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要是知道他的恩师竟然与‘囚山人’有联系,也会大义灭亲的。”温融淡然提醒道。
地上的管家还有被阔莫揣在怀里的海德·托司塔隆同时因为这句话愣了一愣。
“胡说八道!我们家老爷才不是那种异类。”管家勃然大怒,痛骂道,“你们不要妄想栽赃嫁祸!”
“阔莫,把老先生放下来吧。”温融注意着那位老人的情况,发现他好像被阔莫给箍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怕他被掐死了。
阔莫将海德给放在了地板上,顺手在办公桌上扯了好几张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双手:“这老家伙吐了我一身!”
“三宝,去弄些热水来。”温融吩咐道。
三宝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提了一捅热水还有一壶茶水回来。温融见他连热茶都准备好了,倍感欣慰。
温融亲自斟了一杯热茶,递给了地上的海德老先生:“抱歉,用这种方法请您来做客。”
第325章 托司塔隆的价值
海德·托司塔隆从容不迫地抬起脸来环视周围一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摩莳的身上,双方对视良久。
“摩莳先生,上次见面您还邀请我前来做客,我是真没想到您的邀请方法是这样的,您但凡发张邀请函哪怕是电子的,我也会欣然前来的。”
摩莳没有搭理他,眼神通透地注视着他,嘴角还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
这种无声的嘲讽比当面出声更有力量,海德老先生脸上的泰然隐隐有崩塌的痕迹,为了掩饰他将目光转向旁边的温融。
“温融温先生……久仰大名了。我记得您与我的关门弟子仇魄关系匪浅,没想到咱们正式见面会是这种情形。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您知道我们没有冤枉您。”只有温融愿意接他的招儿,毕竟不说话并不能推进事态发展。
“温先生可以为我解解惑。”这位老者重新恢复了镇定。
“之前您利用碧维斯小姐来诱捕那四个小鬼不成,又舍弃了一位无辜女仆的生命,您不会真以为可以瞒得住我们的调查吧?”温融笑盈盈地与他对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老先生摊开双手满面无辜地装傻。
“不懂没关系……”温融并不在意他的表演,反而转过来脸问摩莳他们,“你们在哪儿抓得他们?”
“一开始我们去了他们的宅邸,没人。您猜,我们在哪儿找到他们的?”摩莳没回话,倒是阔莫接了话,而且显得有些兴奋,他可是有十几年没像今晚这样干得这么痛快了。
不等温融猜,阔莫个大嘴巴就问自答说了出来:“在‘友谊街19号’……就咱们17号那栋办公室隔壁的隔壁,哈哈!还是咱们先生厉害,怎么就能找到那儿去的……”
果然如此!温融笑笑,他刚刚在看到19号那个地址时就在猜想,这位神秘的海德老先生会不会在那里?想想看他们多在乎这件事,能耐着性子等这么久正是因为极其重视,怕随随便便出手会出错,所以宁愿等待调查清楚,确定掌握的证据足够说服他们之后,才敢真的采取行动。既然如此重视的重要任务,负责人在现场监督很正常。摩莳在家中找不到人马上找去‘友谊街19号’这个思路完全正确。
“这么晚了,老先生竟然还带着管家在办公室值夜班哪!难得、难得……老先生竟然亲自监听我们17号吗?想必老先生没想到,您监听我们的时候我们也在反向追踪您吧。”温融歪了歪脑袋,笑着调侃这位老先生道。
阔莫傻住了。怎么回事儿?听温先生这话怎么还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情况?
海德·托司塔隆这时候才平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皱了的衣服和满头凌乱的白发:“……二位果然和传闻中的差不多,有两下子。”
“那您这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不管我如何解释你们都有理由,那干脆不解释了吧!”老先生心态平和,即便被当场抓获依然咬住最后底线。
“想必咱们应该是人赃并获的吧!”温融这次具体问的是摩莳。
“嗯!”摩莳颔首,“那个办公室里只有外面几间办公室伪装成普通办公场所的样子,里面别有洞天,而且不少高等级‘觉醒者’守在哪里。我今天杀了个痛快。此外他们拥有设备精良的监控网络,我在找到这两位的时候他们还在办公室内反复听取听木清樽与研究员刚刚的技术交流,而且他们监听的可不单单只有咱们那个办公室,那一条街其他大大小小的公司、集团、政务部门的监听他们都在做,光是保留的资料就足以当做定他们罪的证据。”
“海德老先生什么时候竟然投身到间谍事业了?您个人成就突出,不至于晚年生出特别爱好,改行做起情报生意来了吧?这种借口您可千万别说出来,三岁小孩子都不会信的!”
海德老先生撩起上眼皮冷漠冷地瞥了眼温融:“话都让你说了又何必在意我说什么?”
“老先生不要生气,我们也是好奇才请您来做客的。您和‘囚山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使得您能摈弃种族偏见全心全意地帮助他们。您真不是‘囚山人’吗?”
“我是不是你们不是很清楚?”老先生哼了一声,语气变了。
温融与摩莳飞快交换了个眼神。这位老先生对这一点比较在意的吗?
——在意自己是不是一个异种的身份?
温融对着摩莳点了点头,摩莳这边拨了个电话出去。
不一会儿有专门的‘生物工程队’的研究员赶来了,带着一些采集样本的工具。
“你们想干什么?”管家在一旁大喊大叫,想要反抗却被阔莫用大巴掌给拍回到了地上,“你们不能对他无礼,快住手吧!”
“给这位老先生做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摩莳吩咐道。
相比较管家的愤怒,海德老先生倒是从容淡定。研究员取走他身上的多处样本时他也是平静地配合的。
看他这态度,温融心下暗忖:表现得如此淡定,看来应该查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
研究员们加班加点地做每一项的检测,过了一个多小时,老先生的身体检查报告出来了。
“他没有‘囚山人’的基因表现,因为他本人换过全部内脏器官,包括牙齿、头发这些都种植过,从他体内不同器官提取的样本表现出来的基因特征也有偏差。”研究员眯起眼睛感叹道,“恐怕他全身上下除了大脑之外其他的器官都不是原装的了。”
“他真不是‘囚山人’?”
“对不上目前我们掌握的‘囚山人’的任何一类生物基因,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称他为人。他是拼凑起来的,按照生理特征他是人,但假如超脱生理结构来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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