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而降的出场方式吓到了船上的人,就连三位准新娘都吓了一跳。不,应该说被吓到的只有凌泠和萧晨曦,陆琳本来就喜欢这些惊险的玩意儿,今天这种出场方式对她来说是“既合胃口又独特拉风”。
她高兴了,卞之翮也就舒服了——不枉他费心说服另外两位,还日夜赶工的改良热气球和升降安全装置。
三对新人都是华丽繁复的大红色嫁衣,在著名传统乐队演绎的新版《凤求凰》的曲调中缓缓前进,最后在台上停住脚步。
誓词也选用的华国传统誓词,不过稍稍做了改变,添加了一个戴戒指的环节。
最后把捧花丢出去的之后,已经累得不行的凌泠终于撑不住,让徐清扶着去休息室换衣服了。
“顺便帮我拿点吃的进来。”凌泠喝了杯可可补充能量,转头就把徐清派出去了。
室内瞬间安静下来,凌泠听着音乐的说笑和钢琴声,一边哼着小调一边自己拆着头上笨重的钗冠。
旁边放着几十套礼服的小间外面的帘子动了动,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
凌泠状似毫无察觉,偏偏准确的叫出了身后那人的名字:“连乔,终于等到你了。”
一直隐藏在休息室的女人——连乔,见自己被拆穿,愣了一秒,随即笑了:“真是荣幸,二少夫人居然认识我。”
“杀身仇人,想不认识都难吧?”凌泠对着镜子最后看了看妆容,见没有损坏,转过身,看着这个一直隐藏的很深的女人,淡淡笑了。
其实“蛇出没”事件的时候,她还没有怀疑到这位头上,直到重新回到那个世界,杨母有一次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偶然说出了一个名字:连乔。
在杨母口中,连乔简直就是一个为了爱情,为了她儿子可以什么都不要的女人,明明家世不错,偏偏甘心给她做替孕。
也由此,她想起了很多巧合,比如说她来到这个世界前一秒,和杨壤庆祝结婚纪念日的酒店看到过她,“蛇出没”的名单上有她,她堂姐还有付瑶都有她的影子……
凌泠自己是个女人,也曾被心里的执念影响了十几年,所以她从不小看女人的执念,如果连乔没有改变过,她相信,她绝对会再次下手。
婚礼的消息传出来时这位恐怕就想杀了自己吧?偏偏她整日窝在家里从不出门,这么多天的焦躁想必已经快逼疯了她,而对于她来说,让自己在最得意风光的一天突然全部归零了,想必也是快意得很。
看到连乔扭曲愤恨的神色,凌泠淡淡的想:果然都被自己料中了,她已经不正常了。
“凌泠,去死吧!”连乔说着提着匕首冲过来,凌泠避都没避,在连乔离她1米远的时候,顶上突然出现一个人,打晕了她。
那人麻利的收起连乔掉落的匕首,把她绑好,然后站在凌泠面前弯腰请罪:“抱歉,让少夫人受到惊吓了。”
“没事,你只是按我的要求做事而已。”凌泠不感兴趣的扫了眼地上那具“尸体”,吩咐道,“把她送回连家吧,连同刚才的视频和之前查出来的东西一起。”
“是。”那人说完就扛着连乔轻巧无息的再次消失了。
没两分钟房门再次被打开,徐清端着托盘走进来。
凌泠松了口气,想着还好没碰上,不然让杨壤知道就糟糕了。
没错,这次的行动,她没有和杨壤透露一个字。她毕竟是两辈子的人了,尤其事关自己,在凌泠的字典里,自己的仇就要自己报才爽啊!
而且为了她的安危,杨壤早就给了她几个人,这更是让她有恃无恐。
当然,事实证明,这只是她的美好愿望而已。
之前她给这名暗卫派遣这差事的时候说的不清不楚,什么“只需躲在新娘休息室就好,其他什么都别管,不管看到什么人都别出声。”,暗卫只当是件小事,哪知差点让凌泠身陷险境——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瞒着。幸好没出事,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了。
所以在凌泠看完表演——欣赏了海上烟火秀——参加完舞会——送走那些位高权重的客人——应付完留在船上的同辈们后,好不容易可以扑倒床上,她连衣服鞋子都不脱,分分钟就想睡去了。
杨壤跟在身后走进来,先是去浴室放水,然后任劳任怨的帮她脱鞋子,脱衣服——这期间她就像死猪一样,手指都没动动,连杨壤占便宜的目光都看不上了。
两人最后躺在浴缸里,凌泠昏昏欲睡,杨壤却是蠢蠢欲动,手掌不老实的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移动,一边顾着自己享受一边去闹她。
凌泠感觉自己的神智就像海上的一叶扁舟,一会儿风平浪静一会儿狂风暴雨,最后暴躁的直挠他的背:“你今早还说晚上随便我怎么睡的。”
“原本是这样没错,不过你做错了事情,让我不得不惩罚你。”
凌泠睁开眼,恶狠狠的瞪着他:“我做错什么啦还不得不惩罚。”
背后道道红印浸在泡沫水里,杨壤愣是像感觉不到疼似的,表情都没变一下,淡淡道:“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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