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蔓延进李潇潇的眼睛,倒映着一轮坚毅的轮廓,那些阳光穿透过的缝隙里,滑出七彩色泽四处可寻、无处可藏。
“你?!”李潇潇撑在枕头上的双手霎时间无力,眼神不疏离,“你先把门关上,站外面怪怪的。”
她住的是顶层的阳光房,这一层叁间都是情侣主题。白天窗帘一拉开就是彩云之南的光,晚上浮在浴缸里便是润月星空。浴缸里的玫瑰花瓣从头到尾就没动过,那昨晚是浪费了。不过,这小浴缸也舒展不了两个人啊。
李潇潇看着他露出的小虎牙,一个哆嗦回看关掉的空调和阳光布置在床单上的炙烤领域,心里傻笑,这算是个幼稚鬼,没了暖气但是有阳光,被窝也可以被晒得发烫。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章诚毅关上门把行李袋放地上,就提着两口袋早餐往床边坐。
李潇潇故意白了一眼,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眼罩,“就是脸皮厚厚吼?”
“算是吧,出门难得遇到个熟人,怎么也得一起拼个车去机场。”
“谁跟你熟了?床上更不熟。”李潇潇看着他拿卫生筷夹了个小笼包进自己嘴里成松鼠入食的样子,继续白眼。
嘴里的豆浆真的是又醇又暖又甜。这人一看就是下了功夫,在景区买到了正宗的手磨豆浆,还有老面发出的手工小笼包,至少里面的肉馅松软不是速食成行的死硬团。
章诚毅打开空调又去关她的窗帘,“你值机了吗?”
“嗯,昨晚上就值了。”李潇潇咬着豆浆吸管下床,“我就拉扯一38人的团队,哪里来的助理。”
“自己的事情那肯定要亲力亲为。”章诚毅倒是站到门口脱了自己的鞋换起拖鞋来。
“哥,我都起床了你还换什么拖鞋,难不成你还想来个回笼觉啊?”李潇潇正在带发箍,米老鼠形状的,“我这里12点就退房了,你要睡觉的话定好时间。”
洁面乳正在脸上打圈时,章诚毅的硬物抵上她的背。
李潇潇耳后烧得如阳光下的床单灼热,水龙头哗哗伴奏留白,身后人环紧她的腰,学着她昨晚的喃喃之语,“想吃包子。”
“我还没刷牙,你亲的下去吗?”李潇潇故作镇定低头洗脸身子立在原地僵硬。水池中溅起的水花如同在她肌肤上落下的点点花粉,带着春日限定樱花粉。
章诚毅一只手臂环着她的小身板,一只手不疾不徐解开睡衣胸前的扣子,穿进肌肤层,握住柔软的奶子揉了一把,指尖在乳晕上打转。连绵的吻只在她的耳垂侧颈上来回逡巡。
李潇潇的眉毛、睫毛上带着温热露珠,下体也没好到哪里去。
温润的舌尖在她耳垂上黏腻,“要亲下去吗?”
“我...”李潇潇抬了抬脚跟,身子往冰冷的洗漱台前抵拢,“你让我擦个脸刷个牙。”
电动牙刷一响,李潇潇羞耻地觉得,传来的声波恰似有些夜晚住进身体的小怪兽。
这联想简直是要命了...
可现在更难以启齿的是,有人在镜子里看着她嘴角挂着泡沫子的蠢样子,咬着唇偷笑像阵雨前湖面的蜻蜓点吻自己,那只揉着奶子的手很自然的顺过自己的肌肤,就着自己脑中拟设的频率,手指在阴唇上默契打转。
“包子,牙刷要不要换个模式?抗敏还是深层?”
语断后,李潇潇的下体溢出一股花蜜,咬着节律震动的刷头,自觉地按下了新的档位,加强后的动律直接唤醒意识。有一丝得逞的笑伴着电动牙刷深层洁净模式下发出的震动声在她耳后又升温。
章诚毅问她:“包子,原来是想要深层模式?”
