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面开着的书肆里搜罗了几本,挑灯夜读之后得出结论——“这诗我也能写”。赵娇娇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肯定嫌他没文化,隔三岔五地不准他上床。赵缨齐深感挫败,决定洗心革面,借着这个机会大干一笔。平仄平平仄的旧诗他不会写,大白话流水账的新诗难道他还不会写吗?
赵缨齐大笔一挥,摊开搜罗来的新诗集,照葫芦画瓢,洋洋洒洒写了几十行,吩咐翰林院送到书肆印刷。“给孤印上个几百本,装裱精细,摆到寝宫的书架上。”
皇帝的寝宫在飞霜殿,这里原本是他登基之后囚禁赵皎的地方。后来闹了一通,赵缨齐磨破了嘴皮子,总算是把人哄好了,商量着要和赵皎一起搬到皇宫的正殿乾清宫。谁知赵皎念旧得厉害,又对先皇住过的地方有心理阴影,在太庙里参拜过的列祖列宗都嗝屁在里头,仔细想想还怪瘆人的。赵缨齐一听挺有道理,大手一挥干脆咱别搬了,接着住这个飞霜殿。管他什么不合礼制,反正他才是皇帝,天大地大老子最大。大不了重新拾掇拾掇,弄气派一点,把乾清宫的匾额挪过来挂上。
虽然飞霜殿挂着乾清宫的匾额,其实大家都知道它是飞霜殿。
翰林院把印好的诗集抬进了飞霜殿,十几个托盘都装不下,占了整整一层书架才放进去。当初翻修寝宫的时候,赵皎专门添了几排书架,用来放自己的书。赵缨齐的书也占了一层,都是些《肉×团》《金×梅》《巫×艳史》《品×宝鉴》之类的,还都是绣像版。赵皎某天不小心拿混了一次,顺便瞄了几眼……还挺好看的。从此对赵缨齐搬进来的书都多上了一份心。
这些诗集一搬进来,赵皎就好奇地抽了一本,居然是最近京城流行的新诗。
赵皎念道:
“每个人都有秘密——”
赵缨齐隔着书架支楞耳朵,听见赵皎嘴里念叨着什么秘密不秘密的。他早把自己东拼西凑憋出来的酸诗给忘了,娇娇这是要怀疑他啊,赶紧脱了裤子表忠心。
“裤子穿上!”赵皎没眼看,拿书往脸上一遮,隔着书架凶他,“穿上!”
赵缨齐越想越难过,提上裤子控诉,“你就是嫌我没文化!不让我上床。”
“我那是嫌你没文化吗”,赵皎气得咬牙,“我是嫌你不洗澡。”
改好了没几天又窝囊回去,不制裁一下他心里根本没数。
* * * * * *
作者有话说:
突然冒出的脑洞,鸡飞狗跳的沙雕日常~
第24章 番外 吃奶 赵皎怀赵南阳的时候刚刚二十出头…
赵皎怀赵南阳的时候刚刚二十出头,而赵缨齐已经是个三十岁的老东西了。
肚子里的小东西天天闹腾得厉害,赵皎浑身都疼,看见赵缨齐就生气,自顾自盖好被子睡觉,别过脸不肯理他。以前赵缨齐没当皇帝的时候,都是和赵皎睡一个被窝,两个人熄了烛火,宽衣解带,靠在一起小声说话。
自从赵皎怀了孩子,原本的睡前固定项目就自然而然地取消了。
赵皎睡在里侧,肚子里像揣了个球,移动起来很不方便。半夜的时候老是小腿抽筋,带着哭腔摇赵缨齐起来帮他揉。赵缨齐老老实实地爬起来,趿拉着鞋,打着哈欠摸黑点上灯。赵皎的私人领地意识很强,不准旁人进寝殿的内室,怀孕之后行动不太利索,遇见自己一个人办不了的事,还是像以前一样理直气壮地指使赵缨齐。
赵缨齐,腿抽筋了,好疼。
赵缨齐,我要洗热水澡。
赵缨齐,帮忙解肚兜。
赵缨齐被指使得团团转,扛着大木盆进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去帮他的娇娇解肚兜去了。赵皎稍微一低头,抱着赵缨齐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催促,“赵缨齐你快点呀,一会儿水就放凉了”。赵缨齐嘴上应着知道了,这就好。动作却一点也不快,解个肚兜磨磨蹭蹭的,还趁他不注意偷偷凑过来亲他。
烦死了。
赵皎被赵缨齐抱进洗澡的大木桶里,热水熏得浑身直发汗,胸口也胀胀的。赵皎悄悄给自己揉,可是越揉越疼,软红的奶头也被刺激得翘了起来,轻轻一碰就流奶。赵缨齐被赶到屏风后面,望着月亮思考人生。赵皎怕他脑子一热,把持不住又要搞强制爱,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下了军令不许准他偷看。赵缨齐捞不着看,就翘着脚躺在床上,接着看没批完的奏折,看得都快睡着了,隔着屏风听见赵皎喊他的名字:
“赵缨齐!”
赵缨齐猛地被点名,吓得手一哆嗦,一沓奏折的硬壳子全都噼里啪啦砸在脸上。他也顾不上疼了,赶紧抱到一边收拾,拼命剖白真心:“娇娇,你安心洗你的澡。奏折没搁在床上,床上可干净了——”
“胀奶了,胸口疼得难受,你快过来吃一会儿。”
赵皎扒着木桶沿,露出湿漉漉的头发,闭着眼睛冒出头来。满屋子都是奶香味,赵缨齐刚吃完晚饭,其实不怎么饿,就是闻着味有点馋得慌。木桶里掺着栀子花瓣,赵皎不小心碰到胸口,又溢出了一些奶水,混合出淡淡的甜腥。
赵缨齐裤裆一硬,又害怕赵皎着凉,不敢瞎硬了。殷勤地拿浴巾给他擦干身子,抱起来放到一旁的软榻上,接着给他擦头发。赵皎急得直哭,掀开浴巾丢到一边,按着他的头埋进自己胸口,“我不要你帮我擦头发,你赶紧吃奶。”
再坚持几个月,等到小东西出生,他就用不着赵缨齐了。
赵南阳又乖又软,闻起来还香香的。
* * * * * *
作者有话说:
新文的结局卡住了,来这边更个番外~
第25章 相亲记·上 吾儿安好,见信如晤 你爹爹…
刚开春时候南阳王乘船来了一趟京城。南阳离京城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乘马车走官道更快,但是要颠簸一些。南阳王的老胳膊老腿受不住折腾,于是决定改走水路。
南阳王在封地憋了大半辈子,年轻时也是个好动的,提前半个月就往京城给两个儿子写信。信写得是格外冗长,絮絮叨叨啰啰嗦嗦,大体意思就是你爹爹我想来京城玩两天,娇娇负责吹枕边风,让皇帝下道旨,以供你爹合法外出,岌儿负责出路费。
赵皎收了信,仔仔细细念了一遍。
吾儿安好,见信如晤。
你爹爹我要来京城啦。
天气逐渐回暖,看完信白皙的额头直蒙上一层薄汗,赵皎解了领口的两颗扣子,稍微转了下脖子,又觉得胸口胀得难受,干脆撩开红肚兜,把赵缨齐叫过来吃了一会儿奶。
赵缨齐最近有点忙,朝中出了些烦人的事,搞得他食不知味,连吃奶都变得没以前那么香了。一个两个的官员全都闲得蛋疼,下了朝不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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