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软,娘可不愿你就与伊禾鸡飞狗跳的过一辈子。”御史夫人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江新摆摆手,又摇摇头,深深窝进了椅中,不再开口,似在思忖什么。
此时此刻,高泉宫中,伊束正在听吴斐然将宫外轶事,一听此事,立时怒上心头,将手边的花瓶碗盏砸了一地,宫女太监一惊,也都跪了一地,战战兢兢,连大气也不敢出。
吴斐然见状,壮着胆子上前,抖开圣旨,仔细瞧了一遍,忍不住开口问道:“宫中不是盛传,皇上心悦表姐吗?”他不明白,为何要行此事让众人都不得痛快。
伊束被这话从怒火中勾回现实,一掌拍在案上,怒道:“虚情假意!亏你表姐整日为他以泪洗面。”似在悔恨自己没早将伊禾嫁人,累得今日要嫁仇家之子,这一辈子,可就都毁了。
吴斐然从未见过如此盛怒的太后,也从未见过如此虚情假意之人,便不附和也不劝慰,只是呆呆的立在一旁,听着伊禾殿里传来的低泣,绵绵长长,真真叫人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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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脸皮
待伊束冷静下来, 仍然被这事气得咬牙切齿,只是如今她的目的达到了——伊禾对江昭死心。可她从未想过,江昭会在伊禾的婚事上做文章,一手葬送她的后半生。
杀人诛心, 也不过如此。
伊束太阳穴突突的跳, 她用手勉力支撑着自己的额头, 望向地面,对吴斐然道:“你替本后去劝劝你妹妹。”说完就摆摆手, 将满地的宫人内侍都打发出去。
她想清净一会儿。
吴斐然闻言,躬身行礼, 应了声是, 就径直向伊禾居住的侧殿行去,一时间,殿中又只剩下伊束与之桃二人。
之桃掐着手心立在一旁, 有一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初伊束为了一己之利偏要江昭娶陈嘉乐为皇后, 那时就可预见有今日之后果, 更令人难过的是,她在做那件事时,从未想过江子羿会作何感受。
这事, 她着实做得过份了些。
之桃想罢,复埋下头,不做言语。
伊束混沌着想了许久, 从心底生出一阵呕吐感,旋即下地,连鞋子也没顾得上穿,就扑到墙角的秽桶上大口大口的吐了起来。
让旁人都瞧得出此事对她的打击, 令她呕心抽肠。
之桃上前为她顺气,用手一下一下的轻拍她的后背,伊束漱完口,原本已无事了,可之桃放心不下,仍然去太医院传了御医,不过一会儿,太后生病的消息就传遍了宫城内外。
江子羿正在府中批阅奏折,后院的阁楼上传来的是侍妾们玩牌笑闹的声音,温准从外院疾步而来,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一禀明,先是伊禾与江新已恭领圣旨,而后又报,太后气急,病倒在床。
江子羿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砚上,立刻问道:“几时的事?”
“就在方才。”温准说完就退了下去。
江子羿躺在椅中,用手摸着下巴,思忖着自己此时到底该不该进宫,这事是他允许江昭做的,伊束早晚要找到他头上,与其等到那时,倒不如先去试探她的意思,看她是怎样想的。
若能平安渡过,他便从心底里认为伊束是个公正无私之人。
如是想着,他从椅中起身,对小厮吩咐道:“备马进宫。”
此时的高泉宫中,吴斐然已至伊禾身旁,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遂寻了个位置在她身旁坐下,静静的陪伴着她,看着她。
伊禾坐在地上,将头埋到双膝之间,用手紧紧环住自己,似在这偌大的宫城中寻找一个对自己而言,完完全全安全,与外界隔离的自由地。
在江昭的赐婚圣旨来到的前一刻,她心里还盼望着姑姑有一日能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能允许她入宫和江昭相伴终身,她是多么天真啊!直到圣旨被王玉念出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他们的两小无猜,两情相悦,都只存在于她的脑海。
于江昭而言,她不过是一枚能够击溃父亲与姑姑的棋子罢了。
她心里又酸又涩,却不能言语,只能恨透自己,看了几本劳什子《牡丹亭》、《镜花缘》就当真以为自己也能像话本子里的男女主人公一般,通过一番努力争取到自己的幸福。
想到此处,伊禾更加痛哭流涕,她深恨自己离经叛道,不肯听从姑姑的安排,原来这世上对她好的,从来就只有父亲和姑姑,如今自己要嫁给御史之子,这下半辈子,可见是毁了。
伊禾暗自想着,江昭的心,即便是块儿冰,也该被捂化了吧?难道真是石头做的?这么些年了,不热也不化,一如从前。
吴斐然从腰间掏出一块方帕,用手拍了拍伊禾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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