他的唇就像是初夏水蜜桃皮上的小绒毛一般,刻意做痒在她的耳后侧颈锁骨上,却又强制保留让人继续想要被安抚的欲望。手掌贴合在耻毛上,食指开蚌取珠,小核坚挺尊享。中指顺着花瓣划到花蒂上,欲望的枝丫就此描绘出,暖泽的甬道被打开。
“哐当”,牙刷落进了洗漱池,刚刚握住它的那只手,此刻正带着持续的颤栗和满足的蜷缩,捧着水往自己嘴里送。
“啪”,米老师的耳朵耷拉进了水池。
牙刷在洁净的洗漱池里发出的碰撞声,好像情趣玩物在玉石上的动弹。
“滋滋滋”“嘟嘟嘟”
李潇潇吐着漱口水,体下的花蜜晶莹可是一点都不湍急。
就算隔了很多年,算算大概有1800多个日夜,可是愿意懂你的好像永远很懂你,你的弱点、你的骄傲,再朝隐私上说,懂你左右肉瓣哪一块更敏感,懂你吃下几根手指会舒服,懂你在甬道里是哪个尺度蜷缩手指,你大概在什么时候想朝着下一个高点前进。
“受得了?”章诚毅看着她伏在洗漱池上极力撑住的双手,故意问她。
李潇潇还低着头看水流在灯光下映在水池中央的一圈圈光晕,嘴角打着水渍,呼吸细细断续:“受不了了。”
“那你亲我。”章诚毅提出要求后,送进第二只手指,不单单只抽插,狠心往尽头处送了送,去够隐秘的终点。
“嗯...啊!”李潇潇叫声带着后喘气息,和两人那些年一起看的小黄片里的女主发出的声音没大多区别。
区别是,别人在卖力演,她是真的很卖力地在控制。
“亲我?”章诚毅拇指在软肉上施法,两只依偎的手指在小道里等下一场雨。
“我...”李潇潇扬伸了天鹅颈,撑起直了腰,屁股往他的阴茎上卖力贴近,“我想要。”
好像她身上的每一条曲线都耐人寻味,章诚毅顺着她扬起的优美颈部线条,嘴唇送到了她的下巴边,继续提出要求,“那你亲我,包子。”
李潇潇看着镜中垂眼专注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睡衣已经被肆意瓜分。回视线对上,色利熏心毫不沾边,诱惑自己到极致的时候,还在装沉稳。
轻浮的永远是话语,入耳却偏偏爱听。
“亲我。”章诚毅一直在她奶子上做文章的手舍得伸出来帮她撩开挡眼的发,小穴里除了水流过,其余的动作也静止了。
章诚毅的唇贴着在她软净的唇上,吐出的四个字,都为负公分,“亲我,好吗?”
李潇潇双手还带着水珠,便捧着他的双颊开始回应。在掌心的水珠,在两人的摩擦下,近乎融化。
水流依旧,电动牙刷还在发出震动。
章诚毅回去拿行李时换了衬衫,套着配套的TB羊绒衫。嘴里不放过任何一次搅吸,手上火速抽掉羊绒衫外套垫在李潇潇腰后,把人抱在洗漱台上之际,李潇潇很配合地连着睡裤一并把低裤脱掉。自己的花蜜全全淌在了他的衣物上。
章诚毅的吻无章无序地在她的耳根颈部锁骨区域贴合覆盖,一只手却有序的解开她的睡衣扣,另一只手也有序地伴着牙刷的声响做出抽插和抚摸。
栅栏烧掉。
李潇潇发着快慰的喘息朝着他的身体前进,衬衫贝口、西裤扣,外物掉落在地上,她隔着底裤的布料开始揉搓沉甸甸的蛋蛋,昨晚她根本就没胆敢这么做。
她听到一段克制的呼声从自己的胸前传来时,五指麻利地滑进底裤,握着膨胀已久的阴茎片刻不放。她开始用以前独处的时光才有的语气问他,“哥哥,你难受吗?”
