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你在听吗?”
江母的声音传来,阮予邱瞬间回了神,却不记得刚才江母在说什么了,嚅嗫了片刻,只得红着脸老实说道:“您,您刚才说什么,我没太听清楚……”
“你呀……”江母了然地看着他,片刻后说道,“我说,我园子里的花开得不错,我们可以一起摘了插花,我去拿工具,你先去阳台等我好吗?”
江岂就在阳台上看书,阮予邱看向江母,却见对方朝他笑了笑:“快去吧,我马上就来。”
说着,她拍了拍阮予邱的手臂催促,随后慢步走开了。
阮予邱在原地站着,舌头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内侧,然后转身向阳台走去。
他抬着胳膊,推开了阳台的玻璃门。
江岂闻声掀起眼帘。
“江岂,”阮予邱朝他笑了一下,“好久不见。”
是很久没见了,上次开车送他回家,都半个多月以前的事情了。
江岂的眼睛垂下,重新回到手中的书本上,喉咙可有可无地发出声音:“嗯。”
见他这副冷淡的样子,阮予邱也不在意,反正他一直都是这样,自顾自继续说道:“之前的事情谢谢你,谢谢你肯发微博澄清,不然肯定不会这么顺利就解决,张姐又要忙得够呛。”
怕江岂不知道,他又补充道:“张姐是我经纪人,人很好,她也很感谢你。”
“我说了用不着。”江岂淡淡说道,眼睛都没从书上抬起来,“不是为了你。”
“但结果就是帮了我很大的忙啊,”阮予邱扬声说,“不是你主动澄清,这事解释不清楚。”
没有江岂的话,他这边不管怎么解释,别人都会认为他在狡辩。
“所以还是想当面和你道谢,上次打电话也是,是想谢谢你,才说请你吃饭的,你不愿意就算了。”阮予邱小声说道。
他是想感谢江岂,也想和他吃饭,但如果江岂不愿意,那强迫也没有什么意义。
果然,江岂低着头嗤笑了一声:“别做梦了。”
“我不澄清,”,他抬起头,眼神透过镜片看向阮予邱,声音低缓,“你就不会找上门了吗?”
阮予邱的耳朵登时有些热了起来,他那时候,是打算去找江岂的,如果江岂不愿意的话,他还会找江母的……
江岂看他脸色,就知道自己的猜对了,他无所谓地笑了一下:“省得麻烦而已。”
所以,江岂主动发声明,不仅是怕别人误会他和自己扯上关系,还是怕自己找上门来,不想见他,所以才那么及时的吗?
阮予邱脸上也笑不起来了,他舌头抵着上颚,双颊微鼓,硬邦邦地说道:“那就谢你省了麻烦。”
说着,他也不想再待在这里,闷声说了一句“我走了”,然后就要转身推门。
阳台上正好起了风,他转身的时候凑得近,一阵味道突然吹入江岂的鼻腔。
他鼻翼动了动,眉头微微皱起:“等等。”
阮予邱门都推开了,听他叫住了自己,便闷着脸转身回头:“干嘛?”
江岂的鼻子又轻微动了动,确定没有闻错,这才抬起头看向他:“身上有药味。”
阮予邱一愣,随即低头猛嗅自己,却没有什么味道,茫然问道:“有吗?”
这时江衡也走了过来,他只听了阮予邱的最后一句话,便边走近边笑着问:“什么有吗?有什么?”
阮予邱自己闻不出来,便问江衡:“我身上有药味吗?”
“药味?没觉得,我仔细闻闻。”说着,他便凑近了阮予邱,低头在他肩膀处使劲嗅了嗅。
江岂看着他们,眉头皱了一下。
江衡没闻多久,嗅了几下便抬起了头,说道:“是有一点,你擦药了?又摔着哪儿了?”
他身上是有一种很淡的药味,明显是某种跌打损伤类的外用药,不难闻,很好识别。
阮予邱回答:“没有摔着,是拍戏的时候有打戏,要吊威亚,所以有点勒着了,之前擦了药酒。”
但他今天没涂药,来之前特意洗了澡,以为不会有什么味道的。
“嗯,吊威亚的确累,一不小心全身都是伤,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江衡闻言说道,又问,“你现在在星光对吧,在拍哪部戏?”
江衡年轻,上面又有江岂顶着,江氏的事务并不需要他多操心,他目前只主管传媒那一块,旗下的沅江娱乐是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每年的效益也十分可观,因此江衡也挺上心,对娱乐圈了解得比较多。
“嗯,在星光,拍《无妄》。”阮予邱回答,星光娱乐是他现在的经济公司。
“这部戏啊,我听说过,你们公司自制剧对吧,”江衡问道,突然又像想了起来,笑道,“你们那小导演我还有印象呢,有次我去电影学院找人,去教室等的时候,就见这小子可积极了,抓着映云哥问问题,害我等了好久。”
他说的映云哥名叫许映云,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电影摄影师,也是江岂那三部影片的专用摄影,之前在电影学院挂名任教了一段时间。
自从上次因为他不认识袁诚,让于晓磊怀疑他是假粉后,阮予邱又认真把江岂电影的所有演职人员都认真记了下来,以防再闹笑话。
因此现在听到江衡的话,他也算是听的懂,笑着答道:“是的,是他。”
“他虽然年轻,但水平还不错,你好好演,能学到点东西。”江衡朝他说道。
阮予邱点点头。
他又补充道:“可能他还是第一次导戏,很多事情照顾不到,让你们吃苦了,你自己注意着点,别再伤着了。”
话音刚落,阮予邱还没有回答,一个声音就突然插了进来:“什么伤着了?”
是江母,她手上拿了一个花篮,还有两把专用花剪,见他们都凑在这边,便也走了过来,听到江衡的话,连忙又问:“谁伤着了?”
“是小邱,我哥狗鼻子,闻出他身上有药味,结果是吊威亚时勒着了。”江衡回答。
“哎呀,那勒到哪里了呀?严不严重?疼不疼?”江母大惊失色,急忙问道。
见江母这么着急,阮予邱连忙说道:“已经不疼了,不严重的,就是起了一点淤青,不要紧的。”
他撒了谎,几场威亚吊下来,他全身上下都疼,第一天的晚上根本没有睡好觉,到现在也是一碰就疼。
“怎么会不不要紧?吊这东西很疼的。”江母不信他,皱紧了眉头,一脸心疼。
以前江岂拍戏的时候,她也是知道一点的,虽然江岂一声不吭,跟个没事人一样,但她那时候看到他身上的伤,光看着都要疼死了,怎么会不要紧呢?
“是不是腰上腿上都有?我看看。”她说着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上来就要掀阮予邱的衣服。
“伯,伯母不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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