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个劲儿的犯恶心。
实在没办法,她摸出手机给路北岑打了个电话,打电话时她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路北岑。”
路北岑正睡着,忽然一个电话打过来,他闭着眼睛也没看是谁打的电话,直接接通。
他喂了一声,对面传来如女鬼索命的声音,还叫的是他的名字。路北岑登时吓得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他当然听出是祝弋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一听就不对,他连忙问:“你怎么了这是?”
“我胃炎犯了,痛得很,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买药?”祝弋的声音简直可以用“奄奄一息”、“气若游丝”这种词汇来形容了。
“我现在就去找你。”
路北岑挂断电话,匆匆穿好衣服,拿着手机车钥匙就去敲祝弋的房门。
听到敲门声,祝弋强撑着身体走到门口开门。才站起来没多久,她就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浓重的酸意直冲口腔。
“怎么突然胃痛?”路北岑话音刚落,祝弋便捂着嘴,连忙就往卫生间跑。
她趴在马桶上吐了半天,把昨晚吃的火锅全吐了出来。她看着马桶里那些半消化了的东西,又是一阵恶心,最后吐了没东西可吐了,她又接着呕了一会儿酸水。
她漱了口走出来,整个人感觉都吐空了,轻飘飘的,唯一没变的一点就是胃还在抽痛。
祝弋正准备跟路北岑解释胃痛地原因,忽的耳边“嗡”的一声响起一阵耳鸣。
耳鸣完之后,祝弋都感觉她整个人晃了晃,她扶着床头柜靠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
“胃炎,老毛病了,这段时间都没痛过,我还以为好了呢,昨天喝得酒有点多,就开始痛了。”
祝弋怕路北岑会问出好多问题,为什么胃痛?明知道自己有胃炎,为什么还要喝酒作死?这些。她没什么力气一直回答,便一次性解释个清楚。
路北岑见她疼得气若游丝面色苍白,脸色阴沉得吓人,他叹一口气,说:“我带你去医院。”
他发现他自从跟祝弋来到B市后,他一天得叹八百次气。
她刚刚那样子实在是太可怕,路北岑直接开车去了B市第一医院,据说是B市最具权威的医院,挂了急诊。
这一通折腾,等出了医院都快凌晨五点了。祝弋吃完医生开的胃药,胃痛缓解了不少。
路北岑将车开往酒店,经过环城公路的时候,刚好路过海滩,祝弋摇下车窗,带着腥咸的海风立即灌进车中。
祝弋脑袋趴在车窗边感叹:“海啊,等会儿就是日出的时间了吧。”
像是想起什么,她忽然回头,对专心开车的路北岑说道:“你记不记得小学语文课本上有一篇散文就是写海上日出的?写得超级美,我到现在还印象深刻呢。”
路北岑没说话,缓缓将车停靠在路边,转头问:“你想看日出吗?”
祝弋也没推脱什么的,就点点头,说:“有点。”
路北岑找了个车位停好车,两人一前一后地往沙滩走去。
这个点日常人就少,再加上今天大年初一,一眼望去基本看不到一个人影。
祝弋往前走了两步,而后回过头来笑着打趣:“这片沙滩被我们承包了。”
路北岑也笑笑,回了句:“那是。”
两人找了个看日出的好位置,坐下等太阳跃出海平面。
等待的时间里,两人闲聊了一会儿。
闲聊了一会儿后,祝弋突然就煽起情来了:“路北岑,谢谢你啊,无论是带我来看日出还是来B市。原本挺难过的一件事,好像因为你的出现没那么难过了。”
路北岑转头看向她,眸光微动,没说话。
“原来人在渡难关的时候,有个人陪着,局面就真的会不一样。”祝弋双眼始终盯着海平面,像是不太好意思看着路北岑说这么一大段矫情的话,“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情我欠下了,以后路校草有哪里用得到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说完,祝弋转头冲他咧嘴一笑,此刻太阳刚好跃出海平面,深蓝色的海面一下被染成了金灿灿的橙红,两人对着海的面庞也被染了一点红。
“不用以后了,我现在就有用得到你的地方。”路北岑定定地注视着祝弋那双漂亮的杏眼,说。
“啊?”祝弋一愣。
“我希望你允许我追你,不是像第一次那样捉弄我的允许,是认真的允许。”或许是日出的缘故,路北岑那双漆黑的眸子浸染上了一点温暖的橘红,看起来竟带着几分深情。
祝弋差点看得陷进去,在她陷进去之前,她赶紧别过眼,将视线移向海上的日出。
然后,她点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两人看完日出,又在路边的早餐店吃了个早饭。
日出看得很惬意,早餐吃得也很惬意,这几天祝弋难得还能有惬意的时候,所以她的心情好转了不少。
路北岑从两点多起来就没合过眼,还一路开着车,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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