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车里可差点把他吓死了,甚至有一种预感,如果他表现出确实和祁三爷有染,啊呸,和祁三爷认识的话,说不定直接就把他从车里丢出去,然后再说一句“你不是想跟他吗,那就去吧。”然后就不管了。
祁慕北轻笑了一声,“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我是为了你好才让你跟着我,有些事情你还根本不知道呢。”
“什么事情?”
祁慕北:“关系你的重大的事情,再者说,林天胤昨天还利用了你对我下套,难道你就完全相信他?”
林惑心里咯噔了一下:“你肯定又在骗我,我才不上你当。”
“林天胤是个多精明的人,你以为你和祁叹那点儿事情他看不出来?结果还不是让你将祁叹牵制在千龙崖?然后趁机对我下手。在水一方我也不过是想借用你恶心一下他,最后还是因为认识了你的关系选择了放弃。可他呢?你没忘记我受的伤吧?”
听着这话林惑想反驳,却忽然发现反驳不出来什么,祁慕北每句话正好就说在了他的心坎上。
紧接着祁慕北的下一句直接碾碎了他最后的防线。
“你今天晚上回来是林天胤去接你的对吧,明知道祁叹在你身边,还故意这么做,又何尝不是在恶心祁叹?天谕集团的总裁,从来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选择跟小辈去置气,但今天他就做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林惑听得背脊发悚,还能是因为什么,自然是对他,以及对祁叹的一种警告。
加上上车的时候林天胤质问的那句话,很明显其实已经看出了他和祁叹之间的端倪,只是不动声色没有揭穿而已。
“你说的那个我不知道的事情又是什么?”
林惑翻遍了关于原主的小说剧情,也仅仅是原主不是林家亲生血脉这件事。
总不可能祁慕北知道这事儿吧?
“想知道,明天来找我,我不逼你,你自己考虑怎样的选择才是对你最有利的,我相信你很聪明,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的……”
林惑拧起眉,“表面的什么。”
祁慕北笑了笑,撩人的笑声直直透过听筒穿了过来,可惜下一秒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惑听着里面嘟嘟嘟的声音,生气地将手机扔到床上!
他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跟祁慕北相处比较自在了,因为祁慕北完全就一眼看穿了他的本质,可是这种被看穿了的感觉也确实让人很恼怒。
“哟,这是怎么了,谁惹我们家二少爷不开心了。”
林惑抬起头,见洪叔端着冒热气的牛奶进来,摇了摇头,“没什么,看了个段子,代入感太强,让人生气。”
洪叔失笑:“网上那些段子都是瞎编的,看看就好了,来来来,喝点儿牛奶赶快睡觉就不气了。”
林惑接过牛奶,想着祁慕北说的那些话,还是气不过,一口将牛奶喝光了。
也不知道是今天太累了还是怎样,喝完没多久就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
深夜十一点。
一道高大的身影打开卧室的门走到床边,目光所及,是一个肤白貌美的精致少年正恬静地躺在被子里。
窗外的月光正静静洒落在那张睡得毫无防备的脸上。
来者眸色渐深,随即一把将被子掀开,露出了少年漂亮的身体。
宽松的睡衣往上卷起,一截白嫩柔韧的纤腰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他俯身将少年的衣物全都褪去……
在脱下少年内裤的时候,男人看着那一滩湿掉的痕迹眯起双眼,略带深意地扫了眼少年单纯的睡颜,眸底瞬间闪烁着更加恐怖的风暴。
一下子仿佛大海的海面不再平静,掀起了滔天巨浪,要将眼前之人彻底卷入海底。
“轰隆——”
一声巨响,伴随着亮如白昼的闪电划过天幕,屋里一切都无所遁形。
来人面容俊美,五官深邃,气息沉凝压抑,高大的身躯如山岳一般朝床上脆弱的少年倾了下去。
……
不知为何,这个夜晚林惑睡得很不平静。
明明被巨大的雷声吓得身体一颤,却怎么都无法真正地清醒过来。
夜色迷离,意识颓靡,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当中。
好像有人脱下了他的衣物,火热的身躯压在了他的身上。
林惑无意识地挣扎,被对方轻而易举地瓦解掉。
他的嘴巴很疼,脖子也很疼,好像不到片刻,全身都疼了起来……
莫名的一阵尿意席卷而上,他愈发地开始焦虑,可身上这个人始终缠着自己,他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逐渐感到床单越来越湿润……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破入障碍如一道金光划过他混沌的大脑!
他知道他哭了,眼泪不停地落下,可对方毫无怜惜之情,就像一尊冷面战神,持续不断地征战,将他弄得丢盔卸甲,战场上一片狼藉。
最后一道利刃穿过他的身体,林惑终于……断掉了意识。
看着床上昏厥过去的少年,林天胤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然后将地上装得满满当当的套子全都扔进垃圾桶。
“林祸,这就是你不听话的教训,不要怪大哥绝情。”说着大拇指重重擦过少年红肿的双唇。
这次,少年因为昏过去感觉不到疼痛,也没发出声音,静静瘫倒在床上,脆弱美好得跟精美的瓷娃娃一样。
之后,林天胤将林惑抱到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一遍重新放到床上,每一处都很好地涂抹了养颜膏。
膏药是天谕药业的新研发品,因为原料稀少,暂时没有公开销售。自然,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堪称是外伤修复的神药,同时又兼具美容效果。
才涂上不到一会儿,那些深到发紫的痕迹就变浅了很多。
林天胤看着那些痕迹消失,压下心底的那一丝不甘,起身准备离开,离开之前他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垃圾桶,最后什么也没做。
第二天,林惑睡到了中午才渐渐转醒,刚想起床就发现浑身犹如车碾了一般。
但想着这两天爬了千龙崖,也没觉得奇怪,只是苦恼于自己身体太差了,才爬了那么一会儿,大多时间还是祁叹背着他,居然也能浑身酸疼成这样。
只是惟一让他有点儿纳闷儿的是腰臀部居然也那么的酸痛,感觉要折断了一样。
最后林惑花了半个多小时,才从床上移到了卫生间,刚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内裤不对劲儿,果不其然,又全部都打湿了。
只是昨天晚上未免分泌得太多了吧?
发情早期不都是循序渐进的吗?
想不明白只能不想了,林惑抬起头看向镜子准备洗脸,镜子里的自己眸子水当当,脸颊泛着的绯色如晚霞般瑰丽,双唇也是又红又肿。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干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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