屋顶着火。
“你说呢?当然难受。”章诚毅咬了一口胸上的软肉,“刚刚想吃包子,现在想被包子吃。”
“你要不要看看我怎么吃你的?”李潇潇又掂了掂蛋蛋,示意做好措施。
章诚毅戴好避孕套回头时,只看到李潇潇双手撑在背后双腿大开,小穴和阴蒂都招待自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章诚毅先含住她下巴,惩罚性地咬了一口,问她,谁让你这么骚的。
“哥哥,忘记我们那些年一起看的小黄片了吗?”她口口回忆,不带往昔温情,故作色心。
“好啊,慢慢回忆。”一把环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前挪,额头相压叫她看清楚下面的交合画面,“看看,包子怎么吃掉哥哥。”
李潇潇结过他的气息,紫色的阴茎包着雨伞,对着自己肉红的穴口,抵进。和昨晚的多重建设不一样,就算此刻已经有过幻想,但自己的甬道毫无间隙被撑满时,竟然觉得这种满足猝不及防。
小穴张着嘴,嘴边全是晶莹的露水。食人花一样,慢慢地吃掉了阴茎,自己喜欢满意的尺寸。
她能听见,自己一寸寸蚕食章诚毅的时候,发出的喟叹。好听,充满雄性气息。
“哥哥,紧吗?”李潇潇微微仰头低着章诚毅的额头问,眼睛里的风光很好,看得见他失措的灵魂,即便是被包装后的稳重躯壳所包裹。
“你好棒。”章诚毅掌住她的腿根,“包子,抱着我。”
毫不客气,给了她一撞,没注意差点倒在马克砖墙上。及时扶住,遭殃的还是她带来的瓶瓶罐罐。
“嘶...”李潇潇眼眯着眼睛环住他肩膀,问他,“你是多久没见过女的了?平时不会装清纯处男玩五指姑娘吧?”
章诚毅把人双腿往自己腰上架,咬了一口她耳垂,“你多久没听到我的笑话,我就装了多久的清纯小处男。”
“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嘛。”
李潇潇直接挂在他身上,等着他一挺一收的腰板,填满自己。还真不想他耍小伎俩,抽出的时候故意在外面游荡片刻不进来,只想一直不间隙的抽插。
他太喜欢在自己迷情的时候说那些荤话。比如自己的小腿正在抽搐时,问自己,什么时候到?比如外面楼道滑过出车轮声时,故意在学着自己的喘息问,你说你的声音外面的人听得到吗?楼下的人听得到吗?比如把下体的粘液送到自己嘴里问,你自己的味道好吃吗?再比如,此刻,他问自己,包子你什么时候偷学了缩阴术。
“哥哥,你什么时候射啊?”李潇潇咬着他的肩膀捂住他的嘴。
“马上。”
李潇潇信了个鬼。被抱下之后翻了个身子,从后填满后的再次适应心的角度和抽插。李潇潇头低埋,看着自己糟蹋一圈的羊绒衫,语快:“我流了好多。”
“那是因为我棒。”章诚毅只在紧要关头后入,自己快要射或者包子想提前结束。很明显,她问自己什么时候射,就是受不了。
龟头碾压花蕊,阴肉时刻被安抚,奶子在撞击下来回荡漾。章诚毅看到潇潇的蝴蝶骨上正在凝结水晶,在室内的喘息声里,荡出光芒。
李潇潇知道自己在颠簸,还有一种体内被倒勾的快感。呜呜求饶,“嗯...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马上。”
肌肤相吻,囊袋打击,腰线挺送,脚尖踮起又退缩。
章诚毅把下巴垫在她颈窝上时,手也覆盖上,两个人在喟叹前,李潇潇的手指爬上自己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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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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