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没跟她挑明,他俩还是单纯好朋友的时候,祝弋的话不至于这么少。
她是这样想的,既然他已经挑明喜欢她,而自己又对他没那个意思,她就不能还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的跟他一起疯一起玩。让任之洲误会,给他希望。
骑驴找马这种缺德事,她最看不惯,当然不会做。
任之洲离开后,祝弋就回了寝室。
祝弋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玩着玩着,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小腹有点疼。
她还没缓过来,手机弹出一条消息,是任之洲发来的。
——小竹子,这几天记得多喝热水哦。
祝弋扫完那条消息,赶紧退出游戏界面,看了一眼日期。
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草。
*
正午的日头晒得人眼冒金星,此刻的祝弋受着烈日和生理痛双重煎药。
她实在受不住了,在大家正纹丝不动站军姿的时候捂着肚子蹲了下来。
教官正站在一旁巡视,一看祝弋竟然不报告直接蹲下来了,双眼一瞪,黑着脸走过来,声音低醇浑厚,透着不悦:“怎么回事?站好。”
祝弋缓缓将手举起来,手指软趴趴地屈着,一抬头,面色苍白得可怕:“报告,肚子不舒服。”
教官原先还以为是小姑娘站军姿站累了趁他不注意偷会儿懒,这一看祝弋的脸色,神色一惊,连忙道:“是不是中暑了?能站得起来吗?快去那边休息。”
祝弋点点头,艰难地站起身,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谢谢教官”就往小棚子那走去。
过了一会儿,教官吹口哨让休息,顾冬晨走了过来。
“祝弋,你没事吧?”
祝弋摇摇头,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今天早上起来就看你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说着顾冬晨靠近了一些,低声道,“是不是亲戚来了?”
祝弋又点点头,那表情好像在说“你快走吧,我现在没什么心情陪你唠嗑。”
看她这个表情,顾冬晨很识趣的买完水就走了。
然后,祝弋就一直坐到下午军训结束。
军训结束后,祝弋和顾冬晨一起去开水房打开水。
顾冬晨叽叽喳喳的在旁边跟她说着新看到的八卦新闻,祝弋垂着眼一边听顾冬晨说话,一边盯着水流发呆。
水位慢慢上升,快到瓶口的时候,祝弋伸手将水龙头拧上,塞好热水瓶的塞子,一抬眼,便看见了刚踏进开水房的路北岑。
祝弋突然想到这两天她好像都没跟他说话。
她转头看向正准备提着热水瓶走人的顾冬晨:“冬冬,把你热水瓶借我用一下,我给你提到寝室去。”
顾冬晨有点懵,她保持着提热水瓶的动作呆滞了三秒:“为森么?”
“反正你把水瓶给我就是了,至于为什么回寝室再跟你解释。”
“可是,你不是……”亲戚来了嘛,两瓶开水你提得动?
后来半句话顾冬晨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瞥见了十点钟方向正在打水的路北岑,瞬间,她便了然。
她立即将热水瓶交接给祝弋,一副“我懂你”的表情拍拍她的肩,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开水房。
祝弋提起热水瓶,莫名有种被组织赋予光荣使命的感觉。
她翻了一下眼珠,一手一个热水瓶追上了刚踏出开水房的路北岑。
祝弋走到他跟前,笑盈盈道:“路同学,你也来打开水啊,好巧。”
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一句话的路同学言简意赅的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祝弋只能略显浮夸地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愿:“哎呀,两个热水瓶好重啊,我都拎不动了。路同学,你帮帮我好不好。”
祝弋声音软绵绵,娇滴滴的,听得路北岑下意识一颤。
他停下脚步,看向笑得甜甜的祝弋,这才注意到她的面色要比昨天苍白很多,看起来有几分憔悴。
说起来,她今天下午好像一直坐在棚子下休息。
是中暑了吗?
路北岑没说话,无声地将祝弋手上的两个热水瓶拎起来。
祝弋笑得眼睛弯弯,两只手合在一起,小幅度地拍着巴掌,并赞叹道:“哇,一只手拎两个水瓶,好man哦~”
路北岑:“……”
一路上,路北岑没怎么开口,都是祝弋没话找话说着。快到女生寝室的时候,他忽然开了口:“你今天中暑了吗?”
“啊?”祝弋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路北岑很可能指的是她今天大半天没参加军训,光坐在棚子底下乘凉的事。
祝弋委屈地瘪了瘪嘴,点点头。
路北岑还没想好接下来要接什么话,祝弋忽地蹦出一句:“你心疼我吗?”
路北岑:“……”
他就不该问这话。
然后,路北岑面无表情地放下热水瓶,头也不回地朝男生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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