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厨房忙啊。”说着,谭女士又奔向厨房。
吃饭期间,谭女士甚是热情,不停地给路北岑夹菜,一边夹菜还一边感谢上回的事,夹到后面,路北岑的饭碗都被菜堆成了一个小山包。
祝弋实在看不下去了,咬着筷子说:“妈,你别光顾着给路北岑夹菜,你倒是给我也夹两块啊。”
“你自己没手啊。”谭女士直接毫不留情面地回怼过去,“人家小路第一次来咱家,你怎么一点招待客人的样子都没有。”
饭吃完,路北岑坐在客厅喝了两口谭女士泡的茶,就被祝弋拉走了。
祝弋边送他去地下车库,边说:“我妈是不是热情得让你有点不自在了?”
“怎么会?”路北岑笑着摸了摸祝弋的小脑袋顶,“我还觉得很亲切呢,不像我家人的相处方式,又疏离又客气,让人觉得陌生。”
听到路北岑的描述,祝弋挺意外的。
又疏离又客气,那算哪门子的家人?
转念,她又想到他家是重组家庭,便安慰道:“你要是想来我家的话,可以常来,随时欢迎。”
“我感觉我妈还挺喜欢你的。”末了,她又补一句。
路北岑回到路宅,一推门就听到李玉秋又在楼上骂姜舒瑶,来来回回就那几句,骂得难听得要死,路北岑站在玄关换鞋的那一会儿功夫就听得差不多了。
李玉秋让她出国留学,姜舒瑶不想去,李玉秋就各种人身攻击她。说她脑子笨,不仅脑子笨还没有上进心,她这种人迟早会被社会淘汰。
路北岑不想上楼,就坐在楼下玩了会儿手机,可李玉秋骂得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喝了几口水润润嗓子,又继续骂。
有时候他都感觉,李玉秋的目的跟本不是教育姜舒瑶,而是把姜舒瑶当做出气筒,把她在外面受的气都撒在了她自己女儿的身上。
路北岑烦躁地将手机往沙发上一丢,走上楼梯,然后曲起手指敲了敲姜舒瑶房间的房门,说:“李阿姨,我想睡会儿午觉,能不能麻烦你别吵了。您挺着个肚子,天天火气这么大,也不怕影响到胎儿吗?”
路北岑出面效果总是奇好,他刚转身回到自己卧房,李玉秋后脚就也跟着出了姜舒瑶的房间去了自己的主卧。
他坐在电脑前晚了一把游戏,最后想想还是有点心疼姜舒瑶那个小丫头。他将键盘往前一推,走出房间,敲了敲姜舒瑶的房门。
姜舒瑶以为又是李玉秋进来了,抬头的时候,眼神里都是害怕。一看,是她哥,神色又缓和了好多。
“哥,你找我有事?”她问。
“作业写完了吗?”路北岑问。
“还有一点。”她回答。
“明天一天能写完吗?”路北岑又问。
“能,”姜舒瑶点点头,“就剩一点点物理作业了。”
路北岑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看你这被骂得可怜巴巴的样子,要是我早就出国了,还省得见到她。”
“出国的话,虽然是见不到我妈妈了,但是其他人也就跟着同样见不到了呀。”姜舒瑶小声嘀咕。
路北岑没太听清她的小声嘀咕,“啊”了一声。
姜舒瑶笑着摆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
路北岑也没在意,转身拉开门,说:“走吧,带你出去散散心。”
*
把路北岑送走后,祝弋才突然想起来,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程墨还生着她的气,不理她呢。
回去的时候,谭女士正在厨房洗碗收拾残局,祝弋靠在沙发上想了又想,最终还是给任之洲发了一条信息。
——任之洲,能帮我约程墨出来一下吗?就是以你的名义约,不要提到我。她生我气了,我想约她出来好好聊聊。
虽然她不想麻烦任之洲,但这件事也只有他能帮这个忙了。
其实事后她想了很久,程墨为什么会突然生那么大的气。
为了分析清楚问题的根源所在,祝弋跟警察调查监控录像似的,将当时两人的对话来来回回的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
她觉得,程墨当时说的“你不会是还想继续吊着任之洲吧”这句话是关键,因为程墨也就是从这句话开始,态度发生转变的。
你不会是还想继续吊着任之洲吧?
祝弋拿出柯南推理案情的专业态度来,对着空气,将这句话念了个四五遍。
所以重点是“继续吊着”?还是“任之洲”呢?
如果程墨是反感她吊着任之洲,那她就是对自己在池塘养鱼的这种行为不苟同,觉得她三观不正,所以生气。
可问题是她没有啊,真的,自打高中毕业任之洲向她表白,之后她就很刻意地跟他拉开距离了,就是怕她无意间的行为会让人产生她在骑驴找马的错觉。
而且她也努力解释了,她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才没跟他俩讲谈恋爱的事。
朝这个方向,怎么分析怎么不对。
祝弋决定换个新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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