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生气地瞪着路校草:“好啊。”
顾冬晨和李子依一脸状况外,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们,这事没有她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祝弋转头对李子依她们说:“你们先去吃饭吧,我一会儿就到。”
为了方便聊天,路北岑找了个僻静的小树林。
路北岑靠在树上,问:“你为什么生我气?”
祝弋也靠在树上,一听他这个话,气又上来了。她本以为路北岑找她聊聊,是要向她解释为什么这半个多月来他跟机器人似的每天只道早安晚安,以及转专业为什么都不跟她说一句的。
没想到他来一句这。
祝弋气得舒出一口气,说:“你看你,你连我为什么生你气都不知道。咱俩根本不在一个频道,这天已经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说着,她便头也不回地往小树林外头走。
路北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祝弋脚步一顿。
她的体质偏寒,一般在这种早春和冬天,手脚都是冰凉的。路北岑的手掌和他本人的性格恰恰相反,很温暖,甚而有些烫,一点一点灼烧着她手腕的肌肤。
祝弋用力抽了抽手,没抽动,便回头瞪他:“放手。”
“祝弋,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路北岑的声线依旧清冷,语气却缓和很多,带着点求饶的意味。
“路北岑,你这个歉道得真的一点诚意都没有,你都不知道你哪里对不起我了,你还跟我道歉。”祝弋扬眼看着他,不爽的情绪都快溢出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慢道:“祝弋,我这个学期就转专业了,以后我们不一块上课,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少了,所以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既然都提到这事了,那她也没必要再回避,有些话憋在她心里很久了,不吐不快。
“听说你寒假就办好了转专业的手续,你为什么都不跟我说一句?你就那么忙,打几个字的功夫都没有?”说完,祝弋又觉得这几句话情绪泄露得太明显了,连忙理直气壮地补充,“咱俩还是不是一起吃年夜饭的交情了,这么大事不应该说一下?”
“不是没工夫告诉你,是怕你不开心,所以没敢告诉你。”路北岑握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说,“转专业这事我爸跟我磨了好久,手续也都是他全权办的。”
转专业这事就算了,那每天早安晚安又几个意思?祝弋决定一点一点跟他算账。
“那回A市后你每天一条早上好一条晚上好是几个意思?”她问。
路北岑“啊”了一声,没太懂祝弋的意思,开口道:“你是觉得烦吗?你要是觉得烦以后我就不发了。”
“不是。”祝弋被他气笑了,心想大哥你是什么思维模式的生物,为什么跟你说话这么累呢。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要追我什么的嘛,然后你就每天发个早上好,晚上好?”祝弋顿了顿,赶紧又补充,掩饰一下自己泄露的情绪,“我的意思是说你这追女孩子的操作有点迷,就好奇问问,你别多想,没别的深层次的含义。”
话一说完,祝弋无语地闭了闭眼,这补充真的是又蠢又毒,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什么?
路北岑倒像是真没听出什么深层次的含义,十分傻白甜地点点头,然后解释:“害,回A市我就让我舅舅拉去做苦力了,半个多月还无休,每天累得跟条狗一样,所以只能发发早上好晚上好了。”
“这样。”
这么一听好像又挺合情合理的。
“那你气消了吗?”路北岑抬眼,小心翼翼地问道。
“哪有那么快?”祝弋死鸭子嘴硬。
“那,我请你喝奶茶,请你吃饭,你的气会消一点吗?”路北岑又问。
“别光说啊,路同学,用实际行动证明啊。”祝弋看他,道。
实际行动证明祝弋喝了一杯奶茶气就消了,两人肩并肩去食堂吃饭。
到食堂后,祝弋坐在位置上等他,没过多久路北岑端来一份她最爱的过桥米线,还是超豪华的那种,配菜超级多。
祝弋心说看在路北岑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她就姑且原谅他吧。
路北岑转专业后,虽说两人不在一起上课了,但是自习课他总会偷偷溜到文学系的教室上早晚自习。
自习课路北岑连续出现两天后,祝弋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经管自习课不点名的吗?”
路北岑摇头:“要点名。”
“那你还敢翘?就不怕你们辅导员找你谈话?”祝弋又问。
路北岑笑了笑,说:“我让韩畅帮我答到,他们大二不强制上自习。”
此刻,本应该躺在床上睡懒觉的韩畅为了兄弟的爱情跑来教室苦逼地上什么自习课。
各班班长点完名后,韩畅就趴在桌子上开始补觉,他一边酝酿睡意,一边被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他深以为兄弟做到他这个份上,可以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周四晚上,祝弋洗漱完毕之后就打开电脑窝椅子里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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