,谢贵人提醒。”
扶桑空着的手指向老伯,说:“你们该道歉的对象是他,不是我。”
“是是是。”两官兵哈腰转向老伯,说:“对不住,是我们俩没听清,还请担待些。”
老伯挥挥手,表示自己不介意,再去看扶桑的位置,发现贵人早已离开。老伯心中存了感激之心,回去之后,对着妻儿老小,又把街上一幕讲给他们听,被老妻训了整整一个时辰才罢休。
无人的时候,老伯翻身向里对着墙壁,说:“前朝的少主子还活着,我这把老骨头,上了战场还顶点用。老伴儿,家里就交给你啦!”
“呸!正经日子不过,跑去当什么兵,看人家要不要你。这事想都别想。”他老婆给了他一脚。
“好好说话,动什么脚啊!”老伯揉着被踢的脚说。
“哼!再提上战场的事,老娘非踢断你的脚。”
“好好好,我不提。”老伯败下阵儿。心中有个念头,他要去见一见今日帮他的贵人。那天在茶楼,他没看错,也是这位贵人提起前朝的事。贵人跟前朝之间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帮自己,难道认出他是谁了吗?
扶桑今日做了一件好事,特地向秦音炫耀,说:“怎么样?我帮了一个提起前朝好的老伯伯。是不是特别感动?”
秦音看着他说:“你大晚上跑过来,就是说这件事?”
“对啊!”
“秦央,送客!”
“别别别。我还事要说。”扶桑看了一眼秦央:“你叫这丫头出去,我才能说。这可是一个大秘密哦!”
秦音定定地看着他。
“好吧!”扶桑拿她没办法,道出自己发现的秘密,说:“我看见卫老将军,就在大街上。”
“卫将军?卫北斗?”秦音神色巨变,重视起来。她记得这位老将军,是秦氏的名将。但凡他出领的大军,通常十仗九胜。如果他还活着,今年已是六十花甲了。
十六年前某天,卫老将军突然向她先祖父请辞,之后,秦氏在朝夕之间陨落,与卫老将军的离开,有着莫大的关系。
没有卫老将军镇卫的秦氏,等同于失去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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