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
对于她无伤大雅的小好奇阿尔芒总是温和满足的:“总殿那边捕捉到了一个战犯的信息,所以最近会派一队人来看看。”
所以他们铺好了地毯撑个场面。
阿萝暗暗撇嘴,里面装修的这么豪华有啥用啊,到时候人家一来首先面对的可是一大片荒野,教廷在柏兰公国的地位一览无余。
不过她没说出来,阿尔芒看着温柔其实还是挺心高气傲的,没必要说出来给别人添堵给自己惹麻烦。
只是……怪不得他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呢,估计也是觉得主殿来的人看到他驻守的分殿这么尴尬觉得恼火吧。
阿萝都忍不住心疼地笑出了声呢。
不过笑了两声她又吞回去了,回想起刚刚阿尔芒的话,“战犯”。
不会她捡回家的那个狗东西就是战犯吧?不对不对,应该不是,总殿才知道的信息,而那个魔族那么落魄应该已经在外面游荡有一段时间了。她又把心放回肚子里。
阿尔芒听到身边少女浅浅的笑声,低头看了看她漆黑的发顶,极低寒冰一样剔透浅蓝的眸子没什么温度:“说起来,阿萝毕业拿到证书之后想去做什么呢?”
做什么都好。雇佣兵,法师塔研究员,找个小贵族签合同给他看家护院……最不济做个旅行的野法师,只要能不被你管就行。
阿萝心里大声哔哔,面上还是一派端庄:“如果能去其他地方磨练一下自己就好了,我想变得更厉害。”
阿尔芒笑着看她,状似宠溺地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头:“天真,最尖端的魔法都在王宫里,你想不想去当宫廷御用法师?”
阿萝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宫廷御用法师,说白了就是宫里的仪仗队,有庆典的时候负责放烟花。而且因为他们在王公贵族的身边活动,有能力进行刺杀,所以所有的宫廷法师都会签定终身的合同,
阿尔芒刚被外放到白兰公国驻守的那一年在雪地里遇到了她,一个有魔法天赋却没有依靠的小孩。
原来从那一刻他给阿萝的故事已经写好了起承转合,不管叛逆期的阿萝会不会去报名魔法学院,也不管前几天阿萝有没有看着那只重伤魔族纠结毕业考核,他都会把阿萝培养成一个足矣担任宫廷法师的苗子。
……然后让她成为他在公国里最深的眼线。
没有人会想到白兰公国籍下的法师会甘愿作教廷的犬马,甚至还是在学校里表现优秀未来生活优越的宫廷法师。
阿尔芒是不甘心永远在这个偏僻的神殿里过着奢华但是被无视被低估的生活的,阿萝数不清自己看到了多少次他和不同的人交换着信息,从始至终他需要的都只有一个东西。
一个身家清白却又能牢牢被他抓在掌心里的傀儡。
阿萝抬起头,与身边那个像天神一样光风霁月的男人对上视线,他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别怕,我一定会让你当上宫廷法师的。”
结束后他依然派了一辆马车送阿萝回家。
似乎是因为已经将他的打算告诉了她,而阿萝又没有办法从他手上跑掉,阿尔芒今天终于教了阿萝一些实质性的法术。
除了以前花里胡哨的圣言术圣光术这种随便一个教徒都会的小把戏外,阿萝唯一从他那里得到的东西就是圣灵体了,虽然还没练成。
而今天他心情很好,教了阿萝几个攻击力强大的法术,光爆术和禁锢阵这种只有中级圣徒才有机会学的东西他也倾囊相授。
……他已经开始把她培养成心腹了。
阿萝叹了口气,心里是化不开的迷茫。
给家里的魔族送饭的时候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不想跟他吵架胡闹。
黑发少女把血淋淋的生肉排丢在笼子前,今天连给他烤肉的心情都没有:“喂,吃饭了。”
黑色的蝎尾狮像昨天一样侧躺着,四爪和肚皮朝着她,头脸在她看不到的方向,想也知道又是昨天那副准备好吓她的得意嘲讽死样子。
可是今天阿萝完全没有那个心情和他吵闹,烦躁地伸脚踢他笼子:“别装死,玩过一次的把戏就不要再来一遍了,烦不烦啊。”
女孩皱着眉,冷眼觊着他毛茸茸肚皮的剧烈起伏,那上面半愈合的伤口还没长出毛发,粉嫩的新肉因为动作太大有些微微的渗血。
今天不是装死了,是装病吗?可她下的毒也是神不知鬼不觉让人衰弱,才没这种浮夸的症状呢。
太假了。
阿萝烦死他了,从肉排上掰下一块骨头丢他:“我没空跟你吵架,赶快吃饭!”
蝎尾狮一动不动,打定主意要装到底了。
“……”阿萝瞪眼睛竖眉毛,磨牙磨了三遍,念了好一会大悲咒才冷静下来。
她干脆耐着性子配合这人的小把戏,抓着笼子踮起脚去看他的脸。反正他不就是想吓她一下看她出丑,配合他吓完赶快吃饭她好把托盘水壶收了回房间去伤春悲秋……
然而对上的不是那双亮亮的绿眼。
魔族的双眸大睁着,聚成一道锋利针尖的竖瞳扩散着血一样疯癫的红。
——不对劲!
阿萝第一反应就是从笼子旁边离开。最近她都很小心地不让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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